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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可是藏花閣,這么多男子里隨便借點兒,玉郎說想報恩,這么容易的事兒都不答應我嗎? 女人笑得像只狡猾的狐貍,等著他掉進陷阱。 風漣嘆口氣,那便依你。 他甘愿跳下任何陷阱,哪怕要了性命。 白九鼓掌:哇,哦。 對白九來說只是讓花魁上妝演出罷了,這應當也是他一直來就做的,并不覺得有多難。 但是對風漣來說則不同了。 先不提他身份尊貴根本無需在女子面前賣弄才藝,光是要在眾人面前演出這一點兒,讓一向來高傲的他都無法接受。 但是白九想看,能怎么辦?慣著唄。 只要能在我身邊,讓我屠盡天下人都可以,你要什么,我便給你什么。 晚上,閔閣主設宴款待眾人,說是眾人也不過就是白九他們四個,其他男子也不方便同來。 他現已知曉風漣的身份,但也跟著其他人一起瞞著白九。 雖然有些不解,但閔然到底也不是多事之人,何況是涉及皇家,只是在態度上更為恭敬些。 風漣去準備等會兒的演出,其他人在一起飲酒,白九有傷只得喝起了茶。 龍木盯著閔然,目光冷冷如有實質,閔然好脾氣地對著他笑笑,并不大介意。 元柔則是完全相反,溫柔地看著閔閣主,女兒家心思完全寫在了臉上。 白九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在元柔耳畔輕聲說:喜歡便追求唄。 這兒可是女尊國,女子主動些也正常。 元柔拿著酒杯飲了口酒,我們這種身份到死也得不了自由,終身得伺候在主子身邊,何必害了人? 白九咋舌,這花魁的侍從還是終身制的? 她目光帶著些憐憫,原來元柔是簽了賣身契的可憐女子吶。 真化雪國身居高位的第一護衛元柔:??? 白九轉身又用手肘撞了撞龍木:別瞪了,再瞪能瞪出花來? 龍木委屈地撇撇嘴,把粘在閔然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白九姑娘你說實話,我同他誰更好看。 白九咽了口唾沫,這可難倒她了,尚未回答,元柔清清冷冷地聲音傳來:珍珠同魚目的區別。 龍木一拍桌子,柔柔,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了。 元柔冷哼一聲,根本不搭理他。 小甜甜望了望天,我有點想念彤彤了。 白九樂了,那你當時不原諒她? 龍木唉聲嘆氣。 此時,房門打開,身著火紅衣袍的男子站在屋外,他的眉心一點紅,微微上挑的眼尾處也描了些淡粉,整個人顯得艷絕無比。 他捧著鸞琴緩緩進屋,視線始終看向那個擾了他心神的女子。 白九亦是回望過去,這一眼,她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風情,多一分便太媚,少一分又太淡,恰到好處的妖,男人嘴角的弧度又帶著那么點邪魅。 像是修煉成精的妖精。 白九捂著心口,只覺得心頭亂跳,果然原書誠不欺我也,著了妝的男子誰能扛得??? 男人從她眼中看到了他所期望的驚喜,唇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將鸞琴放下,手指撥弄上去。 而龍木同元柔已然呆滯,他們看到了什么?風漣世子化妝了?風漣世子化著妝拿著鸞琴?風漣世子化著妝拿著鸞琴要親自演奏? 恐怖如斯 兩個剛絕交的小伙伴又很有默契地靠近彼此,共同看了看天,這天恐怕是快塌了。 風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們,只一味看著白九,纖長地手指撥弄琴弦,悠揚的琴聲傳出。 他許久不撫琴,動作有些生疏,可到底是情真意切,彈出了別樣的風情,猶如情人間的低語,訴說心中深情。 白九想著這美手果然適合彈奏,她此刻只想化身琴弦,被他撥弄,在他掌下舞蹈。 想到這兒白九使勁掐了掐掌心,魔怔了吧,怎么如此猥瑣。 一曲終了,回味無窮。 風漣是一秒都不想多待,轉身便離開換裝。 白九第一次體會到女尊男的媚態,心心念念地下次要讓風漣給她舞一段兒。 風漣再回來的時候,龍木和元柔還未回過神來,只目光呆滯地喝著酒。 而閔然正笑著對白九敬酒,白九以茶代酒同他碰杯。 風漣眼睜睜看著閔然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白九握著酒杯的手。 男人眉心一蹙,淺褐色眸子里醞釀著一股子可怕的戾氣。 他幾步走上前去,一把抓著白九的手腕將她拉起。 白九正專注同閔然說著話,一時沒防備,被風漣帶著一個趔趄。 女人睜著水盈的眸子,滿臉迷惑地看著他。 大佬,你又要做什么? 風漣收起眼中的怒意,輕輕放開她的手,白皙俊美的臉上攀上一抹溫和的笑:小九兒手臟了,去洗一洗吧。 白九無語地舉起手翻轉看了看,果然有一點灰,這男人火眼金睛吧,這么遠都能看到臟東西? 她隨手搓掉了,這就好了,不用洗。 風漣卻沒這么輕易放過她,伸手握著她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有臭味,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