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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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又是剛起來一點,就被榮默掐腰按回了腿上。 榮默順勢抬起另一只手托上她的后腦,迫使她低下頭,自己仰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舌尖上有薄荷糖的清新和微甜,很快便布滿了岑歲的整個口腔。 糖渣落在岑歲的舌尖上,化進喉嚨,直甜進心肺里。 她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身上,低著頭吻他,睫毛上染著霧蒙蒙的水汽。 深纏了一會分開。 榮默氣息不平,睜開眼尾掃紅的眼睛,看著她低聲問:“是饞我,還是饞糖?” 岑歲也睜開眼睛來,眼中盡是濕漉漉的迷蒙。 榮默對上她眼睛里的迷離,看得呼吸一緊,沒等到她回答,又堵住了她的嘴唇…… …… 榮默和岑歲下樓退了房,沒有再在小縣城多做逗留。 開車去市里還了車,到火車站買好回程的高鐵票,坐車三個小時回到蘇安市。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榮默和岑歲開門一進院子,小黑就搖尾巴沖了過來。 用熱情的“汪汪”和榮默、岑歲打了招呼,便跟在他們腿邊不走開了,搖著尾巴蹭來蹭去。 距離過年已經不剩幾天時間了,岑歲在榮默這里住一晚后便回了家。 回家后幫著岑母和唐阿姨出去置辦年貨,買吃的喝的玩的,也買了不少裝飾品,把家里布置得喜慶起來,準備過年。 榮默則和往年一樣,沒有急著回家去。 剩下的幾天他也沒有去開店做生意,就在家里呆著放松,健健身看看書帶帶小黑玩。 今年倒是有榮知行和顧寧鈺提早給他發信息,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榮默對他們還是淡淡的,簡單回復信息,說除夕當天回去。 …… 到了年底,各大公司都在準備放假。 榮騰開完了年終總結會議,對自己這一年的表現還算滿意,回到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坐下后就哼起了小曲。 小曲剛哼了幾聲,辦公室門外有人敲門。 他把神色收正一點,沖著辦公室大門說了聲:“進來?!?/br> 辦公室大門從外面打開,進來的是他的私人助理魏毅。 魏毅進門的時候臉色就非常不好看,到了辦公桌前站著,更是滿臉小心。 榮騰倒是沒多在意,只問他:“有什么事?” 魏毅猶豫了一會,把頭埋得低低地說:“榮總,瓷器廠被警察查封了,薛長海薛老師,也被抓了……” 聽到這話,榮騰臉色瞬間一變。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驚怒交加,擰眉沉聲問:“怎么回事?!” 第063章 魏毅臉上還是小心翼翼的神色,但說話并不含糊,字字清晰道:“具體情況不知道,好像是有個年輕人摸進了工廠,被發現后脫身跑了,隨后不久,警察就到了?!?/br> 榮騰眉頭擰得深,臉色極其難看,“什么年輕人?” 魏毅得知的消息也都是下面傳上來的,沒有很完整的細節與過程,只道:“是幾個工人發現的,聽說身手不錯,對方戴著口罩,看不出來是誰?!?/br> 榮騰氣得轉身便狠踢了一下椅子。 踢完覺得血壓有點高,落手撐在辦公桌上,緩了好片刻,才又道:“薛長海那邊怎么說?” 如果單純是工廠被端了,他倒也不會這么驚慌。 工廠里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上頭的人是誰,被抓了也捅不到他這里。 這次的事情壞就壞在薛長海也被抓了。 薛長海是全程參與其中的,什么都知道,把他供出來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 魏毅知道他心里擔心的是什么,自然連忙道:“薛老師什么都沒說,只說自己是廠子里請的技術顧問,提供點技術幫助,別的沒有參與,也不是很清楚?!?/br> 榮騰聽完這話松了口氣。 他坐回椅子上,又閉眼吸氣緩了片刻。 雖然說沒有把他牽扯出來,但他心里還是憋悶得不行。 瓷器廠被搗毀查封,他的損失不是一點點,而且他苦心經營了這么多年的造假銷假網絡有了破口,沒以前那么密不透風了。 一時間腦子很亂,想不出會有誰要搞他。 如果讓他查出來是誰,他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片刻后,榮騰睜開眼睛,看向魏毅道:“安排人下去查,看是誰在背后搗鬼!” 魏毅屏著呼吸繃著神色應了聲,便轉身出去了。 榮騰坐在辦公室里又氣悶了一會,剛才的好心情因為瓷器廠的事一掃而空。 現在只氣得想立馬把那個背后搗鬼的人揪出來,讓他在古玩圈混不下去,讓他傾家蕩產上吊跳樓!