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衛東庭想結婚
“回來了?!?/br> 一開門,突如其來的男聲讓仇心甜吃了一驚,瞬間反應過來后她拍著胸口道, “你怎么在這里,嚇死我了?!?/br> 她抬頭看了一眼客廳掛的懸鐘,這個時間點衛東庭應該出現在辦公室才對吧。 她換了鞋走進來,近了才發現男人樣子很憔悴,胡子拉渣,眼眶凹陷。 她在他身邊坐下,一股嗆人的煙味頓時侵占她的鼻子,她這才注意到茶幾上的煙灰缸里躺滿了煙頭。 “出什么事了?” 她潔白的額頭微微皺起細小的紋路,她伸出手輕輕蓋上他的手, “你看起來很不好……” 她是在關心他吧,但是她怎么能!她怎么能才從另外一個男人床上爬下來又用這種關切的語氣對他說話!她怎么能…… 男人那被她小手覆蓋下的大掌動了一下,她垂眸望去,發現他食指和中指忍不住在輕微顫抖。 他這是抽煙抽多了吧,望著那一缸的煙頭,仇心甜微微出神。 一室的安靜,空氣中只余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衛東庭閉了閉眼,突然一把抓起她的手摟住她,將她緊緊擁在懷里, “甜甜,我們結婚吧!” 是不是只有婚姻能夠禁錮住她,如果真是這樣,他不介意將自己下半生賠進去。 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樣,這句話便從他嘴里脫口而出,好像,也不是那么艱難。 震撼來得如此之快,仇心甜眼睛驀地睜大,她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你開什么玩笑!” 衛東庭曾經跟她提過自己是不婚主義,暫時沒有被婚姻束縛的想法。所以,他這是在做什么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甜甜,我沒有開玩笑,我們結婚吧?!痹谒床灰姷谋澈笏]上了眼,答應吧,這是他第一次有用婚姻束縛一個女人的想法,很可笑吧,但是的確就是這么發生了。 “衛東庭,你別跟我開玩笑了?!?/br> 她一把推開他,立馬站起身往后連退了幾步, “這一點都不好笑,我才離婚,才離開那個墳墓,我不會也不想跳進去了!” “所以,你把我們當成了什么?你把我當成了什么?情人?炮友?” “情人和炮友有什么差別嗎,難道我們之間還要談感情?” 她背過身,顫抖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一股嘲諷, “難道你想和我談感情?和我這種女人一起,你不也是玩玩而已……” “不,不是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沖上去從背后抱住她, “心甜我沒有,我……我愛你,我想和你結婚?!?/br> “我……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昨晚,昨晚你和那個男人……” 他說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他們在房間里翻云覆雨的場景,一想到她動情的叫聲,他就想殺人。 原來,原來是這樣! 是因為他知道她和朝宗乾的關系所以受不了了嗎? “不!你這不是愛我!你只是受不了自己的占有欲被挑釁!” 她搖著頭, “衛東庭,你沒必要為這個堵上自己的婚姻,你明白的,我們只是萍水相逢,露水姻緣,我感激你的幫助,但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是不幸福的?!?/br> 她抓著他的手腕,想把他摳開—— “什么叫沒有感情基礎,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嗎?瞧,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笑的多開心,你在我身下叫得多動聽,你明明喜歡的?!?/br> “寶貝,來,我們來重溫一下……” 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粉嫩的耳垂含入嘴里, “寶貝別反抗了,你喜歡的,你看你之前叫的多開心……” 他魔怔了,大掌已經越過了她的領口揉上了她胸前那對豐滿的白兔,他粗糲的指腹狠狠揉搓著頂端的紅梅,他尖利的牙齒咬上她的唇珠—— 聽著她低低的啜泣和求饒聲,他突然翹起嘴角,邪魅地開口, “寶貝,你不喜歡嗎?你忘了嗎,你在我身下多享受,現在我們來復習一遍吧——” 他抱起她走進房間,一把將她甩到床上。 他隨之將沉重的身軀壓了上去,牢牢禁錮著她,一手脫掉自己的皮帶,扣住她兩條胡亂揮舞的手臂—— 他扒開她的衣服,看著她身上被那個男人弄出來的青紫,以及淺紅色的牙痕,他目眥欲裂。 衛東庭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他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一一覆蓋過去。 他無視她虛弱的求饒,他亮出自己的利刃狠狠穿透她的密地,將她還紅腫外翻的陰xue磨得死去活來—— “甜甜,我要cao死你,cao到你沒別的力氣去找其他男人……” “啊,你小逼真緊,一定是小逼太緊了才招蜂引蝶,我把它干松?!?/br> 他動作大開大合,完全失了以前的溫柔,他狀似魔怔聽不到女人的慘叫,他只想著用自己的大rou征服她,讓她沒力氣出去尋歡——— 仇心甜在他一次次進攻下竟然昏死了過去。 ……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地方。 她虛弱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男人一雙愧疚的眼神望向她, “甜甜,對、對不起?!?/br> 他是氣瘋了,前晚聽了一夜的墻角,他一向自詡良好的忍耐失去了控制,沒想到竟然傷害了心愛的女人。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背鹦奶疝D過頭沒有去看他。 也許,是時候離開了。 出院之后,仇心甜突然消失了。饒是衛東庭人脈廣能力強也愣是找不到這個女人,她好像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同時,朝宗乾也突然失去了仇心甜的消息。 仇心甜這個女人,仿佛一片落葉一樣短暫地飄過他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