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幸福(H)
大一上學期的日子過得很快,我迎來了大學第一個寒假。 沒有作業,我每天在家里無事可干,看看書、吃吃點心、看著我哥,一天就過去了。 我哥在家都是過得很充足,他學習、做飯、做家務、給我喂點心、幫我按摩。 還有,我倆瘋狂zuoai。 可能結扎之后一大優點就是,我哥可以隨時隨地插進我體內。我們在家里每個地方zuoai。在浴室,在床上,在客廳沙發,在廚房,在陽臺…… 放縱的享受著性愛。 每天,我們在愛中睡去,又在愛中醒來。 我發現,我哥的胸肌是越練越大了,自從我以前說喜歡大一點的后,他就專注練胸,我已經習慣含著他的奶頭睡覺,我稱之為“夜間牛奶”,我哥逗我說是不是我缺母愛,我咬咬他奶頭不說話。 早上起來,我哥的手抱著我的頭按在他胸前,是你想被我含著吧? 他不害臊,把我的頭按得更深,我快陷在他胸前軟rou里沒法呼吸。 不過早上醒來,看著他的一顆奶頭被我含的發白腫大,我格外有成就感。心里暗暗記下,今晚要吃另一顆,誰都不能冷落。 放假的日子真的很爽,我們彼此坦誠相愛,在這個房子里,我們是最親密的愛人。想干嘛就干嘛,不用在意外界的目光。 有時候,也覺得這些日子太過yin亂。 我哥在家不穿內褲,只穿薄薄一條睡褲。悶sao。 而我,只穿吊帶睡裙,里面空無一物。 我們能隨時開干,吃著飯的時候,他把我抱到他腿上,掀開我的裙子,把性器插進去。桌上喂我吃飯,桌下喂我吃精。 在陽臺,我扒著窗邊,我哥扶著我的腰進去。我對著開得茂盛的rourou,我哥在我身后說:“哥把你喂得也是rourou的了?!?/br> 在客廳沙發上,電視里放映著播了一半的電影,我躺在我哥身前,他拉開我一條腿,在我身后聳動身子,又在我耳邊用性感的不要命的聲音說:“茉茉好好看電影,哥哥不打擾你?!?/br> 在我原先房間的書桌上,我上身躺在yingying桌面,下身纏在他腰上,他每次撞擊時我都害怕桌子會一起被頂塌,我躺在上邊,沒一點安全感。他還偏要說話:“以前每次給茉茉送牛奶,你都在這里學習,那時候就好想在這里?!?/br> 細想來,我們好像在家里的每個角落都做過了。我們分泌的水液流在地板,融入水中,浸濕身下布料。 我跟他說,縱欲對他的身體不好。 我哥深深看我一眼,然后用行動證明,他身體很好。 身體不好的是我,每次做完都顫得走不了路,啞得說不了話。 有時候,我興致來了,會主動,他也不拒絕,先忍著讓我高興,然后我沒力氣他再反客為主。 我們的身體越來越契合,每一寸地方都被探索。 假期無事嘛。 不zuoai的時候,我們也時刻貼在一起,他的手總是揉在我胸上,我都快習慣了。 我說:“我可不想再長了,太大了好難受?!?/br> 我哥揉揉胸,安慰我:“沒事,茉茉難受,哥哥幫你托起來?!?/br> 真是對牛彈琴。 算了,揉就揉吧。反正我晚上會吃你的奶。 春節又到了,晚上我跟我哥在沙發上看春晚,他剛射過一次,roubang還堵在我xue內,我說:“時間過的好快啊,又是新年?!?/br> 他臉貼著我的臉晃晃:“是啊,茉茉一轉眼就長成大姑娘了啊?!?/br> “哥,”我神采奕奕看他問,“你當時看到我出生心里想的什么?” 我哥睜開眼慢慢說:“當時,我當時還不到四歲,趴在搖籃床前看你,覺得你那么小一團,該怎么才能長大。一開始你還眨不開眼,后來眼睛黑黑亮亮的看著我,我就想親親你,就像現在一樣?!?/br> 他湊過來親親我的臉頰。 “你說,下輩子,會不會我當你的jiejie,然后換我照顧你?”我奇思妙想,剛做完,現在清醒得很。 我哥想了想,“你當jiejie的話,那就換我主動,換我先說愛你,然后我們還在一起?!?/br> 我聽完直笑。 我哥又問我,“茉茉,你有希望過我們不是親兄妹嗎?” 我搖搖頭,“沒?!?/br> 我哥笑了笑,他說:“我倒是想過。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我們在一起就沒有剛開始的痛苦,現在也能正大光明的談戀愛?!?/br> 我揉揉他的頭發,“哥,我不在乎這些,我也不想你在乎這些。我們現在就是很好很好了。我們會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一直zuoai,直到老得動不了。到老了我們在一起想現在的事,肯定覺得很有意思?!?/br> 他笑了,笑里不再有苦澀:“對,現在很好,未來會更好?!?/br> 我們又做了起來。 這一次,夜晚零點來臨,新的一年來到,我19歲了。 