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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湛額頭青筋猛跳, 這里哪有什么衣服 屋子都多少年沒人住,只是偶爾會有人打掃而已。 就連他,也是裹著睡袍直接出來的。 姜湛說:只有睡袍。 聲音沙啞低沉, 帶著勾人的磁性。 姜白:好睡袍也要。 姜湛說:給你放門口了,自己拿,我去燒壺茶。 姜白出來后果然不那么虛了。 001此刻已經擺好了瓜子兒花生糖,摩拳擦掌,睜大鈦合金電子眼。 卻在姜湛把姜白抱上床的時候,眼前一片馬賽克。 001:? 這一定是世界意志搞的鬼! 你這么優秀爸爸mama知道嗎?! 姜湛根本不給姜白反悔的余地,這時候剛剛看到的什么鬼教程都忘得一干二凈。 只剩下本能。 他用被子把兩個人都蓋住,屋子里燒著暖氣剛開,還得一會兒才能熱起來。 白白,你是我的。 姜湛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著姜白,姜白只對視一眼,就感覺自己的目光都要被他吸進去。 因為其中夾雜的不僅僅是喜歡,還有瘋狂的占有欲。 姜湛一直看著姜白,把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盡收眼底:你是我的。 姜白閉著眼,臉色泛紅,眼角卻因為動作而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姜湛看到這一幕,動作卻愈發猛烈。 根本不給姜白緩和的余地。 第三次的時候。 姜白終于忍不住,抱著姜湛的脖子咬在他頸側。 正好是姜湛背后那道刀疤的起點。 可這個動作簡直比催化劑還讓人高漲,本來已經打算放過姜小白的姜湛捂著她的眼,感受著濕潤的眼睫毛在自己手心滑過。 動作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淚水從姜白眼角滑過,落在耳際,姜湛終于松開捂著她眼睛的手。 在姜白雙手推過來的時候,把她雙手攏住,握在頭頂。 姜白已經沒時間去思考。 只能睜大眼睛努力去看清姜湛。 姜湛終于停下,但卻沒放過姜白的手。 他吻去姜白的淚水,說:你是我的。 一直除了微弱哽咽就沒發出過聲音的姜白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 我是你的。 姜湛整個人一驚,很想再來一遍。 但看著姜白眼淚已經流個不停,終于退了出來,躺在姜白身側。 他把姜白抱在懷里,眼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瘋狂。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不、許、自、殺。 第二天姜白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過。 眼睛上蓋著眼罩,冰冰涼涼。 她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001經常念叨的那小黑屋囚/禁py? 她嘗試動了動手,想要摘去眼罩。 姜湛的聲音傳來:你眼睛哭腫了,冰一下,不然一會兒要痛。 姜白開口說話,這才發現嗓子也很干。 幾點了,我、有課。 心里卻在慶幸,還好不是想象中那樣。 姜湛說:沒事,作為班導,準你曠課。 姜白:職權可真大。 姜白還是摘下眼罩,發現身體很清爽,甚至還穿著睡袍。 她坐起來,被子從肩膀滑落。 看向了姜湛。 姜湛看著她脖子上的印記,眼眸又幽深幾分。 餓不餓? 姜白正要點頭,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感覺到餓! 她哪知道,睡著的時候被姜湛喂了一碗軟綿可口的魚片粥。 自然感覺不到餓。 姜湛走過去,坐在姜白旁邊。 不餓的話,我們繼續? 姜白:!再來的話她老腰真的要斷了! 姜湛也只是逗逗她,說:要么再來一遍,要么說清楚上輩子為什么自殺。 二選一。 姜白:這是個送命題。 眼看著姜湛的神色越來越可怕。 姜白想起自己昨晚哭的像個孩子一樣,她真的不能再來一遍了。 姜白開始醞釀。 姜湛的吻就直接落在她唇角,把她無意識點在腿上的手握住。 每次想撒謊都這么動作。 姜白: 姜湛說:如實說,別編,我能分清真假的。 魏子胥隱喻的那些勞什子自殺給自己鋪路根本不可能發生。 如果姜白只是為了給自己鋪路,她活著才會更加有效果。 姜白心里一梗,男人都是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的嗎? 昨晚還在床上叫自己小甜甜,今天就直接嚇唬自己。 姜湛語氣雖然溫和,但姜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如果自己的答案有疏漏,姜湛很可能要做做到自己說為止。 姜白正要張口說話,某人就狠狠的吻著她。 編好了? 姜白:你冤枉我,你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