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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憤憤不平,痛罵顧懷這個家伙搞差別待遇,那邊兩人又繼續演了下去。 蘇霞要求阿秋當場表演神跡。阿秋胡攪蠻纏幾句,蘇霞卻沒有那么好糊弄。 好吧。阿秋后退幾步,朝蘇霞攤開手,給我樣東西。 蘇霞警惕地問:你做什么?蒙騙不成,要明搶了? 嘖,你又不信我,無論我做什么你都會懷疑。所以,我只好用你身上的東西來咯。越簡單的玩意越好,快找找。 蘇霞瞪了他一眼,抿緊唇,摸了摸身上沒找到合適的,最后拔下頭上的發簪遞給了他。 如瀑黑發垂落下來,為蘇霞青春的面容更添幾分動人的嫵媚。阿秋看著她,眼睛里劃過一絲淡淡的驚艷。 咦?我心里咯噔一聲。好像隱約想到什么,但卻不愿意細想。 我不是個擅長思考的人,就暫時放下這點疑慮,繼續往下看。 阿秋已經將那絲興味很好地隱藏起來。他移開目光,看著蘇霞的發簪,揶揄地眨了眨眼。蘇霞臉上一紅。 這是一根很普通的發簪,或者說就是根比較光滑的小木棍,因為用的時間太久,還泛著油光。 你就用這種東西?阿秋用兩根手指捏住,嫌棄地甩了甩,斜乜著蘇霞,小土包子,你知道城里的女人都用什么嗎? 不知道!蘇霞氣沖沖道,有本事,你變出來給我看看啊! 接下來的劇情,是阿秋將那根發簪變得消失不見,然后嬉皮笑臉告訴蘇霞城里的女人都披著頭發。蘇霞大怒,狠狠踹了阿秋一腳。 這里原計劃是分開拍攝,但由于顧懷有點魔術功底,所以就省去了后期剪輯,直接由他親身上陣。 說起顧懷會變魔術這件事,其實我也知道的,他跟我吹噓過。據說他當年顛沛流離的時候,有段時間就靠在酒吧給人變魔術為生,人氣十分火爆,還有人指名要包養他我對此深表懷疑。顧懷這家伙性格這樣惡劣,連我這個鬼都天天給氣個半死。究竟是什么人那么想不開,難道是個受虐狂? 喏,看好了。阿秋挽起袖子,露出兩節白凈的手腕,他拿著發簪朝左邊晃,蘇霞的眼珠也跟著朝左轉,他又朝右晃,蘇霞蘇霞大怒,正要開口,眼前卻突然一花。 阿秋抖了抖手指,在他指間,那枚粗糙丑陋的發簪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鮮艷的美麗緞帶。 蘇霞睜大了眼睛。 會不會用?阿秋笑嘻嘻看著蘇霞,慢慢靠近。眼神有些狡黠,有些輕佻,有些玩世不恭,還有點可能連他本人都未曾察覺的心動:要不要我替你戴? 蘇霞如夢初醒,狠狠踹了阿秋一腳,飛快跑掉了。 cut! 葛韻又走了回來,極不信任地看看顧懷,又看看陳子旭,撅起小嘴嘟囔:這次又不提前告訴我! 哈哈,這次是我的錯。顧懷笑道,剛才忽然覺得這樣很合適,就這么演了。 其實他沒有必要道歉,表演本就不是完全按照劇本,劇本也不可能完全覆蓋演員的表演。任何影視作品在拍攝的過程中,都需要演員的自由發揮,有些片段甚至能因演員的靈光一現而成為經典。 (順帶一提,我演戲的時候,自由發揮的地方也有一些,只是都被后期剪輯掉了,非??上У厥チ烁^眾見面的機會。不然,說不定我早就走紅,也能得個什么天才演員之類的名頭呢。) 陳子旭對顧懷方才的表演十分認可,甚至表示這激發了他的創作靈感,于是跟編劇商量了一下,當場對劇本展開修改。 然后,顧懷與葛韻又重新拍了一遍改動后的版本。其間陳子旭對幾個鏡頭不滿意,就繼續拍。 拍戲其實就是很多的重復與枯燥的勞動,一開始可能還新鮮,但時間久了誰都會膩歪。我之前只拍過電視劇,沒想到電影更煩人,每次表演還都得有點不同。 這個時候,顧懷的表現就特別令人驚訝了。他的表演并沒有問題,但葛韻作為新人,雖然靈性有余,但經驗不足,尤其是對鏡頭語言要求極高的電影,所以就只得不斷重來。 在這種情況下,顧懷居然一點都沒有不耐煩,每次的表演都是那樣情緒飽滿,充滿熱情,不時有令人拍案叫絕的精彩表現,甚至有余力在拍戲的間歇安慰鼓勵葛韻我看著看著,心頭那種奇異的感覺越來越濃,幾乎到達讓我無法忽略的程度。 這種感覺,在拍另一場戲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第34章 懂了,就會痛了 這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細雨。陳子旭看看天,當機立斷決定將女主角死的那段戲提到前面來拍(大概是為了省下之后人造雨的錢)。 按照正常的拍攝計劃,這種對演員情感流露要求很高的戲都會放在后面拍。陳導生了一張這么國際范的臉,內心居然如此摳門,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國血統遺傳給他的。 現在正值夏末,暑氣尚未散盡。但所謂一層秋雨一層涼,小雨一下,小風一吹還真有點冷。我雖然感覺不到,但卻看到片場不少人都加了衣服。 這種天氣里拍戲,可千萬別讓我的身體著涼。我有點擔心葛韻拍不好影響顧懷,可再一細看劇本,不由放了心葛韻全程都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體,堅持不動就行了,基本只需要顧懷一個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