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懷了大反派的崽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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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因為和她成了事,春日碎發作,落得個筋脈寸斷根骨碎裂,日后道途一片昏暗下場,他沒法不對她遷怒。 “我也沒想殺你?!?/br> 他只是暫時不想面對她。 許機心暗道,她當然知道,不然他以為,他還有命在? “既然對我沒什么不滿,那就別對我擺著臭臉,我不喜歡?!敝x南珩一服軟,許機心就理直氣壯地得寸進尺,她伸手去勾謝南珩下巴,“來,給我笑一個,新婚第二天,喜氣洋洋?!?/br> 第3章 白玉蛛 謝南珩:“……” 道途斷絕的痛苦與難受,被這一句話打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煎熬人的折磨和痛苦。 這個凡女,真的是,真的是,讓人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他睜開雙眼,抬頭回視,清凌凌的視線不含多少情緒。 許機心柳眉倒豎,語含不悅,“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和我成親,如喪考妣?” 謝南珩:“……” 他嘴唇動了動,一時想不出詞來應對,只能沉默。 許機心勾著謝南珩下巴的食指用力,緩緩彎腰靠近。 許機心身上情香殘留未散,嗅到謝南珩鼻中,馥郁悠長,香而不膩,讓他輕易陷入那愛海情..潮回憶中。 他臉頰一熱,藏在青絲下的耳尖通紅。 他厭棄這樣的自己。 他屏住呼吸,抬手制止她的動作。 許機心垂眸,視線落到他點在自己肩膀的食指上,食指瘦可見骨,蔥白纖長,空中晝光掠過指尖,泛著瑩瑩釉色,整齊圓潤的指甲,透著漂亮的粉。 完美的一只手,像是羊脂玉雕刻而成的藝術品。 許機心的心情好上不少,她對大美人,有優待。 她目光上移,又落到謝南珩臉上。 她不緊不慢地打量著,視線從謝南珩高挺的鼻梁滑過,投到那緋色淺淡,卻很適合接吻的唇上。 她瞇了瞇眼。 謝南珩頭皮一陣發麻。 他深吸一口氣,嘴角提起,扯出個僵硬的笑。 謝南珩眉眼清秀,容貌昳麗,縱然是假笑,也美得讓人心頭一蕩。 許機心瞳仁一深。 她瞧了片刻,忽然抓住謝南珩抵著她肩膀的手握著,迅疾俯身,親一口她肖想好幾次的唇。 “你——”謝南珩不妨被輕薄,怒瞪許機心。 許機心滿是愉悅。 清冷大美人因她而含嗔動怒,讓她十分有成就感。 她揉捏著謝南珩的手指,戲謔得開口:“我親親我夫君,怎么了?有本事你設個律法,規定妻子不能親丈夫?!?/br> 謝南珩用力抽回手,有心想擦掉唇-瓣上殘留的熱意,又覺得這個行為矯情兮兮。 他抿抿唇,但當他意識到唇上有什么,他這一行為代表著什么,僵在原地。 許機心見狀,沒忍住樂出聲。 該! 讓他默認和她結婚不開心。 就欺負他。 謝南珩重重呼吸,依舊沒法排解心底苦悶。 這個凡女,這個凡女,怎么這么不知羞! 偏他不好和這個凡女太過計較。 他視線從床頭懸掛著的銀月鉤上掠過,而后垂下眼眸,一張臉平靜無波。 許機心見謝南珩又恢復成那張死了爹娘臉,頓覺好沒意思。 她抱臂,惡聲惡氣道:“快去燒水,我要沐浴?!?/br> 謝南珩瞧了她一眼,沉吟片刻,默不作聲地下床,出門。 他依舊穿著昨晚的喜袍,腰肢勁痩,袖口卻寬大,大衣袖款款而動時,顯得身形更為瘦削纖長,挺拔如竹。 端雅玉潤,逸然風致。 許機心目送他離開,眼底滿是欣賞。 