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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攬著她:“陛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確是至至好的日子?!?/br> “本座后宮空虛,就帝夫你一個美人,你那美人膝我都枕膩了...” 孟懷枝劍眉一挑,不動聲色:“陛下這是~酒后吐真言嗎?” “是啊,你從小就跟著我,搞得別人都不敢喜歡我,你就是長得再帥,我從小看到大,也該審美疲勞了...” 仙子還在嘟嘟囔囔地說著酒話,全然未覺某龍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接近鍋底。 “曜兒,我覺得母神慘了...” 坐在玉階下的長公主同自家弟弟竊竊私語,太子白曜亦是深表認同地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完全無視在座的一堆神仙,孟懷枝橫抱起仙子,只淡淡吩咐了一句“陛下醉了,本君送她回寢殿”,便沒了兩人身影。 底下的神仙神色如常,照吃吃,照喝喝。這要是在白惜月剛稱帝的那幾年,一堆老神仙又要跳出來大聲疾呼“成何體統!成何體統!”,遇到堅貞不屈的,還要撞柱子死諫。 以前朝臣還會跟白惜月提意見,讓帝夫收斂一些,然而,女帝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幽幽道:“看來前朝的事還不夠繁雜,教你們還有功夫,來cao心本座的后宮...” 陛下偏愛閣主,六界四海皆知,是以這么多年過去了,對于這位一向我行我素的帝夫,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以往孟懷枝要一振夫綱,為免非議,會帶仙子回東澤的水晶宮。但今天他是真生氣了,都來不及離開天庭,甫一回到寢殿,便將醉酒的狐貍牢牢壓在了身下。 今晚,天帝寢殿的結界格外的厚,愣是沒透出一絲風聲來,二十四仙婢也只能在外圍守候。沒人知道寢殿里已是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激情過后留下的痕跡,覷著榻上睡死過去的仙子,孟懷枝不禁陷入了沉思... 審美疲勞? 想我也是從小看她看到大的,既然她看我會審美疲勞,按理說,我看她...應該也已經疲勞了... 一眨不眨地盯著仙子的睡顏,盯了不到半刻,他便側過身去,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行,不能再看了!不僅沒有疲勞,甚至...甚至又生出了欲/望... 孟懷枝啊孟懷枝,近萬年了,兩個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對這張臉仍是沒有一絲半毫的免疫力... 哎,都不知該說你是專一,還是沒出息了... 閣主怨念地望著仙子,想了一整宿也沒想通,她怎么的,就審美疲勞了呢?? 其實,白惜月并不是酒后吐真言,而是酒壯慫人膽,終于敢借著酒勁兒,懟一懟自家夫君了。 無他,實在是這條青龍——太能招桃花了! 知道他身份的神仙,皆是畢恭畢敬垂首避讓,但無奈每天都有新飛升的仙子,尚摸不清天宮的狀況。再加之,他連地仙都不是,新人無法探知他的品階,只當他是個容貌絕頂的小仙。 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不是崴腳就是摔倒,不是丟手帕就是掉風箏,總有新鮮戲碼在仙君面前輪番上演。 有一回,還正正好的叫她撞見。 那小仙子瞧著不過千余歲,模樣倒也嬌俏,捧著一筐仙杏急匆匆走著,不想撞上了正在閑逛的孟懷枝。 眼見這仙子身形不穩,恐將摔倒,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人拉了一把。 這一幕,被恰巧經過的女帝陛下給完完整整的瞧了去。 那小仙子站穩后,窺清了仙君的相貌,小臉刷的紅透,一張嬌顏是又羞又怯,春水蕩漾。 杏子滾落一地,她忙蹲身去撿,孟懷枝也是好心,指尖一點法術,便幫她收拾齊整了。 這下好了,仙子對他是更愛了,眸光流轉,眉目含情。 該死的孟懷枝,成天到處勾搭不諳世事的小仙子... 白惜月這廂是看得牙癢癢,可偏偏自己是天帝,捻酸呷醋的鄙陋行徑,她是萬萬做不來的。 無法,這口悶氣,只得硬生生憋在心里。恰逢今朝壽宴吃酒,便借酒裝瘋,借題發揮了。 你要勾搭仙子,我也可以招惹男仙,我納他十個八個男妃,我氣死你! 當然,翌日醒來的白惜月,是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只覺得腰酸背痛,別說下床,就是起身都難! 怎么回事???她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好像是孟懷枝把她抱回來的... 是了,她想起來了,昨晚那個人真是瘋了! 一邊使勁兒的折騰她,一邊不停地質問什么“真的膩了?” 她一開始倔,堅稱是“膩了”,壞心腸的龍就故意折磨她,可勁兒的挑/逗,偏就是不教她滿足。 終是被情/欲打敗,連連搖頭“不膩,不膩”。 可孟懷枝并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啞著嗓子問:“月兒,你想要什么?你可以求我...” 這蠱惑的聲音一入耳,她整個身子立刻癱軟無力,只得任其擺布,嬌聲懇求:“求你,給我...” 回憶到這兒,白惜月把頭蒙進了被子里,真是,太羞恥了... “陛下,別躲了,你我又不是初經人事...” 仙子露出臉來,佯怒道:“閣主趁本座酒醉強行歡/好,如此大不敬,是想吃雷鞭嗎?” “陛下這么好吃,本君干嘛要去吃雷鞭?”孟懷枝理理衣襟,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榻上的仙子,鄭重說道,“陛下,懷枝昨晚想了一夜,若是陛下真的膩煩了我,那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