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yperion

    字數：5

    2021年10月5日

    刻俄柏-蜜餅機器

    羅德島放假的日子里，連食堂都是在放假的?？潭戆囟亲羽I了，聽說城里面

    有賣蜜餅的，而且假日還打五折，超便宜！一大早便獨自出門去。

    城市里面確實熱鬧，街邊擠滿了大大小小的商販，各種龍門美食應有盡有，

    甚至有人在搞咬打火機的街頭表演。小刻的肚子咕咕叫，這種不能吃的東西自然

    吸引不了她的興趣。那些特色美食又賣得價格老高，她身上帶的幾個銅板交過去

    怕是會被店家往頭上打兩個大包。

    于是小刻在街道里轉啊轉，走了一圈一圈，熱熱鬧鬧的街道人是越來越多，

    又因為是夏天，天氣還這么炎熱，她那塞在運動鞋里的小腳早被捂出了汗液。還

    沒有穿襪子，走起路來感覺連腳底都是黏黏糊糊的，那張被她踩過已不是白色的

    鞋墊跟著腳丫一起移動，呼哧呼哧從鞋腔擠出好多熱氣。

    小刻拐進了一條人比較少的小巷子里，這邊陰暗潮濕，因為是感染者的居住

    區，平常沒有什么警衛管制，市容也相對差了一些?！鸽姛崴畨匦蘩怼?、「高價

    回收舊手機」等小廣告遍布在墻壁上。兩家卷簾門緊閉的門面中間，有一個像是

    自動售貨機一樣的東西。

    刻俄柏發現了它，見到上面寫著「投幣實現夢想」幾個字便起了興趣，小尾

    巴也晃動起來，一邊跑一邊跳著過去。這是一個蠻大的柜子，旁邊寫著使用說明：

    「[女性專用；使用前請投幣]將鞋子放入柜中，閉上眼睛許愿，等待六至十八

    小時，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便會出現在鞋子當中！」

    小刻立刻翻開了腰包，迫不及待把硬幣塞了進去，又怕自己的愿望不能實現，

    多多投了幾枚硬幣。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鞋帶都沒有解開就急匆匆地把鞋子

    從腳上拽下。小刻使了很大勁，才把這因為吸收了腳汗而牢牢緊貼足部的鞋子拽

    下，一瞬間，熱騰騰的氣息從鞋腔彌漫開來。嗅覺靈敏的刻俄柏也因為這味道稍

    稍閉了眼睛，耳朵抖抖，轉過頭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再使點勁把另一只鞋子拽

    下。因為和腳底實在吸附太牢，當小腳從鞋口出來時也帶著的鞋墊一并而出，軟

    軟的鞋墊趴在鞋口上，足跟處沖著外面，松軟的材質被小刻踩扁了許多，在燦爛

    陽光的照耀下看到有幾滴圓滾滾的汗珠在沿著鞋墊的邊沿游動，匯聚到向下彎折

    處，形成一粒豆大的水珠滴落到地面上?？潭戆刈鹬鴿駠}噠的鞋墊，把它塞回

    自己的鞋腔當中，細心用手鋪平，手指夾著兩只鞋子的內襯，若有其事的放進打

    開的柜子當中。

    之后便跪下來許愿——小刻雙手合十，腦袋微微低下去，「小刻要吃蜜餅，

    要吃好多好多蜜餅……」不斷重復著自己的禱告詞，漸漸嘴角向上彎折，也流出

    了些許口水。

    「大功告成啦！」

    刻俄柏合上柜子的透明門板，光著腳丫在地面上興奮地手舞足蹈。柜子里突