待謝南珩身形消失于門后,她面色一變,冷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坐回床-上。 他不開心,她還不開心呢。 莫名其妙地穿越,她說什么了沒有? 還不是得將日子給過好。 要不是他長得好看,還能滿足她,她才不縱著他。 真當她脾氣很好? 她盤腿坐著,開始感悟這邊天道。 等她熟悉這個世界的規則,將體內元力轉化為這個世界力量,她就偷偷離開。 要是在外邊尋到既能滿足她又長得不比大美人差的男人,她就丟了眼前這個。 嘻嘻。 許機心懷著對未來的期許,沉浸在感悟中。 “噠噠噠——” 皂鞋踩著木質地板的聲音有節奏地在門外響起,許機心睜開雙眼。 挺拔修長的身形披著焱麗陽光踏入,對著許機心的半張臉,白得發光,另外半張臉藏在陰影之下,也似藏住其主的陰暗詭譎。 他站在門口,袖手而立,日暉從他身投下,周身泛著淺金色光輝,圣潔得如神似佛。 他淡淡地開口:“水燒好了?!?/br> 許機心被他美色晃了眼,之前的生氣早拋到九霄云外。 她從床..上.蹦跳而起,趿拉著繡花鞋奔向大美人,她伸手去摟大美人的腰。 大美人腳步一錯,避過,警告道:“別做多余的事?!?/br> 許機心被美色晃滅的怒火又重新挑起,她跳腳道,“什么是多余的事?你是我夫君,我想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br> 謝南珩目光銳利似箭,眼底冷凝一片,“不許叫我夫君!” “你想不認賬?”許機心本來三分怒火,這下子上漲到七分。 她暗哼,不認賬也好,她離開前,先睡個本。 待她膩了他,甩開也沒心理負擔。 謝南珩眸底冷凝微滯,他沉默片刻,道:“咱倆之間,本就是個錯誤。等尋到機會,我會送你回凡間。你也不必擔憂日后生活,我會給你留足錢財?!?/br> “我不要,我要睡你?!痹S機心毫不猶豫拒絕。 吃過葷,再讓她吃素,很不仁道。 她才不要這么苛待自己。 謝南珩被許機心直白的話語弄得面紅耳赤,他不由得拔高聲音,“這容不得你!” 生怕許機心說出更讓人無法接受的話,謝南珩轉身走出門外,身形瞧著,頗為倉惶。 許機心撇撇嘴,從大門探出頭,問往廚房方向疾走的謝南珩,“澡房在哪里?” 謝南珩一指東邊,鉆入廚房。 許機心在澡堂和廚房之間看了看,決定先洗澡。 大美人逃不掉,可以慢慢抓。 她哼著小調推開澡房的門。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架木屏風,木屏風將后邊風光藏得嚴嚴實實。 繞過木屏風,能看到后邊擺放著一只半人高的木制澡盆,澡盆內已經盛滿熱水,輕煙淡霧,裊裊繚繞。 許機心用手摸了摸,溫度合適,不冷不熱。 許機心笑了。 大美人看著冷,做事還是挺貼心的嘛。 她脫下..身.上喜袍,丟到木屏風上,跨腿坐了進去。 燙燙的熱水劃過她的身軀,舒服得渾身毛孔打開,她泡了片刻,化作原形,不多會兒,水面出現一只拳頭大小的白玉蛛。 白玉蛛rou質通透,近乎透明,好似寒冰雕刻而成,只看外表,白玉珠如兩顆水晶前后拼湊在一起,冰質釉澤,圓潤瑩光,與其說是生物,不如說是工藝品,連那八條水晶似的長腿,以及腿上細細的絨絨狀的白須毛,也顯得可憐可愛。 只是白玉蛛rou里劃過幾條淡藍色血管,肌膚上也泛著微小文石晶體般的碎星光輝,破壞了整體透徹無瑕,不過,這些色澤,又為白玉蛛添了幾分瑰麗,添了幾分色彩,讓其不至于單調,更為耐看。 在熱煙炙霧里蒸騰片刻,白玉蛛透明rou質漸漸變得凝實,好似羊脂玉般,晶瑩潔白,rou質細膩如凝脂,溫潤雅致。 這又是另一種美,氣華厚重,精光內蘊。 許機心一向以自己美貌為傲,不僅僅指的是自己人形容貌,更是指她的原形。 誰的原形有她這么小巧精致,瑩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