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一般沒人會去做。 古玩圈自古以來就是贗品橫行,假貨永遠是打不盡的,所以圈子里很多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人會付出那么多精力時間和金錢,去做這種沒回報的事情。 他想來想去,會去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混古玩圈的人,而且肯定跟他有仇,目的就是想要報復他。 可他在商場混了十多年,得罪的人實在不算少,具體是誰,也真想不出來。 于是想了一陣,用手使勁錘了兩下辦公桌。 他氣得不行地在心里攢勁——不管是誰,都要揪出來弄死他! …… 榮騰一年到頭的好心情,變成了壞心情。 本來以為能順順心心過個好年,現在卻是又氣又怒,還不得不把心提著。 然而心里再是不爽,到了家,還是一臉喜氣的平和笑意。 但榮知行又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眼梢處的焦躁煩悶,只不過拼命掩藏罷了。 榮知行自然裝作什么都看不懂,仍然是一副安享晚年什么都不管的樣子。 也就例行公事地問了問這一年公司里的情況,聽榮騰說業績各方面都還不錯,他肯定地點點頭,也就不再多問了。 榮騰本來以為榮知行會問薛長海的事情,為此他還提前準備了一點合理的說辭。 現在看榮知行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他便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氣,只當榮知行對公司里的事情確實管得不多了。況且他這幾天,也沒少花功夫把這件事壓下去。 榮知行沒有主動問,榮騰自然也就當沒有這回事,也不主動提。 現在榮家的一切大部分都是他在管,老頭子已經老了,那就讓他安安心心養老度晚年吧。 有姜敏和女兒榮恬陪著哄著,榮知行便一直都樂呵呵的。 他看起來更關心家里的一些事情,問榮恬,“去國外讀書的事準備得怎么樣了???” 榮恬現在大四,再有半學期畢業就準備出國讀書去了。 她倒不是對知識有什么渴求,只不過認識的朋友都會出國鍍一層金,那她肯定也要出去。 她是榮知行老來得女生的女兒,她哥哥榮騰從小也寵她,所以她等同于是蜜罐里泡大的女孩子。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也不想,對未來也沒什么規劃和想法。 她爸爸mama和哥哥都寵她,她家的產業由她哥哥打理,根本不需要她費心。 她早就做好了被寵一輩子的準備,什么都不用做,吃喝玩樂一輩子,反正她家有的是錢。 但聽到榮知行問這個,她表現得倒是挺認真,對榮知行說:“差不多了啊,沒什么問題的?!?/br> 榮知行聽了很滿意,自然道:“我們榮家的孩子啊,都有出息?!?/br> 榮恬聽了這話,下意識就接話說:“也不一定吧,榮真不就挺沒出息的?” 榮知行聽得這話看了榮恬一眼,然后臉上原本掛著的慈和笑意,慢慢就收掉了。 到底是他自己的親孫子,自己說他沒出息只會在外面混日子,總歸有那么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在,并不是真的貶低。但這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那就跟在打他的臉一樣。 姜敏當然看得明白。 見老爺子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她連忙出聲訓斥榮恬:“小真再怎么說也是你侄子,有這么說自己親侄子的嗎?小真從來也不差,他只是性子平和,喜歡清凈而已?!?/br> 榮恬被姜敏訓斥得沒再往下說,但也沒覺得自己說錯,偷偷扁了一下嘴。 她雖然從小嬌生慣養,但她心里也是怕她爸爸榮知行的,只要他臉色冷下來,她媽和她哥哥就緊張,她也就自然乖乖的了。 榮知行沒接著話題說榮默什么,他平時在家也不提他。 他轉頭看向榮騰,聊家常般地又問:“你怎么說?婚都定了這么久了,婚禮今年還不辦?” 榮騰近兩天也確實在考慮這個事情。 雖然瓷器廠和薛長海的事情被他壓住了,但他心里還是非常不踏實,所以就想著通過辦婚禮來再掩飾一下自己的慌亂。 但他和夏曦的婚禮遲遲沒辦,也并不是他一直不想辦。 之前夏曦發現他外面還有別的女人,跟他鬧了一場,婚禮這事就耽擱住了。 那事鬧過以后,他找夏曦又是道歉又是認錯,倒也和好了。 但和好后誰也沒再開口提辦婚禮的事情,于是就一拖拖到了現在。 現在榮騰是不打算再拖了,所以也找夏曦商量過了。 榮知行剛好問起了這個,他自然也便答道:“正在商量中,打算上半年給辦了?!?/br> 榮知行聽了話點點頭,慢聲道:“都三十大幾的人了,不能再拖了。我看夏曦那孩子挺不錯的,你就趕緊把婚禮辦了,把人娶進門,抓緊生個孩子?!?/br> 聽到榮知行夸夏曦不錯,榮恬在旁邊又偷偷扁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