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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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半天,硬是兩手空空的挨到了中午。 正午的日頭毒辣,獅獅們可不想頂著烈日狩獵,便想著找個涼快的地方休息一會。 葉檀穿行在草地上,想要找個舒服的休息地,陰差陽錯之下,他聽到一陣陣嘈雜的聲響,這地上還遺留著一坨坨新鮮的糞便,濕潤的糞便說明糞便的主人剛走不久,他跟著沙土上的腳步痕跡一路追了過去,意外的發現了成群結隊的角馬。 它們要渡河。 第35章 角馬群并非獨行,斑馬群同樣在它們的旁邊。 河水常年沖刷的兩岸形成了一道深長的溝壑,角馬群焦躁的在河岸踱步著,河岸的對面是鮮嫩的鮮草,郁郁蔥蔥的灌木叢,鮮美的食物向它們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當然,河的對岸不僅擁有著美味的鮮草,還有著一只只懶懶散散曬著太陽的鱷魚,它們一動不動的趴著,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尖銳的牙齒,仿佛在展示著軍.火武器。 鱷魚們這種古老的生物擁有超長待機的本領,在抗餓方面是實打實的能耐,它們上一頓飽飯,還是去年的這個時候。 角馬一旦進入河水,那便是進入了鱷魚的攻擊領域,饑腸轆轆的鱷魚是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寬闊的河道里容納著數百只鱷魚,它們在漫不經心的曬著太陽,同樣在耐心的等待著角馬們自取滅亡。 恐懼與饑餓在角馬的腦海里做著瘋狂的拉扯,它們畏懼河里的鱷魚,這使得它們遲遲沒有渡河。 米契爾眼底迸發著灼熱的光,他迫不及待的亮出利爪,恨不得馬上大干一場,“哥哥,這里有充足的獵物,我們開始狩獵吧!” 瞧著小家伙這副毛毛躁躁的模樣,葉檀摁住了急躁的米契爾,“再等等,我們先觀望一會?!?/br> 他們能等,但是,饑腸轆轆的角馬等不了??! 領頭的角馬首領深吸了一口氣,他試探性的把蹄子伸入水中,他的同伴只在河畔觀望著,遲遲不肯下水,他一鼓作氣跳入了河里,他快速的朝著河對岸奔去。 在他下水的那一霎,懶洋洋享受著日光浴的鱷魚們睜開了眼眸。 “撲通?!?/br> 一只又一只,懶洋洋的鱷魚們離開了岸上,潛入了水中。 湍急的河水不停的沖刷著角馬首領,深深的水流一度沒到了他的肩膀處,他一刻都不敢停,賣力的奔跑著,直到他抵達對岸。 他成功了! 角馬首領順利的抵達了對岸,他用力的甩了甩身上的水聲,用嚎叫聲催促著對岸的伙伴們。 角馬是季節性遷移的食草動物,當他們吃完這一片草場,他們便會主動遷移到下一片草場。 角馬首領的嚎叫聲就像一道催化劑,使得躊躇不安的角馬群逐漸放開了膽子,一個接一個跳入了水中。 鱷魚們等得就是這個時候,他們是故意放走角馬首領的,一旦他們絞殺了角馬首領,其他的角馬便不敢下水了,所以他們故意放走角馬首領,使得這些驚懼的角馬們看到了希望,促使著更多的角馬進入河里。 一旦角馬進入水里,便是進入了鱷魚的主場,鱷魚們已是磨刀霍霍。 角馬們每年都會渡過這一條大河,它們心底清楚,渡過這條河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但是它們別無選擇,嫩綠的鮮草在朝著它們揮手,它們無法抵御鮮草的誘惑。 角馬們沿著直線快速的奔跑著,鱷魚們則在這條“小道”上靜候著,角馬群數量眾多,鱷魚們不怕捕不到獵物。 鱷魚潛伏在水中,待小角馬經過的時候,從水中驟然撲了出來,一把咬住了它的頸部,雌角馬一下子就回過身來,她焦急的看著痛得嗷嗷叫的幼崽,她想要救下自己的幼崽,但是,鱷魚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鱷魚咬住小角馬直接把它拽入了更深的水域,鱷魚的牙齒無法用來咀嚼,它們尖銳的牙齒是用來咬緊獵物的,它們往往會把獵物拖向深水區,將獵物溺斃。 沒有任何一頭鱷魚能夠獨享自己的獵物,鱷魚們從四面八方的涌了過來,緊緊咬住獵物的鱷魚,反倒給“同伴”提供了死亡旋轉的機會,它們憑借身體的旋轉,硬生生的從小羚羊身上撕下一塊塊的rou塊來。 雌角馬心疼極了,它無力拯救自己的幼崽,它只能夠狠狠的一跺腳,快速的跟上大部隊,跑離危險的河水。 隨著“小道”旁邊的鱷魚越聚越多,它稍微動作慢一點,便會淪為鱷魚們的盤中餐。 與此同時,靜觀其變的斑馬群下水了,它們同角馬群一起快速的渡著河。 跟仰仗利爪的大貓不同,食草動物往往是通過數量來確保它們自身安全的。 應了那句話老話,“人多厲害大!” 想要渡河,犧牲不可避免了,它們要趁著鱷魚進食的空檔,盡可能的跑到河岸去。 湍急的河流宛如一場人間煉獄,河水里源源不斷的涌出血跡,驚慌失措的角馬們互相擁擠著,互相踩踏著,甚至還有找不到合適的上岸地點,在水里消耗了大量體力被河水硬生生沖走的,一切都是這般的混亂無序。 鮮血淋漓的一幕就這樣無遮無攔的展現幼崽們的面前。 南希下意識的把腦袋往葉檀懷里拱了拱,小聲的呢喃道:“哥哥,我怕?!?/br> 葉檀用大掌輕撫著她的腦袋,寬慰道:“沒事的,不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