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不想要你了,非得要跟你明說,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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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行斂去心中的委屈,開門見山道:“殿下為何要我搬去離苑?” 楚言城苦笑一聲。 為何?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 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無用,才任人擺布,出此下策吧? 正當他不知如何辯駁時,一聲嬌滴滴的女聲傳來:“自然是因為本姑娘要住在玲瓏苑!” 來人正是齊珍,此時的她,身著一席紫色七重錦繡綾羅紗衣,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嬌艷白玉無瑕,猶如凝脂。 朱唇皓齒,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她身姿妖嬈得走了進來,并不理會芳菲,徑直走向楚言城,在他身邊緩緩落座。 芳菲看著齊珍一臉春風得意,再看看自己,一身素裝,加之自己今日素顏朝天,一臉慘淡。 跟她一對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殿下,她說的可是真的?” 芳菲還是不死心得想要確認一遍。 楚言城真的很想否認這一切。 他踉踉蹌蹌的起身想要解釋什么,就被齊珍狠狠按著,不能動彈。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質疑殿下的決定?”望著一臉不甘心的芳菲,齊珍決定來點狠的。 讓夫人早日回到主上的身邊去,是自己的任務。 早點完成任務就可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可不愿日日對著這個毫無情趣的男人。 再說了,這個楚言城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呢? 其他的那里比得上自家主上呢? 她不明白芳菲這個女人到底看上了他哪里? 芳菲一直沒有等來楚言城的話語,反倒是齊珍一臉敵意得看著她。 她冷笑一聲,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看著眼前明媚的女人,憤憤道:“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齊珍無奈,覺得芳菲腦子一定是被門擠過了。 楚言城都這么對她了,她還死乞白賴得來這里質問他。有意思么? 一個男人不想要你了,非得要跟你明說,你才能死心么? “殿下答應我,過幾日便會納我為側室。據我所知,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幕僚而已。說白了,不就是侯府的下人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嚷嚷個不停?還不快退下!” 納她為側室? ??? 芳菲啞然。 這不是楚言城以前對她的承諾嗎? 怎么現在變成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了? 她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明晃晃的現實,渾身如車碾過一般疼痛。 但是她還是不肯相信。 緩緩將冰冷的視線轉移到楚言城的臉上,妄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期盼著他能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她的幻覺。 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還不快滾?。。?!” 齊珍看著同時沉默的兩人,有些惱怒。大聲開口趕人! 可芳菲卻絲毫沒有去理會她,往日里嬌媚的容顏上,此刻滿是淚痕。 不知何時開始,一點一點的失望,逐漸積累,變成不可挽回的絕望。 她木然的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美眸被紅血絲填滿,神情有些空洞。 而楚言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雖坐在桌案之后,但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巨大的波濤在他的胸腔里橫沖直撞。 雙目跟芳菲一樣,血紅一片。 卻一直保持沉默不語! 芳菲被這沉默折磨得痛苦難忍,眼神頓時有些如癲如狂,突然,她發瘋似得站起了身,沖到楚言城的面前,怒吼質問:“你為何突然要這般對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這段時日的她對他充滿了期待和喜歡, 可為何他要突然親自擰碎這份本就搖搖欲墜的感情? 望著芳菲痛苦的模樣,楚言城的心早已痛的麻木。 他也猛地站起來! 他有些后悔了,他不要她走! 他要跟她解釋這一切??! 可一旁精明的齊珍早已看穿了這一切。 她知曉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無法抵抗芳菲。 于是在他開口之前,迅速亮出三枚銀針,準備刺向芳菲。 這銀針無毒,只要避開要害,只會讓芳菲昏迷,并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可此時已毫無理智的楚言城哪里能反應的過來這些,只是下意識得感知到齊珍想要傷害芳菲, 便猛的拽住她的手臂。 齊珍見狀嘴角微揚,順勢便往楚言城的懷里一撲,倒在了他的懷里。 。。。。。。 這下更解釋不清了。 楚言城目光瞥到了那三根金光閃閃的銀針,雖厭惡齊珍,但思緒還是冷靜了下來。心一橫,仿佛決定了什么一般。對著芳菲緩緩開口道:“你。。。走吧?!?/br> “走?走去哪里?” “隨意!” 隨意? 意思就是隨便她去哪里都可以? 此刻的芳菲發髻有些散亂,十分憔悴! 兩只深陷的眼睛空洞無神,透著一股子麻木和絕望之色。 嘴巴在顫抖中發出呻吟般的呢喃聲,卻吐字不清,模糊難辨。 她重新審視起楚言城來: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懷里攬著千嬌百媚的齊珍。兩人站在她面前,像極了一對舉案齊眉的壁人! 她似乎是瞬間 想通了什么,眼神緩和了一些。 微微往后退了幾步便立刻轉身離去,行到大門口,突然停滯,又轉身。 望著屋內的兩人,略微思索半刻,控制不住用顫抖的手將手腕上的九彎素問鐲摘下,狠狠得砸向了楚言城。 絲毫沒有關心對方的反應,就匆忙跑開了。 她不能繼續呆在這里了, 再這樣下去,她都快要死了。 自芳菲離去之后,楚言城并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憤怒得推開了齊珍,又開始給自己猛灌起酒來。 但也不忘吩咐明塵悄悄跟著芳菲,以防出現什么意外。 見芳菲離去,齊珍也很有眼力勁得告辭了。 她真的很不喜楚言城,整日對她冷冰冰的,一點情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