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過于純潔的剖開都是污的(最終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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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尖頂,純白的墻壁,純白的地毯,這個純白得一絲雜質都沒有的建筑,是所有白衣巫師心中的圣地……可是南蕭只覺得它白得讓人惡心,分明是在遮掩里面發生過的齷齪事。即使到現在,那么多的巫師被流放,莫名其妙地死去,這里面的齷齪還是沒有人相信。 不是沒有被曝光,而是沒人愿意相信。 南蕭要做的事,就是讓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不必摧毀這棟建筑,也要在人們內心深處將它夷為平地。 她再次穿上了純白的巫師袍,混在人群里,走進那純白的圓形大廳。今天正好是畢業典禮的日子,很多白衣巫師都會回到母校,而回來的這些人,都是無緣得見真正丑惡的人。而畢業典禮上即將畢業的那些學生,總有一部分是忍氣吞聲留下來的,只為一份虛名。 但不管怎么說,這將是僅次于校慶的盛事,就在今天,把這虛偽的純潔全都粉碎! “……這是魔法學院第叁百四十七屆畢業典禮,看到這么多年輕有為的面孔,我作為大導師,為你們,為我們神圣的學院,感到無比自豪……” 有學生哭了,不知道她為什么哭,總而言之哭得撕心裂肺。 大導師講話完畢之后,照例會有畢業生代表去給他獻上表示感謝恩師的胸章,那時候是幽篁最得意的時候。南蕭耐著性子聽他說那一成不變的演講詞,她萬分慶幸自己沒有愚蠢到留下來,熬到這個惡心的時刻,沒出息地嚎啕大哭。 “大導師……請接受我們最衷心的感謝,收下這枚榮耀的胸章吧!” 畢業生代表是個明艷動人的女生,就像當年的南蕭一樣。南蕭癟癟嘴,招手示意卷卷該出手了。早就隱去身形的卷卷悄然走上了演講臺,一屁股坐在了大導師頭頂的一座雕像上,那是白衣巫師的祖師。 南蕭莞爾,起身離開座位,走向了演講臺。 “謝謝,謝謝我可愛的同學們……” “你當然應該感謝他們,因為有他們,尤其是那些一心想學有所成的女孩子,你才能度過無數個放蕩的日夜?!?/br> 一句話就像一枚炸彈,把大廳里所有人都炸得跳了起來,亂成一鍋粥。幽篁果然不虧是大導師,他反而最為淡定,看著一步步接近的南蕭,還能維持微笑。 “南蕭?連學業都沒有完成的惡劣學生,今天總算回到這里來了嗎?不必說面對我,就說我身后的大圣賢,你有什么顏面回來面對?” “我親愛的導師,我曾經按照您的教導用各種體位面對過大圣賢,何止是臉啊。我是您最得意的弟子,這些學弟妹恐怕都比不上我吧?……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會真愛上你,只有我,蠢出天際?!?/br> “南蕭,你所說的一切是要有根據的?!?/br> “時過境遷,我會有什么證據呢?想當年,你連我的處子之身都沒能真正奪走,雖然并不是你不想。我不禁想問問我的學妹們,現在的大導師,有沒有比以前厲害一點?” 女生們臉色慘白,像僵尸一樣站著,不敢稍稍動一下,讓人看出她們的確遭受過可怕的事情。 幽篁笑了,什么也沒說,大有看南蕭如何下臺的架勢??赡鲜捀静淮蛩阆屡_,她走到了大圣賢的雕像下面,比著雕像的姿勢,高高舉起了右手,食指指向天空。 眾人都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卻在突然之間,眼中闖入一個巨大而……yin蕩的怪物,它展開又粗又長,長滿粗大顆粒的觸手,盤踞在圣賢的雕像上,將這純白的大廳瞬間變成了地獄。 “大導師,請好好看著我,我記得,您也喜歡看學生們互相之間‘分組討論’呢。您會可恥地硬起來,只是不能插入,否則就軟了,哈哈哈哈!” 臺下傳來了尖叫,大概這種詞匯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純白大廳里。幽篁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雙眼蒙上了深沉的陰影,一言不發,抬手就朝卷卷打出了一發灼熱的白光??墒蔷砭磉B眼皮都沒眨一下,那白光打在他身上就像浪花拍碎在礁石。幽篁面露異色,接二連叁地放出魔法,依然不能動卷卷分毫。 南蕭快意地拖過一條觸手來圍在身上,純白的巫師袍就被吸盤給撕裂了,柔軟的rou體被觸手親密地卷住,在小幅度地蠕動中逐漸布上粉紅。 更多的巫師受不了這刺激,開始對卷卷和南蕭發動攻擊,然而都和撓癢癢似的,一點作用沒有。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是個連魔王都融合掉了的逆天怪物,專為今天讓他們絕望而來。 “天啊,那東西……那東西在吸……她的……她的……”有女巫喊了出來,結結巴巴又不能完全說出,說厭惡吧,兩只眼睛又死死地盯著不放。 