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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惜沉默,祝家兩姐妹長相高低嗓音都相似,站在一起很難分出彼此,唯有性情不同,祝憐敢以假亂真不僅有容貌優勢,還順勢奪走原主的一切,原主的貼身丫環、配飾珠寶,甚至連司馬顥給原主的情書都收在嫁妝里,留作他用。 即便祝憐對祝惜的性情不能全部模仿,但她婚前和李王見面的次數一把手就能數的過來,李王分辨不出她的真假,而司馬顥見她的機會不多,短時間內的很難看出真假。 此時,晉國已經沒有姑娘生存的余地,姑娘可還要回去? 祝惜沉默,如果沒有利用價值,此刻客氣溫和的昭王李冀昶會給她活下去的機會嗎? 陛下,他也相信祝憐是我嗎? 李冀昶一滯,撓撓鼻尖沉聲道:姑娘,本王的人并不能和司馬顥直接對話,何況他以為他的心上人在李王府,他應是沒來得及驗證真假。 可我真的是祝惜,李王府里那個是假的!祝惜聲嘶力竭的低吼,她自己也快要入戲,一股被搶走一切的憤怒。 姑娘稍安勿躁,本王正在派人試圖和司馬顥搭話,到時自可驗證你的身份。 祝惜頹唐的坐在圈椅上,垂眸盯著衣裙,抽泣半天發現哭不出來只能沉默,李冀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總不至于這么好心只為幫她這個小女子回家吧? 那殿下可相信我是祝惜? 李冀昶放下茶盞,起身來回踱步,祝惜抬頭盯著他的背影出神,心底卻不慌張。 本王買通祝家一位老嬤嬤,她說祝家積年的老人都知道你們二人的區別,但祝夫人下過命令,不許人外傳,探子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從她口中知道,祝姑娘不妨說說看。 祝惜直視著他充滿興味的目光,緩緩舉起右手:祝家的雙生女兒有一人天生六指,是在二姑娘的右手上,我這里還有一道疤。 李冀昶點點頭說一聲得罪,湊上前仔細看過祝惜的手,右手拇指邊的傷疤不太明顯,但那道傷痕卻在隨著她長大慢慢變大,不顯眼卻又不容忽視。 很疼罷? 祝惜輕輕搖頭:三四歲時的事了,現在早就不疼了。 晉國風俗六指嬰兒天生克父克母長大克夫,要么砍掉六指,要把孩子扔掉,可雙生女兒得來不易,祝夫人苦苦哀求加上祝老夫人發了善心,才允許砍掉祝惜的六指,繼續活在祝家。 可惜當年痛到哭嚎的小姑娘已經永遠不在了。 姑娘日后有何打算? 祝惜黯然神傷:我想去找陛下 原主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落到如此境地唯一的指望只剩下司馬顥一人,李冀昶也要用她和司馬顥交換好處,只要能讓李冀昶看到她的價值,應當不會那么快殺她。 李冀昶滿意點頭,探子來報司馬顥這幾日心情不佳,屢屢斥責大臣,想必也是因為心愛的人嫁給了兄弟才如此頹唐,如此他該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司馬顥說明真正的祝惜身在何處,只不過這個時機要選好才能得益最多,好在祝惜知趣聽話又單純,很好控制。 只是有一點很怪,這祝惜對司馬顥似乎沒那么深情,她待在昭王府更像是避難,不過這并沒有什么妨礙,只要她還有用。 姑娘放心呆在府中,等到時機成熟本王自會去聯系司馬顥,迎姑娘回朝。李冀昶保證道。 祝惜忐忑咬唇,似是不安:若是陛下不要我了,殿下會殺我嗎? 李冀昶微怔,淡淡一笑道:本王這府里不養閑人,但姑娘身份貴重,本王不會怠慢,只要姑娘不惹是生非,不到萬不得已,本王不會對姑娘動武,還請姑娘放心。 多謝殿下。 祝姑娘客氣。 祝惜從正堂出來,恰好見到佟蘭蓮步輕移向正堂走來,她對佟蘭微微一笑,佟蘭回給她一個略顯冷淡的笑容,端著果盤朝正堂而去。 哪里得罪她了?祝惜后知后覺想到,佟蘭該不會是猜測昭王請她進去到底做什么吧?這些日子她也知道她是第一位住在昭王府后院的女子,而昭王府中想飛上枝頭的丫環不在少數。 祝惜搖搖頭,繼續向后院走去,到了思瀾院關上房門靜靜發呆,她在這里并沒有事情做,閑得無聊卻也清凈。 是夜,昭王府內熱鬧非凡,祝惜在后院都能聽到沸沸揚揚的聲音,四個丫環只有秋桂在她院里,她問秋桂: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這么熱鬧? 秋桂正在縫荷包,不耐煩的說:今兒是王爺壽辰,封地的大小官員都要來給殿下賀壽呢。 怪不得如此熱鬧,祝惜聽過也就算了,她看過的那本小說里對李冀昶的描述不多,因為前期都是男女主他愛她、她卻愛著他的狗血劇情,并無多少內容是關于家國大事的,后期兩國交戰,李冀昶作為反面人物粉墨登場,著重描述?是他的心狠手辣和深沉心思。 原著里曾描述過,李冀昶在封地時與封地官員虛與委蛇、低伏做小,后來在封地得罪過他的官員統統以各種名頭被殺,足以說明他的睚眥必報。 祝惜不評判李冀昶是個什么樣的人,至少對她還算有禮,日后際遇怪不得別人,她只是隨波逐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