    然亮起了博士最喜歡的那種小粉燈，刻俄柏不知其意，大概只覺得是自己的愿望

    被機器聽到了，于是便心滿意足離去。她的鞋子被放在柜子里，下方的機關打開，

    兩只鞋子掉下去，看樣子深度不淺，小鞋子掉下去的時候還把鞋墊又摔了出來，

    像是翻起的浪花一樣在空中點綴一抹白色，隨后同鞋子一起掉入看不見的漆黑當

    中。

    刻俄柏回到宿舍，換上了之前那雙來到羅德島時穿的鞋子。掰著指頭數六個

    小時有多長，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過去，終于到了「驗貨」的時候?？潭戆嘏d

    高采烈的奪門而出，飛奔到上午自己的許愿之處，看到那柜子的小粉燈還亮著，

    自己的兩只鞋子整齊放在里面。

    「好耶！有蜜餅吃啦！」

    刻俄柏興奮的把兩只鞋子抱出，明顯感受到沉甸甸的，里面一定裝滿了蜜餅！

    她把鞋子放下來，才看見里面裝著的根本不是蜜餅，而是白色的粘稠液體。

    「或許……是白巧克力醬？」

    刻俄柏發現自己的兩片鞋墊都被拽了出來，像是調味棒一樣半個插進液體當

    中，一半露在外面，上面雖還有她腳底留下的痕跡，但也被白色的液體覆蓋了一

    遍。

    「呃啊，怎么是這股味道，過期了？」

    小刻聞到了鞋腔當中刺鼻的腥臭味道，水靈靈的大眼睛跟著鞋腔內白色液面

    上起的泡沫轉了一圈，仔細看，還有漂浮著的黑色扭曲細線，像是……從男性身

    體上某個部位掉落下來的。鞋帶也被解開了，亂糟糟的揉成一團，也有那些粘稠

    的白色液珠，翻開高高的鞋舌，那軟乎乎的海綿上還有被沖撞的痕跡。根據大小

    判斷……像一根火腿腸。

    刻俄柏好奇地戳了戳鞋面，白濁的液體滲透了鞋子的材質，就連外面也是黏

    糊糊的觸感。橙色的內襯被白濁洗刷后是淡淡的橘子色，這雙開口張揚的運動鞋

    被如愿以償填入了濃稠的jingye，jingye的數量配得上它這被少女日常使用蹂躪出的

    不羈外表，鞋帶外的魔術貼上也盡是白色的點點滴滴，再試圖把魔術貼扣上，都

    會擠出四面八方的白濁，而那魔術貼本來的功能則就失靈。鞋子被jingye裝了這么

    長時間1，浸泡之下鞋壁也要變得柔軟，高幫的鞋子像是織物一樣轟然倒塌，部

    分白濁從鞋舌與鞋面的縫隙溢出，糊在鞋面上，像是蓋住了一個大面團，jingye不

    斷溢出，填補鞋帶中的空隙。

    「咕~」

    小刻的肚子餓了一天，期盼許愿的時候不知不覺花了這么多力氣，身體已經

    疲憊了?？潭戆啬笞≤浐鹾醯男瑝|，攪拌了一下鞋腔的白濁，伸出手指沾了一下，

    指甲上掛著一層白色，放到鼻尖嗅嗅，把紅舌露出來舔舐一口，整個人都像被電

    擊了一樣抖了抖，臉上的表情是難為情的苦澀。

    「說不定是做蜜餅的材料呢~帶回去讓博士研究研究吧，他一定知道怎么做

    好吃的蜜餅！」

    刻俄柏抱著兩只滿滿當當的鞋子離開了，稍有不慎灑出的白濁在地面上形成

    了通往羅德島的路線。這柜子上方的閣樓，兩個男性的身影拉上窗簾，發出的竊

    喜聲傳遍了整條街道。？

    可頌-跳蚤市場

    也是放假這天，企鵝物流那邊也在放假?？身炇帐傲艘淮舐榇臇|西，準備

