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兄妹間的日常就是襲胸摸xue下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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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蕭正在考慮,到底要抓哪個仙靈“哥哥”做自己的魔寵。大哥不太好把控,要走套路的話只怕花費的時間不短;池仙的身子又太羸弱,多走幾步路都夠嗆,實在有些下不了手。 “愁啊愁,都十年了,愁死我了?!?/br> “南蕭,你愁什么?”池仙興沖沖地跑過來,沒錯,是跑過來,直接摔進了她的懷里,臉都紫了,氣喘吁吁地還一個勁兒傻笑,“什么都不用愁了,以后就只有你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南蕭一臉懵逼:“什么意思啊,誰不會來打擾了?” “海仙啊?!?/br> “大哥?此話怎講?” “父親給他安排雙修的人選了,他馬上就要搬到修煉的山洞里去!” “雙修?啥玩意兒?周六周日?” “你不明白?雙修就是男女一起合體修煉,相當于……嗯,就是父親母親的那種關系?!?/br> 那不就是夫妻嘛,也就是說冷面海鮮要結婚? 頭莫名地開始疼,她還沒開始攻略呢,他尼瑪的居然要結婚,那她不是只能選擇這個病歪歪的池仙了嗎?歪頭看了看他傻乎乎的樣子,她重重嘆了口氣,無愛啊…… 池仙不一會兒就被侍從催促著回去了,留下南蕭一個人趴在水池邊的石頭上,就像在曬尸體。身下的石頭硬邦邦的,忽然讓她覺得很不爽,她恨恨地張嘴咬了上去,好像那是某人的手臂。 “從沒見過這么傻的人,生氣的時候就咬石頭?!?/br> 南蕭噌地一下爬起來,擦了擦沾上土的嘴,羞赧地背過去說:“你來干什么?!?/br> 海仙執拗地走到了她面前,生硬地托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對視:“跟大哥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大哥的眼睛,表示尊重?!?/br> 南蕭因為臉頰變形,口齒不清地答應:“是,大哥?!?/br> 他還不松手,好像拿著一個半生不熟的蘋果,在糾結要不要嘗嘗?!暗o我安排雙修的人選,你吃醋了?” “大哥你想多了?!?/br> “撒謊可不好,明明那么生氣?!?/br> “我吃多了有點兒積食而已,再說你跟誰雙修,我也管不著啊?!?/br> 他的眼神晦暗下去,沉聲問:“你是說你不在乎?” “是……唔!” 這不能叫吻,這應該叫咬,他用牙咬住了她的舌頭,像吃冰淇凌一樣使勁吮吸,滿是報復的意味。許久之后,大概他自己的嘴都酸了,才放過她。 看著她微紅的小嘴,水汪汪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氣,差點兒忍不住再上去咬一口。 “我為你推掉了所有人,你竟然跟我說你不在乎?” “可是,你是我大哥,我是你meimei?!?/br> “少裝蒜,你不是我meimei,我們都清楚!” 然而傳送的時候她被強行注入了這個家族的血脈,實際上他們還是可以算兄妹。 “好吧,退一萬步講,你的雙修人選我也夠不上資格啊,我又不是什么仙靈?!?/br>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讓我離你遠一點?” 沒有啊,她這話里哪有這意思?這也太會自己腦補加戲了吧……哎,他的手在干什么! 光天化日,涼風習習,他的手就這樣從她的領口伸了進來,握住了她渾圓的玉兔。 “你越是推拒,我就越是要得寸進尺?,F在我對你這樣做了,你又能怎樣?” 說話間對面就有兩個端著東西的侍女走過來,他的手閃電般收了回去,什么事兒沒有,只是她的衣襟被撐開了,大放春光,正好被她們看在眼里。她們低頭小跑而過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在振臂高呼:“那個女人在勾引大公子!” 海鮮的臉上古井無波,一副禁欲的表情,然而手卻又鉆入了她的衣服,這一次是從衣擺下面。