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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南風缺乏戶外經驗,一個帳篷搭地磕磕絆絆,高灼幾下把自己的帳篷弄好后就來幫他。 看到有你不擅長的東西,這感覺還挺新奇吶。高灼一邊幫尚南風搭帳篷,一邊吐槽他。 尚南風推了推眼鏡,哪有人是什么都擅長的啊,你也把我想的太厲害了吧。 高灼偷笑,心想不會也沒事,反正自己會。 他們三個的帳篷靠在一起,童君君提議:現在休息是不是太早了?我們要不要去酒吧玩一會? 尚南風倒是無所謂,但高灼一想到童君君那酒品,喝幾杯酒就說這說那的,生怕他說點什么不該說的出來。于是義正言辭拒絕了他:不了,今天爬了一天山,明天還要早起,晚上我要好好休息。 童君君撇撇嘴,自己去玩了。 高灼說休息就休息,早早洗漱完就窩進了帳篷里。他們租的帳篷是比較寬敞的那一種,而且不是睡睡袋,是拿的床墊和毯子,洗完澡窩帳篷里聽聽音樂還挺舒服。 休息歸休息,這么早睡覺那是不可能的。高灼枕著雙手躺在床墊上看帳篷頂發了會呆,百無聊賴又從包里翻出尚南風家的華東旅游攻略翻著玩,但翻了幾頁思緒就飄到了隔壁帳篷。 高灼一手劃拉著書頁,一邊在考慮如果用聊聊華東有什么值得玩的這個話題去敲尚南風的帳篷可不可行。 但這想法剛一萌發他自己就笑了,他感覺自己就跟個初中秋游的學生一樣,努力想用拙劣的話題去跟喜歡的人搭話。 又過了一會,無聊到他真的準備燈一熄催眠自己的時候,外面傳來動靜。尚南風低低地聲音在高灼的帳篷外響起:高灼,我方便進來嗎? 高灼一愣,跑起來把帳篷拉開,探出個腦袋問:怎么啦? 尚南風穿著一身睡衣,手里還拿著毯子,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說:我覺得有點冷,想著兩個人住一個帳篷會不會好一點。 高灼眸子一亮,心砰砰砰地快速跳起來,往旁邊一讓放尚南風進來。 兩人相視一眼,尚南風清冷冷的眼睛深不見底,高灼先開口:你穿這么薄的睡衣肯定會冷啊,穿白天穿的厚衣服睡就不冷了。 尚南風搖頭,態度很堅定:我睡覺只穿睡衣。 高灼于是表面鎮定地一指床:那就一起睡吧,反正床夠兩個人睡的。 實際上他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明明一個人時很寬敞的空間,住進兩個人立刻就擁擠不堪起來。 尚南風往床上一躺,還沖他微微一笑:麻煩你了。 高灼盯著這人暴露在外的鎖骨故作平靜地問:那我熄燈了? 好。 得到肯定答案,高灼立刻熄了燈爬上床。 尚南風溫聲跟高灼道了句晚安,高灼也說了句晚安。 晚安是不存在晚安的。 高灼很久沒和別人睡過一張床了,何況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尚南風。他一點也沒法安的起來。 尚南風側著身子背對著高灼躺在他旁邊,高灼喉結滾了滾,感覺帳篷里的空氣仿佛逐漸變得稀薄,他的喉嚨干涸的厲害。 外面偶爾還有路過的人的嬉笑聲,但這些聲音就像被罩了一層布,高灼耳邊所聽,只有自己如雷的心跳和尚南風平穩的呼吸。他本以為自己會在欣喜又煎熬的情感中徹夜難眠,但奇異的是,沒過多久,他就無意識地瞌上了眼,沉沉睡去。 而本該是已經睡著的尚南風,卻悄然眨了眨眼。 六點整,高灼被自己訂的鬧鐘吵醒,他閉著眼摸到吵鬧的手機劃掉鬧鐘,腦袋還不自覺地蹭了蹭床單。 迷迷糊糊中,高灼感覺怎么今天的床單觸感有點不太對呢?但是大腦很快給出反饋這是在闊山山頂的帳篷里呢,肯定和家里床單的觸感不一樣啊。 但是?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被忽略了?! ......高灼猛地睜開眼,目光所及是深藍色的布料,上面還有兩顆黑色紐扣,他倒吸一口冷氣,還沒徹底清醒的腦袋當場卡機。 再默默往下瞅一眼,腰上的重量正是某個人的胳膊,而自己的頭好像也頂到了什么...照目前一睜眼所視的是某人的胸膛,這頭頂著的大概就是下巴了... 高灼僵硬著身體接受暴擊他此時的姿勢,就好像是整個人窩進了尚南風的懷里。 而尚南風的呼吸還平穩的很,似乎并沒有被鬧鐘吵到。 高灼繃直著身子,太陽xue突突直跳。他覺得不科學的很,他睡相一向好得很,是不可能摟著別人睡的,這在之前一次也沒有發生過。 難道是因為是尚南風嗎?所以身體很誠實地就靠過去了?不可能!高灼立刻否定了這個原因,他想,那么就是尚南風的原因了,肯定是尚南風睡著了會無意識地抱住什么,比如有的人不是睡著了就會抱枕頭揉被子之類的嗎...... 他腦子里糟糟的,亂七八糟胡想一通后才冷靜了點,然后他終于直面目前跟尚南風相擁而眠這一事實。 小心翼翼把尚南風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走,又把自己的腦袋從尚南風頸項移開,高灼這才呼了一口氣。 而睡夢中的尚南風皺了皺眉,薄薄的唇不耐地抿起,仿佛被打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