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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果真美貌, 在這羅州城里沒人能比娘娘更美了。冬雪小聲稱贊,捧著銅鏡讓她看她腦后的發髻。 祝惜仔細看過點點頭,心里有一絲絲的高興,恰好李冀昶練武回來,看到她這幅打扮, 贊許點頭:meimei好相貌, 本王都不舍得讓meimei出去見人了。 殿下說笑,妾身今日見的可都是女子。 meimei的意思是本王才是今日的香餑餑? 祝惜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 李冀昶揮退眾人,緩步走到她面前, 抬手輕輕將鬢邊一縷碎發撥到耳后,說出口的話溫柔可親,仿佛充滿了愛意:可是本王已經有了meimei,meimei姝色無雙,旁人怎能入目? 殿下嚇到我了,您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要耽于情愛。祝惜神情并無松動,一心一意,那是男主對女主的,她現在可是離開舒適區的冒牌女主,這等奢侈品,不敢妄想。 唔,meimei最近說話越來越不討喜了,所謂夫唱婦隨,meimei還是要和本王多學學。他傾身向前,溫涼的唇瓣輕輕拂過她額頭,若有似無的觸感很容易讓人懷疑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祝惜愣在原地,一雙明眸里閃爍著不敢置信,這個表情取悅了李冀昶,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想要低頭吻上去時,她忽然反應過來,用力將他推開,他順勢后退,表情不變,仍舊是笑吟吟的。 殿下這是做什么。 李冀昶來回搓動指尖的滑膩,凝視著她驚訝的雙眸淡淡道:本王的心思,meimei大可以猜一猜。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祝惜沉默良久,李冀昶這個攻勢一般人誰受得了?要命! 封地官員家眷陸續到府,祝惜身為女主人自然要露面,她做容湘郡主的時候沒多少人見過她,此刻眾人跪拜之后,她要聽著對方的自我介紹將人和臉對上號,她們之中有一半是有朝廷冊封的誥命身份,另一半是丈夫官職低一些。 祝惜年輕,但身份貴重,且需要應付這么多客人,大多數時候只要靜靜聽他們說就好。 劉宜嫻拜見王妃娘娘,多日不見,恭賀娘娘新婚大喜。劉宜嫻心里記著劉大人的囑托,極力克制對祝惜的嫉妒,但說出口的話仍然能泄露三分。 劉姑娘請起。桑枝充當祝惜的司禮女官,查看各人的行禮動作,并將劉宜嫻的舉動記在心里。 祝惜看著她年輕美艷的面龐忽然莫名猜到了李冀昶的用意,這場拜見新王妃的演戲其實就是讓家眷看看清楚,昭王府后院只有王妃一人,從不近女色的昭王殿下已經娶妻,那么迎娶側妃納妾的日子還會遠嗎? 況且王妃沒有娘家無權無勢,可封地官員都是樹大根深,在封地盤踞多年,他們的女兒嫁入昭王府一定有大大的優勢。 各家夫人對祝惜的態度不約而同的熱絡起來,也有那些淡然的,要么是家中沒有女兒,要么就是不打算走這條路來討好昭王,封地官員的心思很快就能在李冀昶面前暴露的七七八八。 一場拜見下來,祝惜結實兩位性子不錯的夫人,他們是李冀昶麾下實力干將的原配,英氣豪爽,讓人一看就很喜歡。 拜見之后是宴客,劉宜嫻是郡守千金,雖然沒有誥命冊封但在這一干人中當然算是身份貴重那一個,她同祝惜等夫人坐在一起,一雙利目時時刻刻盯著祝惜的舉動,見祝惜一舉一動都沒有半點逾矩的,心里暗暗吃驚,原來祝惜看著懶散,卻是什么都學到了的,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孤女! 祝惜對人的目光很敏感,她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在盯著她,以劉宜嫻對李冀昶的心思和她的霸道性格,想必此時已經將她視為眼中釘rou中刺。 但祝惜心里有數,將她視為敵人的多了去了,虱子多了不怕癢,多一個劉宜嫻也沒什么好煩惱的。 等到宴席結束,桑枝和她說起劉宜嫻的舉動,她淡淡點頭說:沒關系,且讓她盯著罷,不過府中曾經和佟蘭關系好的下人都不要接近正院,我怕劉宜嫻會借助佟蘭的力量來打探什么。 當初佟蘭只不過一個眼神示意就能叫那四個丫環敷衍她,何況這人手段了得,又對昭王府很熟悉,不得不防。 還是娘娘想的周到,奴婢這就去查!桑枝興沖沖離開正院去忙活。 祝惜則癱坐在美人榻上,讓凝霜幫忙卸去滿頭珠翠才敢躺下喘口氣:與人應酬真是累人。 娘娘還是早些習慣的好,咱們府中有許多事都要和人應酬,娘娘是當家主母,自然跑不掉的。凝霜好心勸道。 道理我都懂祝惜萬分怨念,明明可以找一個更好的人來做這件事,她現在開始覺得李冀昶給的那點銀子根本不算什么,應該再翻個倍才夠! 不過這話她沒敢告訴凝霜,萬一凝霜告訴李冀昶,李冀昶當真給她翻倍,那她可真的就是無路可退了。 傍晚,李冀昶又來到正院,不過他不是走進來的,而是讓下人們抬進來的,羅管家跟在后頭一拱手:娘娘,殿下想見您,他喝醉了不大舒服,勞煩娘娘親手照顧一二。 祝惜一頭霧水,這人喝醉都不忘來正院刷存在感? 可羅管家使了個眼色,桑枝去打熱水,凝霜去廚房熬醒酒湯,祝惜一抬頭發現下人已經全部離開,她只好嘆口氣找到一方絲帕浸濕,給李冀昶擦了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