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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拍了拍魏燃身子,魏燃就感覺到活過來一樣,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氣。 老大爺看夏融不是一般人,只能選擇就此收手,只能在挑選別人下手。 我勸你還是聽天由命好了,這借壽有掦陰德,你到了那邊后,可是會不好過的。 得到老大爺一句多管閑事,就一個人跑到護士站要求換病房睡覺 魏燃問:你剛才跟他出去你都看見什么了。 沒有什么,只是不小心打斷他的好事而已。 你不去制止嗎? 魏燃是指老大爺借壽的事情。 制止了,我今天晚上連續打斷他借壽,我猜他活不過今晚了。 夏融趴回還有余溫的被窩,閉著眼睛帶著一分可憐的口吻說:你看有些人為了得到自己最在意的東西,不惜犧牲自己最寶貴的生命;有的人貪生怕死,會剝奪其他人的生命,這就是人,人的貪欲,我們是改變不了的, 第9章 火神 阿嚏! 打完一個阿嚏后又接連的打出三四個噴嚏,夏融癱歪歪躺在沙發上難受的揉揉眼睛,抽出一張紙巾放在手中準備下一波噴嚏來襲。 夏融你體質也太弱了,就在醫院陪魏燃一晚你就感冒了。 楊馨兒邊給魏燃擺好早飯邊吐槽夏融體質太弱,夏融現在正是難受的時候,沒有精神頭跟楊馨兒斗嘴。 不行了,不行了難受死我了,夏融小跑出去到護士站,厚著臉皮問護士要了一盒感冒膠囊喝下去,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直接躺在床上 你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變樣子了。魏燃看夏融沒精神樣子關心詢問。 可能是昨天晚上受涼了。 夏融無力的擺擺手意思不要打攪到她,她現在需要休息了。 魏燃想到夏融昨天只穿單衣赤腳下地在醫院里晃蕩一圈,能不受涼嗎,心里仍然有一點點心疼。 我一會跟病區主任說一聲,讓他給你開點藥,夏融你就和魏燃在這個病房里一起養病,楊馨兒又知后覺的問:這個床的老大爺呢?怎么一早就沒有見到他。 今早轉到隔壁病房了。 魏燃語氣輕飄飄剛說完,就聽見走廊里傳出喧鬧的聲音護士小跑焦急的對大夫說:大夫,快27床那大大爺心率血壓下降的很快。 準備急救! 接著就聽見只有一墻之隔的隔壁病房大夫下達口頭搶救醫囑,護士利落打掉掉玻璃瓶頸椎時間搶救病人,一時之間魏燃和楊馨兒氣氛很沉重,兩人沒有說話,靜悄悄的屋子里只有夏融沉重的呼吸聲。 病區里的主任是楊馨兒的伯父,通融一下夏融就在魏燃的病房掛起了點滴,所用的費用也被夏融厚著臉皮要求掛在魏燃的個人賬戶上。 本來夏融打完針會好些,結果下午的時候她又突然發燒了,打退燒針剛消停半個小時又燒了起來,大夫怕夏融會出現問題強制性的把她留在病房里。 凡人的身軀真的很脆弱啊,一點點病痛就能我折騰成這樣!可能是燒糊涂了,夏融躺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大堆,魏燃和也只是聽個大概他想夏融真是燒糊涂。 晚上魏燃剛換藥回來,看見夏融的臉還是紅撲撲的,裹緊棉被躺在病床上,請問護士夏融現在的情況,護士告知夏融還在發燒,退燒針又不能打多一會只能多喝熱水。 而放在床邊的水壺里的水也被夏融喝光了,魏燃怕她晚上難受沒有水喝,就決定去一樓水房打些熱水回來。 夜晚的住院部大樓比白天安靜很多,少了白天噓寒問暖的看病者,勒索賠償的家屬,與死神拼命的醫護工作者,現在安靜又讓人覺得失去了生機。 只剩下下醫療儀器的滴滴機械運作聲,和湊不齊醫藥費在走廊里唉聲嘆氣的家屬。 來到一樓的水房,打開一個水龍頭里面也沒有熱水,接二連三又打開其他幾個水龍頭也沒有水,這位魏燃不知道該怎么辦,尋思打電話讓幾個兄弟過來送點熱水。 正好路過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手里捧著熱水杯對魏燃說:小伙子,晚上水房送不上來水你可以去地下停車場問保安要點。 魏燃無奈嘆了一口氣手捂在隱隱作痛的胸口上,心里在想自己生病為夏融什么也沒有為自己做,現在自己還要去給她打熱水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雖是這樣想的可魏燃還是快步走到通往地下車庫的安全門,用力推開一陣冷風迫不及待吹到魏燃身上,使他打了幾個冷戰。 適應地下停車場昏暗的燈光后,魏燃看見不遠處有個小站崗亭,好像有人站在里,魏燃被凍的受不了縮起肩膀快步行走,這里實在是太冷了,冷風都打通了魏燃薄薄的外套。 偌大的停車場里很靜,房頂微亮燈光僅僅是當照明使用,不知是通風效果太好了停車場內一直有呼呼的風聲。 這也就是魏燃這種天不怕地不怕膽子大的人,要是隨便擱在一個膽小的人身上,準保會嚇哭掉眼淚。 禮貌的敲了敲門,門打開了,是一個穿黑色大衣,帽子子遮住面目身材矮小的人。 魏燃說明來意后,那人微微側開身子讓他進來,隨后啪的一聲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