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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屬美人如虹跳得最高最猛,幾乎每隔五秒鐘發一條新評論。 美人如虹劍如玉:“()睡他睡他,求雷哥不要大意地睡了他吧!” 美人如虹劍如玉:“()我可以等到這一天的出現嗎?” 美人如虹劍如玉:“()我CP是神仙CP,直到山窮水盡,一生和你相依!” …… 乍看起來實在很像是為了嗑CP跑到正主面前來ky的毒瘤粉絲。 事實上,眼下已經陸陸續續開始有人試圖制止他了。 但。 “DRY,”雷浮潮懷疑人生地緩緩打出了蕭憑本名的縮寫,回復美人如虹道,“你當我是傻子嗎?都這么巧了?!?/br> 突然之間,美人如虹就不再發表新評論了。 然后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 美人如虹再也沒有冒頭。 二十分鐘后,雷浮潮看到蕭憑在大號上發了今天的第二條微博,用語相當簡練。 @蕭憑:“已死,勿念?!?/br> 作者有話要說:性感蕭憑,在線求睡。此處應有“你好野啊”。 第36章 蕭憑沒有順利地趕在過年之前把事情辦完。 從收拾東西決定暫時離開的那一秒起,他就知道事情會有這樣的風險了, 但假如不把問題好好解決, 他和雷浮潮之間永遠橫著一道溝壑。 顯然正是因此, 有時候他的攻略反而產生了反效果。 他寧可接受雷浮潮對他從來沒有感覺,也不愿意接受這種反效果, 遑論這種反效果多多少少還對雷浮潮的身體也有不妙的影響了。 總而言之, 蕭憑確信自己暫時離開這個做法是正確的選擇,但當日子一下子蹦到除夕時,他的心情還是失落得要命。 除夕夜的傍晚他做了全副武裝, 把通身上下的穿衣風格全部改換了一遍,連手表也沒落下, 戴上口罩,系上圍巾,搞了一頂假發, 架了一副平光鏡,跑到雷浮潮的公寓樓外徘徊了一會。 之所以這么謹慎, 是因為過去不管他做出什么打扮, 雷浮潮總是能一下子就認出他來。戴了口罩就認出眼睛, 架了墨鏡就認出手型, 藏起雙手就認出穿衣服的風格。 不過這次,蕭憑平白緊張了大半天, 徘徊來徘徊去,發現雷浮潮家客廳所對應的窗戶一直都沒有亮起燈來。 他繞到臥室窗戶所在的方向去望了一眼,意識到臥室也沒有亮起燈光。 這不對勁。 雷浮潮似乎不在家。 蕭憑呆愣愣地停下腳步杵在原地站了片刻, 拿不準雷浮潮究竟是有哪里不舒服、在大年夜進了醫院,還是嫌一個人過年太寂寞,找朋友親戚搭伙去了。 直到他靈機一動,掏出手機來,登上微博看了看。 雷浮潮的大號沒有動靜,擼貓小號也沒有動靜,不過憑風破浪正活躍著,亂七八糟地轉發了一大堆同人糧,盡管也連發了三條翻白眼的原創微博,不過看起來還是比較精神抖擻的。 雖然仍舊搞不清楚他人在哪里,但蕭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網癮青年就是比一般人更容易捕獲一點。 隨后一直耐心徘徊到半夜十一二點,蕭憑才漸漸明白過來,雷浮潮今晚恐怕是不會回家了,有很大概率相當生他的氣。 遠處有人斷斷續續地放煙花,光點粒粒都像倒飛的雨點,紅綠黃紫,深淺濃淡,似謝非謝。蕭憑手上沒有煙花,前些日子下雪的夜里他跟雷浮潮特地去買過好幾盒煙花,然而他現在居然沒有煙花可放。 他簡直有點委屈。 立在原地默默賞完了十二點整引發的來自四面八方的煙花大潮后,蕭憑猶豫一下,終究抬步上了一趟樓。 鑰匙就躺在他的口袋里,在樓外連續待上幾個小時,他已經覺得很冷了,但到底沒有立刻開門回家。 聽不見門板內有任何動靜,他把凍僵了的手指湊到口邊呵了呵,貼在防盜門的木頭表層上蹭了一會暖度,尋思著從懷里摸出了一套紅對聯和一張福字紙。 年前他陪雷浮潮買過一副合心的對聯,但如他所料,雷浮潮果然氣得沒將對聯貼上來。 蕭憑今晚把工具帶得挺齊全。 抹上膠水整整齊齊地獨自貼好了上下聯和橫批以后,他慎重地拈出那張福字紙,又拔開了一支鋼筆。 關于過年貼福字,他和雷浮潮曾經有過一段啼笑皆非的往事。 兩人第一次一起過年時,合力貼好了對聯和福字,其中對聯與橫批主要都是雷浮潮貼上的,蕭憑給他遞了幾回膠水,最后負責貼了一個福字。 雷浮潮有幾分小迷信,說得言之鑿鑿:“這樣你就會走運一整年的?!?/br> 當時蕭憑一場病沒好透,還有點暈暈乎乎的,笑了幾聲,完全忽略了一項關鍵問題:他自己是個毒奶。 于是他并沒有如雷浮潮設想的一樣開始走運,非但沒有,他們倆一起倒了好幾天的霉。 直到后來蕭憑記起了不對之處,連忙告訴雷浮潮,雷浮潮將信將疑地讓他拿起筆在福字上頭寫了一句反咒,兩人的運勢才重新流動起來。 但由于彼時雷浮潮還不是很相信他的毒奶體質,所以讓他寫的既不是“無效”,也不是“倒霉”。 認真思考了整整一下午之后,雷浮潮提出了一個鬼才主意,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夠確保萬一蕭憑的毒奶效果失靈,他們也不會因為在福字紙上寫了“無效”和“倒霉”而失去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