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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你嘴上、哈哈哈,嘴上!我剛開口提醒,馬上就笑岔了氣。冷楓的嘴角也微微翹起,連安云棟眼里都閃過一絲笑意。 顧懷剛剛喝的那口酸奶,給他嘴角掛了一圈奶胡子,配上那個認真嚴肅的表情,看起來,真是哈哈哈! 冷楓默默遞給顧懷一張紙巾,顧懷慌忙擦了擦嘴,臉蛋紅通通的,低著頭對安云棟說:哥哥,我知道我沒用。但我現在長大了,危險離我很近,我需要保護自己。 沒必要。安云棟雖然還在拒絕,但語氣中已經有了一絲松動,太危險了。 至少,我想知道幕后主使的名字。顧懷的聲音已經近似懇求。 安云棟沉默良久,嘆口氣,朝冷楓點了點頭。 冷楓便開口道:他們之間的聯系方式比較隱蔽,互相不暴露真實身份。買兇者只給他一個假名,安沐。 安全的安,三點水的沐?顧懷低頭認真在桌上用手指劃拉著這兩個字,我已經知道寫法,沒有再看,就隨意看了看冷楓和安云棟。 然后,我發現了一件事。 冷楓的神情還好,只是專心看著顧懷寫字,而安云棟雖然也在看著,可是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詫異? 這絲詫異一閃即逝,卻不知為何,深深烙在了我的心底。 安云棟究竟是對什么感覺到驚訝?是因為顧懷準確說出了這兩個字的寫法嗎?照理來說,這似乎值得稍微詫異一下,可以安云棟的城府,能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說明在他內心造成的沖擊未必像表面上這樣波瀾不驚。 他到底在震驚什么? 我不認識這個人。顧懷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錯,哪里得罪了他,竟會讓他這樣恨我。 你沒有錯。安云棟淡淡地說,你是我安云棟的弟弟。你沒有錯。 這句話他重復了兩遍,似乎別有深意。但他沒有給我太多琢磨的時間,接下來又拋給我一個重磅消息。 還有你那個朋友,叫顧懷是嗎?安云棟看著顧懷,他因為你受到牽連,安家有照顧他的義務。我已經讓人將他送到老宅精心照料,你如果想看望他,就回老宅去。 這一頓飯,那三人吃得大概都食不知味。但盡管如此,離開會所時,顧懷果然也被撐了個半死。 你哥、嗝,還真是好人啊。終于回到酒店,顧懷先打了個嗝。雖然他將那個嗝偽裝得很自然,但我就是知道,他打了個嗝。 我瞅了瞅他,低下了頭:他是為了補償你。歸根結底,你遇到意外,是我的錯。 嗯顧懷的聲音很嚴肅,似乎還有些生氣。我聽在耳中,心頭愈發苦澀。 就在剛剛,我想起一件事。顧懷是出門買米線的時候被砸中的,而那家店,邱一程曾經帶我去過,請我吃了一頓那里的麻辣燙。從此之后,我每周都要去吃一次。 具體的細節我已經記不清楚,但顧懷被砸中,完全是因我而起的無妄之災。 我負擔他的醫藥費是理所應當的,可他因為我被毀掉的人生,我這輩子都補償不了。 濃重的愧疚感幾乎要將我壓垮,同時還有濃重的恐懼。 顧懷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討厭我了。 這個會耐心聽我說話,教我演戲,雖然經常欺負我,但偶爾會對我特別溫柔的顧懷,要討厭我了。如果他因此不理我,我 你跟我說實話。顧懷開口了,他一字一頓地問,那天在大樓上面,推花盆的人是不是你? 啊?我原本還在心情沉重地等待宣判,卻迎來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我很詫異顧懷為什么會這樣問,抬頭看他,卻發現他臉上一點沉重和嚴肅都沒有,反而帶著輕松的笑意:哈哈,果然不是你吧。那就不是你的錯嘛。 我說:你你別安慰我了。 我可沒有在安慰你。顧懷笑得開懷,現在我知道了,并沒有要殺我的仇人。嗯,這說明我人緣不錯,總歸是個好消息。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開心,還是不想讓我太內疚。他已經這樣倒霉,如果還要分心來安慰我,未免也太過悲催。于是我強打精神,更加認真地思考起主使者的問題。 如今,恐怕只有抓到幕后的真兇,我的負疚感或許才會稍微減輕一些。 想了想,我先把安云棟的異樣說了出來,著重描述他對安沐這兩個字的反應。 我推測,他一定知道什么!我很有把握地說了一句廢話。 對啊,所以我們才去問他來著。顧懷摸了摸肚子,還吃了一肚子rou,嘖嘖,你哥可真夠疼你的。你究竟是怎么被他這樣塞,還沒變胖的? 我跟他一起吃飯就胃疼,根本消化不了。我說,他才不疼我,只是找借口欺負我而已。 你別糊弄我這個窮人啊,我可也在高級會所打過工。那道烤羊排,不提前一天預訂根本吃不上。他一定是剛聽說lsquo;安非出事,就連夜趕了過來??吹轿覜]吃,還特意找借口逼我吃。估計是看你變瘦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