    拉到市場去賣。里面塞滿了各種新奇的小玩意，大部分是老板大帝酒吧顧客喝大

    了忘帶走的東西。不過既然他們后來也沒來尋找，那收拾起來變廢為寶也不算過

    分吧？

    到了市場，和可頌一樣的賣家有不少，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有不少。他們對著

    一家家鋪子挑挑揀揀，評頭論足。

    一個穿著厚大風衣，把自己裝在套子里的男人走過來，他推了推墨鏡，掃視

    了一圈可頌擺上的商品，搖搖頭嘆氣。

    「哎哎哎~老板再看看嘛~一定有能用得到的東西！」

    「呃……咳咳……」

    「老板？有相中的嘛？超便宜的！」

    「你的，嗯……」那位裝在套子里的人抑揚頓挫地說，「鞋子怎么賣？」

    「??？鞋子？攤位里沒有鞋子啊……」

    「就你腳上穿的這雙。多少龍門幣吧?！?/br>
    「??？」可頌被這位客人奇怪的要求鎮住了，一時語塞，低頭看看自己的雙

    腳，腳趾向上翹起，頂得鞋面也向上隆起一些，沒發現這位客人看得更認真了，

    「賣這個，不好吧？」

    「有何不好？」

    「好久沒有刷鞋的說……就這樣脫下來給他，味道會很大吧？」可頌心想道，

    「也穿了好長時間了，畢竟是企鵝物流發的鞋子，給了他還能免費再那一雙，干

    脆便宜點吧……」

    可頌思考了一陣，將無根手指攤開示意。

    「五千龍門幣？」那人被這價格逼得退后一步，「能不能便宜點？」

    「您誤會啦！五十?！?/br>
    「真的？」那墨鏡下有難以隱藏的驚喜，「不如再加五十，你的襪子我也收

    了?！?/br>
    「??？」可頌再次語塞，熱情的臉龐也多了些嬌羞，暗想道，「襪子……味

    道也好大?？此┑倪@件破破爛爛的風衣，不會真的是缺衣服穿吧？這……」

    「啊哈哈哈~襪子就不要錢了！老板不如再選選，小店還有很多好東西呢~！」

    可頌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來解開自己的鞋子。解開繞在靴口的一圈厚實的魔

    術貼，將自己穿著橙色小棉襪的腳掌從靴子中褪出，這熱氣騰騰的靴子像是根小

    煙囪一樣冒著白煙，可頌隨即脫下來襪子，塞進靴子里面；赤裸著一只小腳，笑

    嘻嘻地接過那客人遞過來的一張面額一百元的龍門幣。將白嫩的腳掌踩在另一邊

    穿著靴子的腳上，把龍門幣收緊腰包。

    那客人的眼光打量著可頌的腳掌，眼睛瞪大到墨鏡都要遮不完全。與那穿著

    靴子的腳掌相比，這只赤足顯得十分嬌小，他彎下身子，鼻腔猛吸一口，就在空

    氣中飄散的千百種味道中捕獲到了可頌的足香?？身灠蚜硪恢恍右策@樣取下，

    把襪子塞到里面，從身后拿出一個塑料袋，把兩只鞋子整齊放進去，遞給那位客

    人。

    「不用找了！」

    那人急匆匆地說道。

    「客官您慢走~」

    沒等可頌說完，那裝在套子里的人就提著可頌的鞋襪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其實他家就住在這跳蚤市場的對面，從窗戶里就能看到可頌以及其他的小商人。

