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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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想想都覺得沒可能。 岑歲沒多想這個,她也還是挺知足常樂的,嘀咕完轉頭看向榮默問:“這能不能算是證據?可以用來說明那片柴瓷的來歷了嗎?” 榮默看著她,“鑒定一下絲布上的字跡,如果就是今老爺子的字,基本就可以確定了?!?/br> 岑歲眼睛微微一亮,“那是不是就可以出鑒定證書了?” 榮默看著她點頭,給她最肯定的答案。 看榮默點頭,岑歲瞬間就快樂得要上天了,尖叫一聲一把抱住他,就差抱著他一起跳起來了。 然后開心地抱一會,她猛一下又愣住了。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一激動,她這是抱了誰? 要是平時抱也就算了,偏偏現在身上穿的還是睡衣! 軟軟薄薄的睡衣,兩個人抱在一起…… 反應過來后,岑歲一把推開榮默。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一下,清一下嗓子,尷尬地解釋道:“突然發大財,有點激動過頭了……” 榮默看著她,輕輕吸口氣,壓下心里的悸動。 他沒多表露什么,仍說正事道:“我拍張照片,明早發給趙教授,讓他安排人去平城,找一下今老爺子曾經留下過的字跡,把筆跡給鑒定一下?!?/br> 岑歲點點頭,很聽話的樣子,“好?!?/br> 榮默看著她又問:“帕子和絲布都很重要,你收著還是我收著?” 岑歲分毫不猶豫道:“你收吧,你做事更周全一點?!?/br> 榮默沒異議,拿手機對著絲布拍了照片,然后把散成三片的布料小心卷收起來。 收好了,再問岑歲:“那現在繼續睡覺?” 岑歲點點頭,跟說話機器一樣,“睡,繼續睡?!?/br> 榮默看著她笑出來,起身道:“那我回去了,你有事再叫我?!?/br> 岑歲還是點頭,“好,老板晚安?!?/br> 岑歲把榮默送出房門,手握門剛把門關上,她又再度快樂起來了。 胳膊一抬兩腳轉圈圈跳起舞,一邊跳還一邊哼哼著配樂,跳到床邊往床上一趴,把臉埋進被子里笑一氣。 笑完了抬起頭,又戲精上身一樣,夸張地清一下嗓子,端著腔調和表情對著空氣說:“以后請叫我富婆……f……u……富,p……o……婆……跟我讀,富!婆!” 說完又浮夸地撩一下頭發。 然后往被子里一滾,卷起被子繼續笑去了。 …… 榮默回到八樓,刷卡進門后,用手機手電筒照著光,把布片小心收進行李箱。 收拾好轉過身的時候,突然看到微蒙的夜色中,夏國梁正躺在床上半支著腦袋,一聲不響地看著他。 榮默被嚇了一跳,隨即又松口氣。 他到自己床邊坐下來,問夏國梁:“您怎么不睡?” 夏國梁還是看著他,開口問:“你怎么不睡?去哪了,這么久?!?/br> 榮默沒多想,回答了一句:“去了下六樓?!?/br> 夏國梁聽這話,表情沒怎么動,眉毛下意識往上一挑。 沒等他說話,榮默自己想到點什么,忙又看著他說:“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夏國梁清一下嗓子,“我想的什么樣?我可什么都沒想?!?/br> 榮默:“……” 夏國梁笑起來,沒再開他玩笑。 他直接躺下身子來,換了語氣問榮默:“小丫頭大半夜叫你過去,有什么大事?” 榮默掀開被子上床躺下,關了手機的手電筒。 他在純黑的夜色中對夏國梁說:“歲歲發現那張帕子能分開,我們把那張帕子分開后,發現里面還有一張薄如蟬翼的絲布,上面繡了字?!?/br> 夏國梁語氣一下子變得認真嚴肅,“說了什么?” 榮默還是用自己的話,把絲布上的字簡單清晰地跟夏國梁復述一遍,并說了讓趙明遠安排人去平城做字跡鑒定的事情。 夏國梁聽完了,注意卻在另外一半的瓷器上,問他:“還有一半?” 榮默“嗯”一聲,“帕子上是這么說的,但也只是說了那么一句,并沒有說那一半在什么人手里,也沒留其他線索?!?/br> 半晌,夏國梁嘆口氣,“那這不是等于什么都沒說么?!?