南蕭呵呵一笑,忽然分出許多個靈體,每一個都被一根觸手纏住,所有快感都匯聚到本體的身上,南蕭放聲大叫起來。 “南蕭,快住手!”看到這場面幽篁實在維持不住了,扯著嗓子大吼,可南蕭已經沉入了無限的快感中,根本沒工夫理他。 “嗯嗯啊……好舒服,被這么多人看著讓卷卷吸我的奶,好yin蕩,好刺激……” 卷卷把她提起來,輕放在自己那根如兒臂粗的巨物上跨坐下來,背則舒服地貼著自己的小腹,再把雙手也給她舉過頭頂,讓她不用費一點力氣,只管享受他的愛撫。 南蕭的兩粒珍珠已經被觸手挑逗得呈深粉色,沾滿晶亮的粘液,可南蕭還是覺得不滿足,自己把rutou塞進吸盤里,吸住之后再緩緩拉出,被撕咬的時候,rutou讓會產生巨大的酥麻感傳遍全身。卷卷體貼地給了她一點微弱的電流,每每都能讓她發出羞人的尖叫。 “好舒服,rutou被弄得好舒服!邊弄rutou邊cao我的rouxue吧,好想被狠狠捅爛!” 卷卷應她的要求往她下體已經涌出涓涓細流的rou縫里塞入了一根觸手,那些粗大的顆粒立刻與泛濫的蜜汁擠壓出“噗嘰噗嘰”的聲音。rou縫被撐得圓圓的,一口一口咬著觸手,逼它在里面掙扎攪拌。 “cao我,每個地方都不要放過,仔仔細細地cao我!” 觸手的尖端負責推開rou壁的褶皺,吸盤則負責固定,不讓rouxue本能的擠壓把它擠出去,粗大如釘子的顆粒則負責前后橫豎地刮擦那些發浪的媚rou,時不時帶上一點電流,把快感推向極致。 南蕭被玩弄得又哭又笑,尖叫連連,嘴都合不攏,yin靡的銀線從口中牽出,落在漂亮的鎖骨上,讓人忍不住想更肆意地欺負她。卷卷可以這么做,可有人卻只能干看著。 “不,不可以!南蕭,你怎么可以在別人手里露出如此yin蕩的表情?我……我……” 在他手里,南蕭要么是哭喊,要么就是沉默,就算被逼說出葷話,臉上也沒有享受。他始終沒有完全成功地調教了她??涩F在,她卻在一個怪物的撫弄下yin蕩得好像天生如此…… “不要,你是我的,我不允許!” 南蕭只來得及瞥他一眼,就被卷卷調轉身,霸道地攥住了她的小嘴。她吐出舌頭熱烈地回應,小手在他結結實的胸膛上亂摸,最后捏住了他的rutou,刻意愛撫。男人的rutou也會因刺激而挺立,因為很少被刺激,所以別有一番滋味。卷卷握住她的腰,推著她前后磨蹭,正被觸手cao得汁水橫流的xiaoxue把他的roubang磨得水光滟滟。 “放開南蕭,放開??!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幽篁越是這樣喊,卷卷就越是反其道而行之,把更多觸手塞入她無底洞一樣的xiaoxue,無規律的抽送就好像是在往外抽她體內的蜜汁,演講臺已經濕成一片了。 “好多,好多觸手都在cao我,要死了,舒服得要死了!”難以控制地,南蕭收獲了第一個高潮。不過更多的還在后頭,卷卷根本還沒用力搗她呢。 高潮過后,她恢復了一點理智,看著已經撐不住的幽篁笑道:“恩師,您還沒硬起來嗎?不可能,您肯定已經硬了,還有誰比我更了解您呢?來吧,讓所有人都看看吧,您的真面目?!?/br> 幽篁倉皇后退,但還是逃不過被卷卷扔出的冰錐撕爛巫師袍的下場——最后的遮羞布沒了,他那羸弱的下體果真正可恥地豎著,那樣子跟他俊美又自信的臉感覺都不在一個次元。 “導師,別忍耐了,您不是常教導我嗎?欲望來臨的時候不要忍耐,否則就會受罰!” 啪!冰錐狠狠抽在他身上,他哀嚎一聲,雙手終于握住了自己羞恥的陽具。 當他開始一下下擼動的時候,四周突然安靜了,這是崩潰的前兆,所有白衣巫師的尊嚴信仰,即將崩潰。 “南蕭,是我教你的,不管是魔法,還是如此yin蕩的身體,都是我,你怎么可以扔下我跟這怪物做這種事!” 南蕭高聲大笑,快意地說出她最想說的話:“因為我喜歡被怪物cao,就不稀罕你這偽君子??!” 說著,她扶起卷卷早已準備好的巨物,猛地吞入了自己身下的xue口。噗嗤一聲響,她的理智再度被快感吞沒,只知道忘情吶喊,求卷卷更多更快地要她。 而幽篁,早不堪重負,射出了白漿,坐倒在地,人好像突然蒼老了十歲。 在所有人的目睹下,卷卷的觸手越動越快,南蕭像串在roubang上的一朵綻開的花,乳波蕩漾,蜜汁飛濺,尖叫漸漸變成嘶啞的嚎叫,最后啞在喉嚨里無法出聲,被高潮奪去了所有力氣。 臺下慢慢傳來了異響,啪啪啪的讓人臉紅心跳,起初只有一個,后來變成了一片。尖叫,哭喊,呻吟,怪笑,匯聚成了神圣的學院里最終的樂章。 “好了,小壞蛋,惡作劇已經夠了。我不想讓那男人再看你被我上的樣子,現在就跟我走?!?/br> “啊、啊??!去……哪兒……啊、啊……” “天上地下,哪里我都會讓你留下被我狠狠要過的記憶?!?/br> +++++++++++++++++++++++++++++++++++++++++++++ 寫完了,有點匆忙,不過好歹沒坑@-@ 新文是快穿類型,古風開篇,因為某魚其實原本是只寫古言的(¬д¬。)新文結合了女巫的構思做出了一點變化,預計多結局。依然是正文免費,番外收費,希望看到這里的親一定要捧場啊,別的不敢保證,至少用心程度遠超女巫啊~ 最后還會有一章3p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