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純情校草再次被虐:別再白日做夢了....
程席鼓起勇氣開口。 “你….” 裊裊尾音淹沒在唇齒之間,余舒猛然靠近,拇指勾起程席的下巴,湊近,“集中精力——” 話音未落,女孩伸出舌尖滑過少年guntang的唇,緩緩纏住,品嘗來自對方的絲絲甘甜。 “程席,和我接吻舒服嗎?”余舒的話音未落,面前的人已經一把推開她。 程席的臉色極寒,一直以來的沉靜和縱容蕩然無存,堪比初次見面。 他太久沒有感受過溫暖了,所以,別人逗弄般施舍的那一點點關愛,也會讓他上癮。 程席克制住想再看她一眼的欲望,右手緊緊抓住沙發靠背,踉蹌著退后一步。他的眼里閃著彷徨無措的光影,仿佛在說,“不要靠近我了,你不要再靠近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又當真了——” 明明是她,上次說,再也不見了。 她說,她向來說話算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以后絕對不來煩他了?!?/br> 不…不,他錯了,或許,或許…連她那僅有的一句喜歡也不是真的,只是隨口逗弄他的玩笑話罷了。至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傻傻的陷在里面,無法自拔。 他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小時候母親對他寵溺的表情,和初中好友互相之間充滿信任的歡笑和打氣聲,再到去年夏天姥姥臨走前的淳淳叮囑…到最后,這些人不還是一個又一個離他而去了? 余舒臉色凝重的盯著程席,她很擔心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脆弱彷徨的程席,仿佛輕輕一碰就要碎了。 “程席——” “余舒——” 一道清亮的男聲蓋住了余舒低啞的嗓音,兩人聞聲抬頭。 呵,原來是他。 來人戴著和余舒同款的松石手鏈,一臉不可一世的桀驁模樣,脖子上還掛著上次那對碩大的白色耳機。 程席身子微微后仰,抬眸一笑,淡淡的苦澀在心頭化開。 果然,余舒這樣的人怎么會缺人喜歡呢?他又何德何能,會被她喜歡呢,別白日做夢了,程席。 望著余澈這張滿是生機的俊臉,余舒納悶。 “你生病了?” “還能是誰?”余澈輕飄飄的斜了一眼沙發上靠著的小白臉,意有所指的故意含糊道,“你天天來給送藥的對象唄——” 余舒站在原地沒動,眉頭緊皺,“余澈,你是不是有???”明知道她討厭蘇啟,還說的那么曖昧,真是…惹人嫌。 一提到蘇啟,余舒心情就莫名其妙煩躁起來。 雖然…這人的身材是真不錯,胸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guitou..很圓也很大。但這一切,都抵不過日積月累的厭惡。 另一邊。 眼看著吊瓶里的藥快見底了,程席抬起另一只胳膊,朝醫生招手示意,“醫生,拔針?!?/br> 他全程低著頭,沒有和余舒產生任何眼神交流,程席的手指輕輕按住剛貼上的點滴貼,或許是針頭拔出的太過匆忙,有血跡從醫用膠布的側邊滲出,但他沒精力去管它。 胃里傳來隱約饑餓感,程席垂眸,手往包里翻弄了幾秒鐘,掏出早晨的那根——玉米。程席自嘲一笑,將東西穩穩地放回余舒張開的手掌心里。 然后,他把書包繞過肩膀挎在另一邊,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