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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自然覺得此時不是懷孩子的最佳時機。 白蘭點點頭,嘆道:奴婢明白娘娘的苦楚,生孩子也只有對男人說著容易,女人家不知得經歷多少磋磨,不說能不能平安生下來,便是生下來了,也無法復原如初。奴婢的娘親生產之后,我父親就再沒碰過她,反而納了一房小妾,要不是婢子自小被送進宮里,如今只怕就要在那位庶母手底下討生活了 喬薇從未聽她說起家中舊事,聞言只覺得稀奇,為何,是生產的時候落下病根么? 白蘭黯然搖頭,稱不上是病,只是肚皮上出現許多稀奇古怪的裂紋,父親看著駭人,便再不肯近身了。 喬薇不禁張口結舌,但,總歸是十數年的夫妻情誼,怎能說不見就不見? 白蘭輕嗤一聲,男人哪有不看重女人皮相的?皮相沒了,自然就無需再見。 說完便捧著碗盞出去。 喬薇默默靠著窗戶,心頭仍在回味方才白蘭的言語,其實白蘭所說的也就是情況稍微嚴重些的妊娠紋,不至于就到驚世駭俗的地步,不過在古人看來大約是一種不吉之兆吧??墒?,男人所在意的真的只有女人的皮相么?要是自己到了年老色衰、肌膚松弛的地步,陸慎會不會也對她避之不及、恨不得再也不見? 想想也是可笑,她與陸慎在一起會待多久都說不定呢,哪里能慮到這樣長遠,也許兩三年之后就各奔東西呢? 正悠然出神際,陸慎捧著一碟蜜漬海棠進來了,順手捻起一枚向空中投去。 喬薇毫不猶豫地張嘴咽下,隨即才醒悟過來,陸慎是把她當金絲雀一般喂食了,這混賬! 喬薇狠狠瞪著他,陸慎卻笑瞇瞇的搬了錦杌坐近來,那藥苦不苦? 還不都是你害的!明明知道也不事先打個預防針。喬薇被他弄得幾乎抓狂,面上卻仍得維持淑女本色,也不怎么難喝,我嘗著挺好的。 陸慎嘆道:虧得我還令黃誠著意減了點里頭黃連的分量,你竟試不出來罷,還是照原樣添上去好了。 說完,便以一雙濕漉漉的眼眶得意的盯著喬薇。 喬薇不得不服軟,此人賊子野心,手段又厲害,她完全不是對手。少不得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聊作慰藉。 陸慎卻不肯將她松開,按著她的肩膀來了個熱烈的深吻,長驅直入一般的搗進去。 緊挨著男子火熱的軀體,喬薇覺得自己幾乎化在他身上,末了當兩人分開,喬薇已是氣喘吁吁。 陸慎用衣袖揩去嘴角的殘漬,還饒有興致的問她,如何? 喬薇臉上微微發紅,方才陸慎又趁亂喂了她一粒蜜餞果子,這會子還甜到膩牙。她看著對方的臉沒好意思作答,卻發現陸慎眼中柔情滿懷,裝的幾乎全都是她。 喬薇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問了出來,殿下,要是我日后變得臃腫丑陋,不堪入目,你還會喜歡我么? 陸慎奇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喬薇因將白蘭母親的經歷原原本本告訴他,顯然,白蘭的話也對她造成了一定刺激:比起死亡,衰老與丑陋或許才是女人的天敵。 陸慎笑著抱她坐到膝蓋上,讓她扶著自己肩膀,原來你擔心這個?雖然與張德忠猜測的有些出入,但陸慎反而能放心了,他刮了下喬薇的鼻子,抵著她唇畔道:孤這里有一個方子,是母后從前傳下來的,可保女子容顏常駐,肌膚如新,你想不想一試? 喬薇奇道:比貴妃娘娘用的秘方還厲害? 先皇后對她而言畢竟太過遙遠,而韓貴妃卻是眼前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至少喬薇就沒見過一個比她更會保養的。 陸慎神色稍稍冷淡,她用的本也是母后的方子。 喬薇不解,她敢擅用先皇后的遺物? 陸慎道:自然是陛下賞她的。他微微冷笑,韓貴妃對于母后一向是很尊重的,若非父皇允準,她絕不敢冒犯。 所以陸慎對于這位庶母也并無多少仇恨之意,真正令他母親早逝的因由,并非這宮里的爭風吃醋勾心斗角,而是一個男人長久的冷落與仇視。 喬薇不禁啞然,她從宮里的道聽途說也基本得知,嘉禾帝同發妻齟齬頗深,每年的祭祀典禮都不肯好好cao辦,既如此,又為何要讓愛妾打扮得同先皇后一般?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第42章 又見修羅場 喬薇猜測里頭應該有點不可說的理由, 嘉禾帝對于發妻究竟是愛還是恨呢?也許他自己都不太明白。喬薇就更不可能明白, 至今她對于愛情這玩意仍處于懵懵懂懂的狀態, 沒錯,她不討厭陸慎也許還很喜歡,可是遠達不到深愛的地位。 如果某天能找到回去的機會, 她想她也會毫不猶豫將他拋下:可以安閑自在地享受法治社會,何必留在宮里感受刀光劍影???她還沒那么偉大。 不過, 既然她仍是陸慎的妻室, 他倆便處在同一條船上, 肩上也背負著同樣的重擔,這一點喬薇不會推卸。 陸慎又喂她嚼了一粒海棠果, 便將那繪著纏枝蓮紋樣的瓷碟放到案上,道:不能多吃了,傷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