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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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的繡技受到了羞辱的棠寧還想掙扎,徐司年就已經伸手將動個不休的棠寧直接按在了自己的懷中。 “別動?!?/br> 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察覺到異樣的棠寧也立刻僵住了,隨即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就與對方幽深的眸子對視到了一起。 可能是棠寧眼中的詫異太甚,惹得徐司年直接就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沒一會兒,棠寧低低的笑聲就傳了過來,直笑得徐司年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薄紅。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那股異樣的感覺才下去了的徐司年,可能是為了轉移話題,直接開口問道,“好端端的,怎么忽然不想去唱歌了?” 盡管徐司年已經知道陸沉追去儷都會的消息,但他還是想聽聽棠寧的理由。 “不想去就不想去了唄,累了倦了,想休息了,想陪你了,不行嗎?怎么?你都不想在家中看見我嗎?五年了,徐爺開始對我厭煩了?還是出現了其他鮮嫩的小姑娘,你要喜新厭舊了?” 棠寧驀地抬起頭來,見徐司年皺著眉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她忽然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臉頰。 “不許說是,不然我會不高興的?!?/br> 是的,因為這幾日泡腳的相處,棠寧仿佛忽然知曉了徐司年對她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于是相處起來也越來越肆意,越來越大膽,仿佛在徐司年可以容忍的界限邊緣一直試探性地反復橫跳。 感受到棠寧的動作,徐司年下意識一愣,隨后眼睛微微瞇起,抬起手來就按在了棠寧的手背上,輕輕抓住。 “我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徐司年的聲音很輕,聽不出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棠寧眼中笑意一閃,旋即便不甘示弱地朝他看來。 “是??!” 她說。 此時的棠寧,眼中漾滿了溫柔中帶了些許驕縱的笑意,直看得徐司年也跟著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隨后一只手攬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則輕輕抬起棠寧的下巴,低頭便吻了過來。 棠寧就勢閉眼。 窗外的陽光順著玻璃窗直接傾瀉進來,滿室溫馨。 徐司年當前好感度:80。 與此同時,儷都會,決定想要進一步采取行動的陸沉,晚上出現在儷都會門口時,手上竟然抱了一束玫瑰。 下車之后,他看著儷都會門口停了滿滿當當的,正在高聲聊著些什么的黃包車夫們,男人就這么站在原地看了許久,才緩緩發出一聲低笑,便抬腳往儷都會里頭走去。 卻不曾想聽著臺上那個搔首弄姿的紅裙女人都唱了三首歌了,他也依舊沒有看見棠寧的出現,底下的人都開始抗議了。 眼看著再不通知一下就要出亂子了,秦老板這才站了出來,說是棠寧小姐今晚不登臺了,家中有事,可能接下來一個月都不會登臺了,不過這一個月,儷都會的酒水都會打折。 一聽到秦老板的宣告,知曉棠寧不會出現了,一時間有不少客人選擇了離開,但好歹還有將近一半的人留了下來,見此情形,秦老板這才在心里輕吁了口氣,隨后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珠。 與其他不知道真相的人不同,陸沉幾乎在一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就瞬間明白棠寧根本就是在躲他。 難道現在的他對棠寧來說,就跟洪水猛獸一樣了嗎? 陸沉一下就捏緊了手中的玫瑰花束,尖銳的花刺透過包裝紙,深深地扎進了他的手心里,霎時間,一片濕潤便在他的手中彌漫開來,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下…… 陸沉卻像是根本沒有感覺似的,眼中赤紅蔓延。 “啊呀,你的手受傷了!” 偏偏就在這時,一道大呼小叫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身側響了起來。 陸沉機械地循聲看去,便與棠茵關切的眼神對視到了一起,隨后他就看到女生的眼中頓時透出一股別樣的歡喜來。 “是你?” 她驚喜道,隨即趕忙抱著懷中的相機,就沖到了陸沉的面前,“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陸沉的表情依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盡管他已經認出了對方,但他現在根本就沒那個心情與棠寧的meimei糾纏,甚至只是看著她,都能想起棠寧對他所做的無情的種種。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棠寧就能這么對他?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徐司年,而不是他陸沉不是嗎? 為什么棠寧寧肯與徐司年繼續糾纏下去,也不愿意回到他的身邊來。 這么想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委屈霎時在陸沉的心間彌漫開來。 他轉頭就想往儷都會外面走去,卻不想就在這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忽然莽莽撞撞地往棠茵撞來。 看著喝醉酒的男人的塊頭,陸沉條件反射地就一把拉住了棠茵的胳膊,叫她避開了對方的沖撞,女生的鼻尖則一下就撞到了他堅硬的胸膛上,陌生的男人氣息使得棠茵的臉頓時紅了一大片。 只聽她聲音訥訥,“謝……謝謝……” 聽見棠茵的道謝聲,陸沉的眉頭頓時皺緊,他剛松開了對方的手臂,棠茵整個人便被另一人一把扯了過來,隨即一個剃著平頭,穿了一件白襯衫的矮個男人,便立刻護在了她的身前,對著陸沉怒目而視,“你干什么!” 見狀,陸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棠茵趕忙站出來解釋,“哎呀,杜大哥你干嘛呀?我剛剛差點被個醉鬼撞到,是這位先生拉了我一把。不好意思啊,先生,杜大哥跟我一個報社的,我們今天晚上出來是想來儷都會采訪的……” 盡管棠茵已經開口解釋了,站在她身邊的矮個男人眼中的敵意卻仍舊沒有消除。 “我對你們要做些什么沒興趣,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棠茵的話還沒說完,陸沉就直接開口打斷了。 他已經開始后悔起自己剛剛突然拉了對方一把,先前暗箱cao作讓她進報社,他和她之間就已經兩清了,他并不想與棠寧的這個meimei再發生多余的來往。 畢竟一個還沒畢業就在學校里和男生糾纏不清的女人,一個前不久還被他意外看到和另一個男人在西餐廳吃飯,接受對方禮物的女人,一個今天身邊又陪著另一個護花使者的女人,一個他無意的舉動也能面紅耳赤得跟什么一樣的女人…… 他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陸沉這樣毫不客氣的態度,使得棠茵臉上尷尬之色一閃即過,只是她還沒說什么,站在她身旁的護花使者就先不干了,“你這人怎么回事?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禮貌……” “杜大哥你干嘛呀……這位先生杜大哥他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棠茵剛想回頭解釋,卻發現陸沉早就已經走遠了,他原先站著的位置只留下一束被踩得稀爛的玫瑰。 聽身旁的杜文還在不停地叫囂著,棠茵眼中膩煩一閃即過,她后悔了,早知道今天就不跟這個蠢貨出來了。 她強忍著厭煩讓他繼續去采訪,她自己則去到了另一頭開始打聽起剛剛那位先生到底是為誰而來的。 盡管在看到紅玫瑰時,她心里就已經有答案了,她卻還是想再問問,等聽到棠寧兩個字之后,女生的眼中頓時掠過一絲陰霾。 棠寧,棠寧,棠寧。 為什么哪里都是棠寧! 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她,愛慕她,關心她! 她到底有哪里好? 剛剛那個先生,就他們初遇時的情況也知道,他一定非富即貴,還模樣清俊。再加上那個要找棠寧報恩的,會飛檐走壁的小道士,和一直以來都各種護著她寵著她的徐司年…… 她就不明白了,不過只是一個沒上過大學的儷都會的歌女的罷了,為什么…… 相比之下,她呢? 身邊不是那種請她吃個西餐就要花費好幾個月工資的窮鬼,就是連臉色都看不懂的蠢貨。 