/br> 榮默又“嗯”一聲,“這一片能被我們碰上,已經算是奇跡了?!?/br> 夏國梁默聲一會,又感慨:“有生之年,要是能看到完整的柴窯瓷器,那是真沒有遺憾了?!?/br> 可這太難了,榮默看著稠黑的夜色,沒再多說什么。 夏國梁感慨完,很快呼吸就重了起來,發出淺淺的鼾聲。 榮默躺著發一會呆,然后閉上眼睛拉一下被子,側身背對夏國梁,也睡覺去了。 結果閉上眼睛卻睡不著。 睡著睡著腦子里不受控地閃過剛才的畫面——岑歲撲到他身上,把他緊緊抱在懷里。 女孩子的身上特有的柔軟,女孩子的體香…… 揮之不去…… 心浮氣躁…… 困意全無…… 實在睡不著,榮默翻身起來。 他到床頭柜上拿起夏國梁的煙盒,從里面抖了一根煙出來。 然后拿起一旁打火機,去洗手間點了煙。 第028章 次日沒什么事,榮默讓岑歲和夏國梁都睡到了自然醒。 他自己睡意稀疏,很早就起來了,給趙明遠發了照片過去,又打電話大致說明了情況,讓他去安排字跡鑒定的事情。 這件事情比較好辦,也大概用不了多久。 等到字跡確定下來是今信之,這片柴瓷基本也就可以下定論了。 憑今信之在圈里的地位,憑這個瓷片是他留下來的,就已經是權威定論了。 趙明遠聽到那片柴瓷和今信之有關,也忍不住感慨了一會。 大約提到今信之,古玩圈子里知曉他事跡的人,都會這么感慨一下。 榮默掛了電話出去吃早飯,回來的時候給岑歲和夏國梁一人帶了一份。 岑歲和夏國梁起得也不算太晚,可能是酒店睡不太踏實。 兩個人在一起吃早飯,一邊吃一邊商量還要不要再去哪里玩玩。 兩人都沒那么想玩,于是最后決定,直接訂機票回蘇安市。 奔波這么幾天,都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回去的走法和來時一樣,汽車轉飛機。 榮默提前定了飛機票,坐完汽車趕到飛機場的時候,時間上差不多。 岑歲來時在飛機上睡著了,回去換夏國梁睡著了。 岑歲和榮默并肩坐著,看看窗外的藍天白云,沒事聊上幾句天。 榮默問岑歲:“那個柴窯碎片,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嗎?” 岑歲轉頭看向他,腦袋靠在椅背上,“你不是說你會要嗎,那就給你唄?!?/br> 榮默看著她,“不走拍賣行?” 岑歲搖一下頭,“這一趟走下來,總覺得也不全是錢的事情了。比起高價給到不認識的人手里,不知道它往后的命運會怎么樣,我現在更想給信得過的人?!?/br> 說完又道:“你們從一開始也沒跟我提錢啊,鑒定工作這么費勁,那么多專家參與,又是翻記載又是測材質,還去了趟日本,現在又跑了這么一趟,還要去平城鑒定字跡,整個花費算下來也不少吧?既然你們這么喜歡并看重這片柴瓷,又這么誠心誠意的,我也不能一點良心不講,你說是不是?” 榮默笑一下,“嗯,還算有點良心?!?/br> 岑歲故意瞇起眼乜了榮默一下,“我良心可多了?!?/br> …… 飛機一個多小時候后落地,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預估回家都沒飯吃,所以三個人又找地方把晚飯解決了,隨后才分開回家。 走的時候岑歲沖夏國梁揮手,笑著喊:“老頭,咱們有緣再見!” 老頭先冷著一張有脾氣的臉瞪她一眼,隨后眉眼展開一笑,也沖她揮了揮手,“丫頭,再見!” 岑歲沒要榮默送自己回家,她自己打車回去的。 拖著箱子到家的時候差不多九點鐘,她進門換鞋還沒走上幾步,就被岑母看到了。 岑母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好奇地上來問她:“怎么拉個箱子回來?” 岑歲不想多做解釋,就敷衍道:“這不換季嘛,把學校的大衣棉衣什么的,拖了幾件回來?!?/br> 岑母沒多懷疑,又問她:“吃晚飯了嗎?” 岑歲伸手抱一下岑母,松開后看著她說:“吃過了,我先上去了,想洗洗早點睡覺?!?/br> 看她面色累,岑母也便沒多留她再說話,放她上去洗漱去了。 岑歲上樓后立馬找了衣服去洗澡,隨后便進房間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