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懷了大反派的崽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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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被許機心帶壞了,他努力拉高自己道德水準,但許機心總有法子,讓他放縱,讓他放棄自己原則。 箍住許機心腰的雙臂微微用力,他俯身,再次親上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唇。 許機心緋唇刺痛,被親了那么久,嬌嫩的肌膚微腫,碰一下刺痛無比。 她偏頭躲過,“不,不要了?!?/br> 謝南珩的唇落到她臉頰上。 許機心冰肌玉骨,觸感瑩潔細膩,如親上q彈軟萌的乳羹,謝南珩親上去后,順勢含著啜了一口。 他有一搭沒一搭親著許機心的臉頰,笑道:“這就不要了?悅悅,再親親?!?/br> “不親了?!痹S機心推了推謝南珩。 謝南珩順勢站直身子,手指卷著許機心的發尖把玩,墨發觸感溫軟微涼,若那鮫人錦,讓人愛不釋手,“那悅悅,午安吻還要不要,晚安吻還要不要?” 許機心眨眨眼,忍痛放棄午安吻,“要晚安吻?!?/br> 謝南珩低低笑著,聲音低沉,若罄石之音,聽到耳里,好似有小羽毛細細劃過,癢癢的,勾人得很。 許機心揉揉耳朵,微微惱怒。 有什么好笑的,他比她還像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她恨恨地推開他,轉身往搖搖椅上走,走路時故意發出重重的腳步聲,表示她生氣了。 謝南珩再次低低地笑了起來,跟了上去。 他坐在搖搖椅上,托著下巴道:“悅悅,說要的是你,說不要的還是你,那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許機心翻個身,嚷道:“當然是要,但也要有度,我要早安吻和晚安吻?!?/br> “好好好?!敝x南珩好脾氣地答應了,又道,“那我不貪心,我只要午安吻?!?/br> 許機心:“……” 她翻過身,望向謝南珩,清澈干凈的杏眼,滿是狐疑。 這是大美人? 她要親近一下,三推四阻的大美人? “悅悅,怎么啦?” 謝南珩含笑,漆黑幽深的瞳仁,倒映著許機心小小的臉,仿若這雙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許機心心亂跳一拍,好似額心又被親了一口,泛起細密酥麻。 她用力抹抹額心,像是要將謝南珩殘留在上的熱意抹干凈,“你不對勁?!?/br> 謝南珩又是笑,“我哪里不對勁?” “你之前不是還貞潔婦男,怎么親一下,就風..流.浪蕩了?” 謝南珩牙酸,“悅悅,你該讀點書了?!?/br> 這是什么鬼形容詞。 “哼,我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博覽中西,學貫古今,腹內蛛絲,絲絲皆是墨水,哪還用讀書?”許機心傲然回道。 被謝南珩這一打岔,許機心瞬間忘了糾結,謝南珩怎么忽然變了。 謝南珩捂臉,笑不自禁,“是是是,吾家悅悅,是個名驚寰宇的大才女?!?/br> “那當然?!痹S機心眉開眼笑,給了謝南珩一個,你很懂我的眼神。 謝南珩被許機心可愛到,湊過去親了下許機心的臉頰。 許機心捂著臉,嚷道:“不行不行,你占我便宜?!?/br> 謝南珩又不可自抑地樂出聲,“之前你占我便宜時,怎么沒見你嚷?” 小促狹。 兩人斗嘴間,院門篤篤篤地,傳來敲門聲。 謝南珩收斂面上的笑,望著院門口的視線,幽沉平靜。 該來的,總會來。 他起身,銀色的衣袍在空中劃過弧度,泛著冰冷的碎光。 他走到門口,移走橫栓,打開院門。 許機心探頭,認出門外的,是之前來過的鷹眼勾鼻修士,他朝謝南珩作揖,“七少爺,七少奶奶,族長命我在院外設玄武陣?!?/br> 謝南珩微微頷首,眼神淡漠。 鷹眼修士心生不喜。 不過是區區凡人。 但想起族長對謝南珩的看重,鷹眼修士壓下心頭暴戾,在院外開始埋陣基。 