在燭火中,我依舊許了那個愿望——“我和我哥,永遠在一起?!?/br> 外界歡聲笑語,煙火通明。 屋內燭光閃耀,人影交纏。 zuoai,無休盡地zuoai,時時刻刻纏綿。 他長久挺立的性器插在我軟熱的xue內,我們在床上擺動,在浴缸里沉淪,在沙發上射入。在我哥的親吻、擁抱和nongnong愛意中,我又長大了一歲。 最后,我摟著他汗津津的身體,“哥,我們還會在一起度過很多很多個新年?!?/br> —— 過年后,我們去了小姨家。 自從當年離開后,我就再也沒去過,倒是我哥,為了給我辦轉學手續去過兩次。 小姨看到我們來,眼里滿是驚訝,她把我們帶到客廳,拿來水果點心。她有些局促地看著我們,尤其是我。 我問她劉雨欣和劉珂呢? 她笑笑說兩個人去逛商場了。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么,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會兒,我哥的手機響了,是他的導師打來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朝他點點頭讓他去外面打電話。 我哥走后,小姨一直看著我,她眼里慢慢變得濕濕的。 “默默,當年小姨對不起你?!彼难蹨I流出來。 什么時候,她眼下多了那么多皺紋。 “jiejie就你這么一個女兒,我把你接來,卻沒讓你過得開心?!?/br> 是以前的懺悔在這些年慢慢發酵,到了讓她心難安的地步了嗎? 其實小姨沒有對我不好,她只是在我需要公平、需要幫助的時候沒能攔下。小姨夫人不好,在家里沒人敢跟他頂嘴,兩個女孩又沒長大,她心有偏頗我能理解。 畢竟當時確實是你主動要照顧我。其他親戚都盯著爸媽留下的遺產,對我們兩個半大的孩子不管不問。 真的說起來,也要謝謝你。 現在功過相抵,一切兩清了。 “小姨,我已經忘了,人不能總活在回憶里?!蔽移届o地看著她。 “我媽說,人要學會重新開始?!?/br> 我把桌上的紙巾遞給她,“以后我們估計不會再來了,大家都好好的吧?!?/br> 她在沙發上,眼淚止不住的流,又點點頭,原本打理整齊盤在腦后的頭發都有些散了。 我不再看她,走出家門。 走到小區樓下,遇上剛打完電話要往上走的哥。 “怎么下來了?!彼麊栁?。 我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走吧,帶你去看看我以前上學的地方?!?/br> 我哥回握住我,“好?!彼麤]有問我,他從來都聽我的。 我帶他去我上六年級和初中的學校,竟然都翻建了,跟以前大不一樣。 “都變了?!蔽腋锌?。 我看著學校門口,想到了以前的記憶,我背著大大的書包,那時候瘦巴巴的,跟劉雨欣走出校門,又看向學校前有一排柳樹的路。 “以前,一到季節,這排樹上就會向下掉蟲子,我每次都被嚇到?!?/br> 想來,那兩年半過的還真是快。好像就是兩天似的,可當時怎么覺得那么漫長。 我突然拉著他往一個地方走:“我記得這里有家炒冰可好吃了,不知道還在不在?!?/br> 我哥任我拉著他。 在這里,沒什么人認得我們。 在冬季街頭,我和我哥一人一杯炒冰拿在手里。 “好像味道沒變!當時就想著要跟你一起來吃?!?/br> 我哥一直沒說話,只看著我。 我笑了笑,“你可別哭啊,小心一會兒眼淚凍在臉上?!?/br> 我哥笑了笑,吸了吸鼻子。 “確實挺好吃的?!?/br> “是吧,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口味?!?/br> —— 我們回去,在街邊走著,路邊大樹上掛著紅紅燈籠和彩色霓虹燈,天還沒暗,燈已經亮了。 我們走過一家飾品店,“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你學做皮筋嗎?” 幼兒園有個女同學,她mama手很巧,自己給她做了好多漂亮的皮筋,我也想要,就跟哥要??伤幕?,就再一次接我放學時去問那個mama,學會了怎么做。 其實不難,就是在普通的橡膠皮筋上纏上喜歡的細線。 我哥當時練了好幾天,終于熟練,后來我再也沒買過皮筋,都是他給我做的。 “記得啊。我還是問你同學的mama才學會的?!?/br> 是啊,我想要的,我哥都會努力給我。 現在想來,我當時離開,我哥肯定也很難受啊。 那一年,我離開了。 而我哥,沒了爸,沒了媽,沒了右耳聽力,也沒了我。 我難受時,他也痛苦。 幸好現在,我們一樣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