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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過無數親昵的動作,包括各種親密的姿勢,倪思喃也有主動抱他,但似乎從背后抱還是第一次。 至于這是不是真的,他已經記不得了。 因為居家服薄薄的一層,他還能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腰上亂動,他伸手抓住,輕而易舉地覆蓋住。 “想了?!备涤霰眴⒋?。 這樣直白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自帶了禁欲的味道。 倪思喃聽得耳朵發熱,努力忍住想要上揚的嘴臉,趕緊抽回自己的手,從他身后離開。 她嘀咕:“這還差不多?!?/br> 傅遇北挑眉。 倪思喃得到了自己答案,哼著小調去洗手間卸妝,把自己撩撥起來的男人丟在了房間里。 回來時,室內一片靜謐。 倪思喃本來做好了親密運動的準備,卻沒想到傅遇北居然入定當僧,絲毫沒有要深入的跡象。 于是兩個人蓋著棉被純聊天。 大概是深夜容易胡思亂想,今晚又沒有夫妻夜生活,所以倪思喃沒睡著的時間里就在思考。 她翻了個身,手指點在男人的胳膊上。 然后小嘴叭叭,開始叨叨:“傅叔叔……你有沒有覺得我有時候有點無理取鬧呀,比如這樣那樣的……” 她沒說這樣是哪樣。 傅遇北第一次聽見她這樣反省,非常不誠心,覺得好笑,但沒有笑出來,以免她會惱羞成怒。 畢竟她自己說自己可以,他說就不可以。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所有的銳利都放在了外面,回來自己家里自然隨意許多,也包容許多。 “沒有?!备涤霰被貞?。 倪思喃得到這個回答很滿意,但謙虛說:“你肯定是在安慰我,我就知道?!?/br> 傅遇北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倪思喃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小聲問:“我們第一次見面是路上偶遇那次嗎?” 傅遇北思索幾秒,“不是?!?/br> 倪思喃立刻豎起耳朵。 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口:“我記得,你滿月時我去過倪家,那時候你還只會吹泡泡?!?/br> 他看了她一眼,“還沒長牙?!?/br> 倪思喃:“?” 按照剛剛的思路,不是應該繼續順著她的話說一些很有情調的話,怎么突然說嬰兒時期。 居然還說她沒長牙! 但這話是自己開頭的,倪思喃忽然改主意去罵他不現實,顯得自己太假。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罵罵,然后身體上反抗—— 翻個身背對他。 這就是憤怒的表達了。 傅遇北看到她的反應輕笑了一聲,天真的很可愛,她的脾氣都擺在臉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倪思喃本來等著他來哄自己,沒想到等到了關燈。 身后男人放下手中的東西,給她蓋好被子之后就躺了下來,連晚安都沒有說。 她腹誹半天,自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間正好,傅遇北剛好下床準備洗漱,倪思喃已經忘了昨晚的事兒。 傭人上樓詢問吃早餐的時間。 傅遇北隨口說了個十分鐘后,倪思喃在他之前沖進去洗漱,仿佛打了勝仗一樣。 “……” 傅遇北一時之間被她的幼稚閃到。 倪思喃洗漱完出來時,男人正在打電話,聽著應該是喬路打過來的,聊的都是公事。 她倚在陽臺門邊看他,陽光將他分割成兩部分。 倪思喃看得迷了眼,正好一陣風吹過,把他的衣角吹起來,她玩心起,伸手進去撓他的腰。 傅遇北反手抓住她作怪的手。 因為電話還沒有掛斷,他只警告地看了倪思喃一眼,倪思喃反而得寸進尺,另外一只手又摸他。 “到公司再說?!?/br> 傅遇北丟下一句掛了電話,看向倪思喃,“好玩嗎?” 倪思喃說:“好玩?!?/br> 傅遇北眉頭皺了皺,又被她突然踮腳湊上來親了一口,嫣紅的唇瓣水潤柔軟。 他嘆口氣,“別玩了?!?/br> 傅遇北松開她的手,徑直去了洗手間。 倪思喃努了努嘴,本以為刷完牙洗過臉就能出來的男人一直沒出來,再仔細就聽見了浴室流水聲。 后知后覺的她有點臉紅,笑倒在床上。 他剛剛是起反應了嘛。 敲門聲忽然響起。 傭人等了十分鐘沒等到人下來,又怕準備好的早餐涼了,只好上來催催。 結果她在樓下等了幾分鐘只等到倪思喃下來,好奇問:“先生今天還沒有起來嗎?” 不應該啊,先生從來不會賴床。 提到這個倪思喃咳嗽兩聲,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他在洗澡,等會就下來?!?/br> 傭人點點頭。 等反應過來后又忽然看向自家夫人,大早上的洗什么澡,除非是發生了什么事。 倪思喃直到自己被看,但不能露出痕跡,誰讓這事是她惹出來的,她也忘了清晨的男人是經不起撩撥的。 吃完早餐已經是九點。 傅遇北已經很少去公司遲到,今天實在是意外。 作為助理的喬路自然也猜到了一點,但閉緊自己的嘴巴當什么也不知道。 倪思喃則去了工作室繼續創作自己的婚紗,中午時分帶著辛禾去外面吃了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