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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索西:是沒有 德爾菲:我現在問了,可以有嗎? 索索西:!!! 陳紅景覺得自己現在的思想狀態真的非常有問題!俗話說得好,基眼看人基!他覺得德爾菲在撩他!不過他的手遠比他的腦速更快。 索索西:可以! 在結束了和德爾菲的聯絡感情后,他飛快地跑去了度娘一下,我覺得有同性在撩我怎么辦? 底下回答全是人生三大錯覺和喜聞樂見。 擦,他真是腦子有坑才會選擇度娘。 不過確實是他的錯覺吧,這就是挺正常的一句話,最多有點恃寵而驕? 這都什么詞。 他腦補了一下自己穿著龍袍,德爾菲一身宮裝盛氣凌人地說不寫完番外就不許上床,然后自己哭著一邊批奏折一邊夾帶私貨的場景。 完了,他居然覺得有點萌,他壞掉了。捂臉。 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的祖國花朵患得患失地迎來了一二九文藝匯演。 作為一個很忙碌的高中,他們并沒有彩排這種東西,主持人一臉疲憊地來問了下陳紅景鋼琴放左邊還是右邊,問完立馬又一臉疲憊地離開了。 他下意識地尋找了一下他們班的宿敵,就是六班,雖然他并不想上臺,但是這不代表他刻在記憶中的和六班一爭高下的本能會消失。 嗨。 他的肩膀突然被拍了兩下。 回頭就看見邵航悶悶地看著他。 陳紅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聲,因為邵航正穿著一身馬褂,就是講相聲用的那種,天哪邵航這是要一次性透支三年份的話嗎? 邵航看他笑了,臉色更加抑郁。 這誰的主意?我去給他喊666。陳紅景有些止不住笑意。 老趙。 陳紅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你可以的。 邵航!再來對下臺詞呀! 一個左臉寫著陽光,右臉寫著活潑的男生在轉角處朝邵航揮手。邵航只能一臉委屈地去排練了。 邵航剛走,六班的化學老師就風風火火地來了,她雙眼發亮地停在了陳紅景面前:陳紅景?化妝了嗎?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立刻打開手里的化妝盒,三下兩下給他搞了一層妝。 看見邵航了沒?她一邊給他刷眉毛一邊問。 陳紅景立刻指了指右邊,死道友不死貧道。 化學老師旋風似的刮走了,又涌進來了一群女生,她們個個穿著綠色的舞裙,聲音又軟又甜,一大幫子人刷的一下就占據了這塊地方,陳紅景在這滿室的脂粉氣里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了。 他暗道,封寒辰怎么還不來他一個人賊尷尬的好不啦。 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 他不動聲色地左顧右盼想要找機會溜走的時候,封寒辰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他逆著光,一邊往里走一邊解下圍巾。 哇,好帥呀 這是哪個班的呀? 這是老師 女生們壓低聲音嬉笑了起來,你推我攘地,都在把別人往外推,心里卻希望那個人是自己。 陳紅景沒比她們好到哪里去。 他有說過嗎?他最受不了別人逆光出現了,尤其是特工電影里,主角開著摩托車從路的盡頭出現的時候,他的臉從暗變得明亮,大銀幕前的陳紅景絕對會為這個場景屏住呼吸。雖然耍帥不能全靠打光,但是逆光而來真實的神兵天降了。 所以封寒辰出現的那一刻,他簡直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今天還沒有結束。 封寒辰冷靜地繞過人群朝他走來,用他慣常的語氣隨意地問陳紅景:怎么選了這么個地方?彩排開始了嗎? 陳紅景:我們哪有彩排啊,對了鋼琴放左邊OK嗎? 封寒辰無所謂地說:有什么差別? 陳紅景:好吧是沒有。 他帶著封寒辰到休息室去,因為有封寒辰走在身邊,穿過這群女生比他想象中要容易許多。 封寒辰翻了翻休息室的書架,撿出一本雞湯雜志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皺著眉:胡說八道。 陳紅景:雜志嘛,都這樣,想要人看可不得缺斤少兩,避重就輕,你該不會是頭一次看這種雜志吧。 然后陳紅景就看著封寒辰一臉理直氣壯的是啊的表情囧了:那你看點別的? 他翻了翻書架,又想把自己的話收回去了:算了,忍忍,過會就能上臺了。 隔著幾道墻,轟隆隆的人群涌入的聲音傳來了,陳紅景知道,那是三個年級集體擠進大禮堂的聲音,跟蟲族入侵似的。 又過了一會,是主持人抑揚頓挫精神飽滿的聲音,男主持那張充滿疲憊的臉突然出現在陳紅景腦海中,他覺得有些好笑。然后是樂曲響起來了,是妹子們的舞蹈開場,他也分不清曲子是哪個少數民族的,還挺好聽的。 陳紅景都要睡著了,男主持才一臉疲憊地進來喊他們:下個就是你們了,來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