    他回去后解下衣服，內褲也脫下，欣喜若狂地把可頌的鞋襪從塑料袋里倒到

    床上，隨后自己撲過去抱住。從一只靴筒里掏出來一個小橙襪，捏在手中，把鼻

    尖埋進去深嗅，嘴巴含住，用舌頭不斷拍打，直到唾液把襪子染濕。

    又從另一個靴筒里拿出襪子，套到自己的roubang上；可頌的靴子依然熱乎著，

    厚實的靴面給予了這靴子優秀的保溫性能，里面的襪子和剛從少女腳上脫下來時

    一樣溫暖。他把靴子捧住，解開外面的那一圈魔術貼，將腦袋深埋其中，一片的

    黑暗當中借著足汗晶瑩的反光能看到靴內鞋墊上少女留下的痕跡，更讓他飄飄欲

    仙的是靴子里充斥的氣體的味道。

    把鞋子套在roubang上，隔著一層棉襪摩擦。他站在床上，望見街對面的可頌還

    在光著腳丫叫賣，她絲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的小腳上沾染了灰塵，伸長手臂對著四

    周吆喝，聲音之大這位「老主顧」都聽得見。

    男人一遍擼動著可頌的鞋襪，一邊拿起另一只鞋子，捏在手中。像是面對著

    賣給他鞋襪的少女本人一樣與這鞋子對峙，冷不丁扇了可頌的靴子一個巴掌。

    「破鞋！sao逼！如此酸爽的鞋子賣這么便宜！日一次批能要多少錢！」

    「sao鞋，你主人把你賤賣給我了！準備喝jingye吧！」

    躺在床上加快了速度，棉襪將roubang裹住，還有靴子的包裹，升溫也要比平常

    要快上許多。先走液很快就把棉襪灌滿，濕噠噠滑膩膩的棉襪像是根蠟筆一樣在

    可頌的鞋腔內涂抹，把少女腳掌留下的輪廓用roubang棉襪再描摹一遍，使勁擠壓，

    將roubang推到了鞋子的最里面，瘋狂地頂撞，將白濁吐出。白濁首先充斥滿了整個

    棉襪，隨后棉襪如過濾網一樣把jingye析出，均勻細膩的白濁灌入了可頌的靴子里

    面，很快鋪平一層覆蓋鞋墊。將roubang從靴子拔出，發現這橙色棉襪的最前端已是

    絕對的白色，像是蛋糕店里用來畫紋樣的奶油棒那樣可以擠壓，多余的蘊藏在棉

    襪中的白濁就會滴出，便可以自由創作出美妙的圖案。

    他控制著棉襪roubang，在可頌的靴頭上畫了一個roubang的圖案，之后解下棉襪，

    塞回靴腔浸泡白濁入味，再把兩只靴子放到窗臺上，和他的花卉擺在一起。他敲

    了敲窗戶，街對面的赤腳少女好像有注意到了他，朝這邊揮揮手，接著叫賣。

    拉普蘭德-醉酒之后

    節慶的末尾，深夜，龍門的一角，喝多了的拉普蘭德倚靠在墻壁上，手中還

    拿著酒瓶，指著天上的星星念叨著德克薩斯。時不時狂笑幾聲，惹得周圍沒有人

    敢從她旁邊的街道走過。

    可路總歸是要有人走的，兩個微醺的男人勾肩搭背走過來。

    「兄弟……我，我還能喝！」

    「走！咱們去一醉方休！」

    「啊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讓兩人的酒勁清醒了一些——

    「這，這里怎么還有個女的？」

    「別靠近她，旁邊還帶著兩把大刀呢！小心點，可能是個黑幫的！」

    「啊呀，萬一是個小混混也說不定？」

    「怪嚇人的，走吧走吧……」

    「她好像醉的不省人事了?！?/br>
    「是嗎？」

    「身上穿的衣服都爛了?！?/br>
    「呵！說不定真是個混混，剛被人教訓完！壞女人！」

    「你看她腳上，我cao，是個礦石病患者！」

    「??？腳上？腳背就這樣露著？那這靴子不是白穿了？就倆扣子還不扣，味

    兒都跑完了?！?/br>
    懷揣著臆想，兩個人的膽子大了好多。所幸拉普蘭德實在是酩酊大醉，根本

    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

    「那我們怎么辦？還是個礦石病患者，總不能上了她吧？」

    「肯定不能上??！嘿~長得還挺好看，閉上眼睛還挺可愛的~來，我們對著

    她擼管，待會兒把jingye射她腳背上！」

    「好嘞~」

    兩個人解下腰帶，觀賞著拉普蘭德的姿色手沖起來。

    ……

    「我好了！」男人話罷，就精準地把roubang插入了拉普蘭德敞開的靴子里面，

    馬眼距離少女的腳面也就一毫米的距離，將黏糊糊的jingye排了出來。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另一個男人擼動速度太快，在到要射精的時候

    把握不住，roubang高高翹起，正巧把jingye射到了拉普蘭德的頭頂。

    「你看她靴子，這么破了還穿，挺敗壞市容的。給她扔了吧！」

    「行，好事做到底！」

    膽子大些的男人向前一步，拽住拉普蘭德靴子下的鞋跟，

    輕輕一拽少女的腳

    掌就袒露出來，趾縫里還有些污垢，看樣子她是一直這樣穿靴子的，靴子里面更

    是有股酸酸的味道，他拎起靴子的一角，一個甩手扔到旁邊的垃圾箱里；接著脫

    下拉普蘭德那只被自己射過jingye的鞋子，一樣拎住，jingye順著靴面流淌涂抹，隨

    著他的甩手灑落出來，最后和靴子一起進入了垃圾桶里。

    二人接著勾肩搭背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拉普蘭德醒過來，還沒注意到靴子沒了，先看見的是腳上的白

    色液體——「呀……昨天，酒，都撒到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