此時的棠茵并沒有注意到,自從在棠寧面前遭受過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之后,她的想法早就已經左了。 可能是因為窩里橫的本能作祟,也可能是原主縱容她,寵慣她的前因作祟,她將自己這段日子的不順心幾乎全都一股腦兒地怪責到了棠寧的身上。 只能說原主留下的頑固性印象太深,從小到大她想要的,她喜歡的,原主就沒有不順著她的,現在忽然變了,還反過來膈應她刺激她冤枉她,叫棠茵的心頭情不自禁地就升起一股惱羞成怒來。 正所謂,升米恩,斗米仇,就是如此了。 第180章 少帥的黑月光(十三) 因為平白多出來整整一個月的假期,且還是個沒有陸沉這個渣沒有棠家人瞎摻和的假期,在徐司年的安排下,棠寧差不多已經玩瘋了。 幾乎每天一睜開眼腦中想的就是今天該去哪里玩,睡覺前閉上眼想的也是白天的那個項目真的很不錯,改天再去一趟好好玩玩。 都說了對于棠寧,徐司年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所以她一放假,徐司年如非必要,基本都會在家中辦公,處理事務的速度也rou眼可見地提升了上來,因為他希望自己用來陪棠寧的時間能多一些,再多一些。 可能就連徐司年自己都沒察覺到如今的他已經跟之前那副小心謹慎,緊閉心門,棠寧冷淡他就絕不動情的模樣大相徑庭。也有可能他已經察覺到,卻依舊放任了這樣對他來說,堪稱危險的種種情愫。 至于那對鴛鴦棠寧也早就已經繡好了,還用這刺繡特地給徐司年做了一對護膝,如今這丑了吧唧的護膝每天都戴在徐司年的膝蓋上,對方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偶爾處理完工作,還會條件反射地摸上一摸,摸著撫著,嘴角就克制不住地翹了起來。 哦,你問棠寧假期里到底玩了什么? 什么都有。 因為現在世道太亂,加上棠寧也感興趣,徐司年首先帶她去的就是打靶場。 沒想到的是,棠寧的天賦還挺不錯的,才訓練沒多久,就已經能打中靶心了。 雖然徐司年的雙腿曾經是被人害得從馬上跌落,意外踩斷的,可他在看見棠寧路過馬場時,驚喜向往的小眼神時,卻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了她想不想騎馬,得到了棠寧的肯定回答之后,他便立刻喊來馬場里的下人,給棠寧牽來了一匹棗紅色的溫順的小母馬,命人教她騎馬。 只能說棠寧如果是個男人,恐怕也是個能在這樣的亂世中闖下一片天的人物。 才學了不到半天,她竟然就已經能獨自策馬奔跑了。 從始至終,徐司年的視線都沒離開過棠寧。 他覺得眼前這樣燦陽之下,騎在馬兒身上,紅衣似火,笑容明媚動人的棠寧,終其一生,他恐怕都無法輕易忘懷了。 然后就是,當天晚上,徐司年連呼吸都要比平時來得急促得多,也是棠寧來到他身邊后,第一次看到他意亂情迷的模樣。 不得不承認,對方狹長的眼尾染上紅緋,眼神迷離失神的模樣,真的很叫人心動著迷。 徐司年當前好感度:85。 時間就在棠寧在徐司年的陪伴下,于吃喝玩樂中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就要過年了。 一般年三十晚上十二點左右,家家戶戶都會放點爆竹熱鬧一下,喜迎新年,徐家自然也不例外。 只能說棠寧也是個膽大的,原本定好了家中的爆竹由阿勝去放,她卻非要吵著鬧著自己過去,這樣危險的要求,徐司年竟然也點頭應允了。 然后爆竹聲一響,他的懷中就撲來了一只用力捂住耳朵,卻還因為刺激笑得咯咯響的棠寧小可愛。 幾乎一瞬間,徐司年就掐住了她的腰,湊到她的耳邊溫和卻又不失嚴厲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知不知道?” “嗯!” 棠寧用力點了點頭,因為開心,臉上像是撲了一層粉。 下一秒,徐司年就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了下來,盡管周遭站滿了他的屬下,徐家的傭人等等,可自從那一晚的放縱之后,徐司年整個人就像是一下子沖破了任督二脈似的,再也不復之前的禁欲高冷,相反,時而不時地就想拉著棠寧膩歪下,仿佛眼中除了棠寧,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坦誠得令人驚心。 一吻結束,徐司年則從懷中掏出帕子,細細地幫棠寧擦拭了下嘴上已經有些花了的口紅,又伸手給她整理了下頭發,看著棠寧的眼,他在她小巧的鼻尖輕啄了下。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這一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