謝南珩眉眼沉沉,因許機心而輕松的心情,又壓上重重烏云。 他扯著嘴笑了笑,眼底卻無半點笑意。 他怎么忘了,他的處境,根本不容許他想什么兒女情長。 他關門上栓,走到許機心面前,站定。 一大片陰影遮住許機心,她抬頭,問:“怎么了?” 日光在謝南珩背后,強烈得近乎刺目,她不適地瞇了瞇眼,適應了強光,卻依舊瞧不清謝南珩神色。 謝南珩一張臉藏在陰影下,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聲音平淡,較之之前,多了幾分疏離,“外邊設了陣法,咱倆被軟禁了?!?/br> 玄武陣護住了小院,也禁錮了小院,阻攔了外人進來,也讓里邊的人無法出去。 “真的嗎?”許機心興奮,“咱們可以不被打擾地過日子了?” 有陣法好呀,那些沒禮貌的亂七八糟的人,不能動不動踹院門了。 等她恢復修為,小小陣法,又怎么困得住她? 開心。 謝南珩無奈。 他坐回太師椅,“悅悅,你是不是沒明白事情嚴重性?咱們被關在這兒,睜眼閉眼,只見這四方天地,再無自由?!?/br> 他望著天,堅定道:“你不該困在這兒。悅悅,我送你走?!?/br> 第17章 騙 許機心偏頭望過去。 太師椅上,謝南珩腰背挺直,傲骨錚錚,一襲銀色長袍,映照得肌膚瑩潤生光,墨發長發被銀色發帶盡數束縛,露出那張如詩如畫的臉,眉眼精致,容貌昳麗。 陽光照耀下,如披了一層紗似的柔光,高潔無暇,琨玉秋霜。 真是好看啊。 許機心捧著臉,大美人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好看。 她湊過去,問:“夫君,那你呢?” 謝南珩摸出兩個儲物戒,這兩個儲物戒,是七長老和九長老給的解藥謝禮,里邊大多數是靈石,少數是陣法、符箓、藥材和法袍。 他開始整理這些東西,“我自然待在謝家?!?/br> “你不走,我也不走?!?/br> 許機心才不走哩,美人日夜相伴,吃rou即將自由的好日子就在眼前,她這個時候走,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做? “我走不了?!敝x南珩對這點看得極為透徹,除非他實力恢復,否認,他前腳逃出謝家,后腳謝家又能將他抓回來。 “但你能走?!?/br> 謝南珩將整理好的儲物戒遞給許機心,“你不以靈氣修煉,可以去凡界或者凡人村落,這些地域靈氣稀薄,無甚危險,于修者不是什么好去處,但對你來說,正正好?!?/br> “這儲物戒里的物資,足夠你前期開銷,待你熟悉修真界,你可再做安排?!?/br> “離開后,別打聽謝家,別記掛我,待我脫身,我會去尋你?!?/br> 許機心沒接儲物戒,望著謝南珩,若有所思,“你這是在說遺言?” “什么遺言,亂說?!敝x南珩被許機心逗笑,伸手輕輕敲了下她腦殼。 許機心左躲右閃,笑嘻嘻的,“別怪我想多哦,你這話,和遺言真的差不多?!?/br> “我不會有事的,”謝南珩眼底閃過諷意,嘴上和許機心說話,卻很是溫和,“謝家還希望,我能覺醒先祖血脈呢?!?/br> 他將儲物戒塞到許機心掌心,從太師椅上下來,“走,我送你離開?!?/br> 許機心手一動,捉住謝南珩手腕。 謝南珩低頭,寬大的袖子下,許機心的手瑩白小巧,骨節分明,圓潤干凈的指甲,透著秀氣的粉。 “怎么了?”謝南珩問。 許機心手腕一動,捉住他的手,將儲物戒推入他的無名指。 謝南珩眉頭微凝,手腕翻轉,將許機心比他小兩圈的手握在掌心,順勢將無名指藏起,他道:“那毒是你的,這些物資都歸你?!?/br> 許機心抽了抽手,沒抽動,她仰頭,笑意吟吟,“這是我送給你的嫁妝,你別嫌簡陋?!?/br> 謝南珩猝不及防對上她那雙靈動干凈的雙眼,心搶跳半拍,不過,聽清她的話,他又被逗樂。 嘴上說的是嫁妝,心里想的是聘禮吧? 修真界婚嫁不拘男嫁女嫁,誰強誰娶,誰弱誰嫁。 以許機心素日作風,看似她嫁了過來,心底未必不是覺得是他嫁給她。 他捏捏許機心的手,笑問:“你這是嫌棄我,沒給你聘禮?” “這不是?”許機心摸出脖間那塊玉環。 謝南珩視線落到那塊玉環上,神情微微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