南蕭想走,可是身體無法動彈,再一看某人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掐著定身訣呢…… “我要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在勾引我,然后,他們會看到極污穢不堪的一幕,再然后,即使你是池仙的藥人他們也會把你趕走,到那時,你就是專屬于我的了?!?/br> 我了個大去!那樣他就真的爽翻了,她的任務肯定會失敗,永遠被留在這個時空。腹黑的男人真不好對付,她感覺自己的雙商不太夠用,要怎么辦呢? 辦法暫時是想不出來了,因為在他修長的指尖下,她重新變回未經人觸碰的花瓣已經承受不住,開始滲出羞人的花蜜了。他的手法很拙劣,也是第一次探索那神秘地帶,只是很輕柔很輕柔,生怕碰碎了一樣,跟他剛剛說出的駭人計劃一點兒都不搭調。 蜷曲并攏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她艱難地問:“你想在這里把作為meimei的我推倒嗎?” 他搖搖頭,板著臉回答:“今天到此為止?!?/br>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擦手無情??!那被撩撥起來的她要怎么辦?不同的時空又不能召喚魔寵,她只能回房去沖個涼水澡降火算了! 晚上,她已經打算熄燈睡了,卻聽到敲門聲。夜襲應該不會這么禮貌地敲門,所以她就過去把門打開了,卻見海鮮帶著一個侍從,一本正經地問她:“這么晚了,你叫我來干什么?” 南蕭臉一擰,她沒叫他???可是瞥見旁邊那侍從拼命掩飾的臉色她就明白了,他這是在進行他的那個陽謀。而他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她,敢說沒有事,有你好看。 可是南蕭想不通不配合他到底會有什么結果,所以她作了一回死,說了“大哥回吧,許是記錯了”。 他帶著侍從走了,但是會有這么簡單嗎?南蕭躺在床上不敢閉眼,等著海鮮出幺蛾子。等啊等,等得她眼皮打架,還是不見動靜,她就放下防備打算睡過去。沒想到就在這時,她眼前一黑,下頜被強行撐開,一粒什么東西就掉在她舌頭上化開了,一路順著喉嚨流到胃里,根本來不及吐。 “你給我吃了什么?” “合歡丹,我自己煉制的?!?/br> “你一個仙靈煉這種烏七八糟的丹藥干什么!” “剛剛才學會,專門用來懲罰你這不知死的丫頭。哼,今晚,祝你好夢?!?/br> 好個毛線,這丹藥的效力超強勁,未經刺激她的下身已經山洪暴發,褻衣床單都被浸透了。繼而她全身出現一種麻癢的感覺,用手撓也無法緩解,就跟甬道里的那種無法滿足的癢一個樣。她在床上打滾,雙腿使勁互相磨蹭,可還是覺得自己要被一把烈火給燒成灰了。 男人,男人,她現在只想要個男人! 雖然知道這是非常不要臉的想法,但腦子里就像有兩個自己在打架,還有一個無助地看著她倆而毫無辦法。 或許自己撫弄一下也可以緩解?問題是那該死的海鮮就在床前站著看她,她實在不好意思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脫下褲子,所以,她只能在那兒炒炒面,上下左右前后地撲騰。 “大哥,大哥……” 投降吧,反正也是很想攻略他的,雖然這樣丟臉一點,但結果也沒差。誰知海鮮卻惡意地搖了搖頭:“我要在這兒監視你,免得你自己動手解除了我的懲罰?!?/br> 你倒懂得挺多!雖然這么難受,可南蕭還是忍不住吐槽:“你也自己解除過本性對你的懲罰?我是不是你的幻想對象?” 海鮮的呼吸都粗重了,一把按住扭動不已的她,卻在即將咬下去的時候生生停住,冷笑一聲說:“我不上你的當,你這是在激我要你。我不會這么快把你吃下去的,南蕭,我要等時機成熟?!?/br> 然后他就像幽靈一樣化為一陣風消失了,南蕭欲哭無淚,在床上如漁網里的魚一樣撲騰了一夜。 天亮之后,她拖著疲憊的四肢,頂著偌大的黑眼圈去找海鮮。作死的后果太嚴重,那就配合他唄…… 打坐中的海鮮察覺到了她的到來,假惺惺地問:“南蕭?” “大哥,我好不舒服,你快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是病了,在家里憋壞了吧?” 她一下就聽懂了,拿出了一輩子全部的撒嬌技能,像一只小貓一樣在海鮮身上打滾兒磨蹭:“大哥帶我出去玩兒!”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