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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的話,差點讓姜湛直接沖上去打人。 就是不知道這姑娘,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美味。 嘿嘿,先別想這么多,我在她們更衣間放了攝像頭,一會兒過去把她換衣服的圖像截下來,拿出來威脅她。 還是你陰損,她要是不同意跟我們那就把她的照片發到慶大校園網上,告訴所有人姜白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姜湛聽完這些話,臉色蒼白,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姜湛悄悄尾隨著他們,跟到了寢室。 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去看演出了,姜湛從路上撿了一塊板磚,把這三人砸的一臉懵逼。 雖然那三人也有反抗,但真的敵不過板磚和不要命的姜湛。 有人用寢室的水果刀劃在姜湛背上,他疼的渾身一哆嗦,卻還是堅持著把搬磚拍了下去。 來啊!我未成年,殺了人關進去兩年也就放出來了! 你們來啊!看誰狠! 至于這三人最主要的意圖猥/褻慶大女學生的罪證,姜湛根本就沒說。 他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護著姜白名聲齊全。 那三人看著姜湛后背都是血,疼的額角青筋爆出,手里卻依然穩穩拿著板磚的樣子。 一時間沒人敢再有任何動作。 最后姜湛還把那臺電腦也給砸了,芯片什么都沖進廁所。 姜湛給豐泉打電話,讓他送自己去醫院,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就算是到現在,十三年了,姜湛背后也依然有一條凸起的刀疤。 那是他為姜白拼過命的象征。 印記。 等到姜湛醒來,自然錯過了姜白的開學典禮。 也錯過了那支姜白很想讓姜湛看到的舞蹈。 姜湛痊愈后還試探性的問過姜白:你下次能不能單獨跳給我看? 他真的很想看。 因為那樣的姜白,真的所有華麗辭藻都形容不出來她的美。 姜白沒拒絕,說:等你徹底能在姜家站穩腳跟的時候,我跳給你看。 其實姜白知道,那個時候,她早就不在了。 可冥冥之中,有因必有果。 姜總在姜家站穩腳跟七八年來,終于、終于要再次等來他的姜小白給他跳舞了。 醫院里,姜總答應的斬釘截鐵。 當然會。 頓了頓,他補充,我很想看。 想看了十三年。 姜白沒聽說畫外音,她開心的笑了。 姜總背過身子,昂起頭,把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倒回去。 窗外依然漆黑,可過不了多久,晨光就會打破黑暗的桎/梏。 照亮整個世界,那個屬于他姜湛的世界。 所有的一切,都會被白光,照亮。 所有的遺憾,都會被一一彌補。 姜總以為姜白睡著了。 剛轉過身卻看到姜白把臉藏在被子里,這會兒只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 眨啊眨的,可愛極了。 師兄,你在哭嗎? 姜湛:*%¥#@!!! 姜總一秒鐘變身成功男人:哪有的事,你別瞎說。 老男人怎么會在喜歡的人面前哭泣。 開玩笑,不存在的。 姜白: 姜白覺得,師兄這么多年來,這個愛面子的性格還沒改。 但她也不打算戳破,師兄困了的話,那邊有張床。 于是,當晚姜湛睡在與姜白只有一臂之隔的陪床上。 聽著姜白淺淺的呼吸聲,老男人多年來的失眠完全沒發作,一瞬間就睡著了。 在六點鐘護士查房的時候,姜總已經醒來,疊好被子。 悄悄出去了。 明天姜小白要登臺表演,他姜湛當然要以最好看的面貌出現在觀眾席上。 姜總明天要用成熟男人的姿態壓下那一群學校里的小男生。 要讓姜白一眼就看到自己。 當天下午,姜白就嘗試著自己在病房內走動。 醫生看到她的動作,聽到她明天還要去跳舞,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葉先生和傅惠晴雖然也很想勸阻姜白。 可他們到底是最近才認回來的女兒,寵她寵的沒原則了一些。 于是大夫目瞪狗呆的聽著葉先生說:能不能先注射一點葡萄上或者腎上腺素?總之直跳一小段舞的話,影響并不大,是? 大夫想要爆粗口。 可病人跟家屬都這么決定了,他也只能這么做。 第二天早上,傅惠晴帶著姜白去挑衣服,換衣服,化妝,一氣呵成。 葉先生看著涂上桃粉色腮紅的女兒,遮住一身病態,漂亮的不可方物。 他發自內心的升起無數自豪。 果然不愧是他和惠晴的女兒,出落的如此標致。 老父親現在都覺得以后追女兒的人得繞公司三圈了。 這個想法剛出來,葉先生就在十二中的貴賓席上看到了姜總。 額角猛地一跳。 整個人想去戳姜總的眼睛。 姜總表現的卻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