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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蕭往下壓下去,見她嚇得左右掙扎,壓著她的手舉過頭頂道:昨晚你我都是初次,我太著急便魯莽了些,今日一定不讓你疼,保管讓夫人滿意。 雙華瞪著眼一臉疑惑:你怎么知道不會? 顧遠蕭輕咳一聲,眼神有些閃爍道:我有個部下,慣于出入風月之地,據說很有些手腕,我今日找他要了些書來看,從里面尋了幾個法子。 雙華聽得哭笑不得,她根本沒法想象顧遠蕭會去找下屬討教這種事。正是羞恥到不知該說什么時,顧遠蕭已經抱著求知若渴的精神,開始賣力實踐今日所學。 紅燭燃到盡頭,雙華實在受不住,又從喉間發出壓抑的啜泣聲,顧遠蕭繃緊身子,聽出這哭聲中帶著黏黏的甜膩,知道她是喜歡的,便漸漸放肆起來 到結束時天都快透亮,雙華被折騰的筋疲力盡,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任由他幫自己收拾,再掖好被褥,輕揉著她的后頸哄她入睡。 雙華迷迷糊糊間,只聽見他說了最后一句:明日你準備下,我晚上要宴客。 她努力撐開發沉的眼皮,嘟囔著問:為何宴客? 顧遠蕭微微挑起唇角道:賀你我新婚之喜。 雙華覺得這人只怕有病,她們剛辦完婚宴,既不是節慶,也沒有喜事,無端端又賀什么新婚??伤龑嵲谔哿?,連一句話都說不出,眼皮一搭就睡死過去。 到了第二日,顧遠蕭真的請來了一堆族親,雙華才知道,送出去的請帖上,真寫著賀侯府迎娶夫人。 那些族親心里也犯嘀咕,不是剛剛才大婚,為何又要宴客,可長寧侯下了帖子,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各個準備好厚禮帶過去,到了晚上,院子里足足坐滿五張圓桌。 顧遠蕭穿著絳紅色的直裰,將旁邊的雙華挽起,再端起酒杯道:今日請各位族親前來,就是想讓你們為本侯做個見證。 那群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顧遠蕭偏頭很是深情地看了眼雙華,道:我與內子成婚雖不久,但從小青梅竹馬,情意篤深,早已誓言要做一對白首不離的恩愛夫妻。 那群人大眼瞪小眼,敢情叫他們來為了是秀恩愛來著。 但長寧侯都說到這兒了,也只得順著他的話頭稱贊:侯爺和夫人實在般配,天造地設,一對璧人。 顧遠蕭眸光閃了閃,繼續道:所以,本侯絕不想夫人覺得受了委屈,也不想什么人進來給她添堵。所以,今日請各位族親給本侯做個見證,我長寧侯府只能有她這一位夫人,絕不可能再納其他人進來,若是還有人存著這樣的心思,可別怪本侯翻臉無情。 他目光陰沉,直直落在隔壁桌的郭姨媽身上,郭姨媽的臉立即白了,嘴唇顫了顫,還沒說出句話來,就聽見jiejie鄒氏先開了口。 鄒氏經過那件事,索性懶得裝病下去,這次也打扮齊整坐在主桌,她原本就覺得今日設宴有些奇怪,這時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感覺被兒子暗著打了臉面,于是站起來道:這里既然都是自家人,我可要說道說道。咱們是侯爵人家,自然是子嗣為重,莫說蕭兒你身居重職,就說說這京城里,但凡體面點的人家,誰不是幾房妾室,兒女成群。她眼角往這邊一挑,道:只要挑幾個乖巧懂事的,就算進門,也只會跟著孝敬主母,替咱們分憂。 顧遠蕭將酒杯放下,走到鄒氏面前一揖道:敢問母親可還記得,當初陛下給爹爹賜下一位美婢,那女子也是乖巧柔順,母親為何抵死不讓父親將她收房。 鄒氏的臉立即白了,氣急敗壞地瞪著他道:你無端端說這個做什么? 顧遠蕭提高了聲音道:我一直都記得,母親那時說,夫妻之情就像一杯凈水,至純才能至柔,若是摻了砂礫進去,無論多么不起眼,遲早會讓這水渾濁不堪,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澄澈。我那時才不過五歲,就將這話聽進了心里,默默告誡自己要如同父親一般,愛惜同妻子的情分,絕不讓其中摻進雜質。難道,現在母親要親自告訴我,那些話是錯的?我就該為了所謂的子嗣,傷害同妻子的情意嗎? 鄒氏被他說的羞愧難當,接連著咳嗽幾聲,旁邊的嬤嬤適時上前,說夫人還有舊疾,只得先行告退,將她給扶回房去。 這出戲演完,席間坐著的人各個臉上都有些震撼。 他們實在沒想到長寧侯竟能如此強硬,才剛成婚幾日,就大張旗鼓地放下絕不納妾的話,這不相當于把自己的后路都給斷了。 一時間,許多目光都投到新進門的侯夫人身上,他們實在好奇,這看似低調羞澀的女子,究竟有如何魅力,引得位高權重的長寧侯,心甘情愿只要她一人。 這時老夫人伸出手來,讓雙華扶著她站起道:既然如此,我這個老婆子也說幾句吧。她將雙華的手一拍道:我這孫媳婦兒,是我從小疼到大的,誰敢欺負她,就是欺負我老太太! 老太太說完了話,便換了張笑臉,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席間之人也立即裝作沒事一般,其實不少人心里都有些尷尬。 他們今日前來,有的也是帶了家中的女兒或是侄女,算是存了幾分僥幸,想著能讓長寧侯看上,自家便跟著雞犬升天。這下可好,恨不得將旁邊花枝招展的女子給藏起來,千萬莫要被人看出心思。到時候丟臉倒是小,得罪了長寧侯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