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看一眼都是明搶
書迷正在閱讀:我見師弟有美色、男配和路人甲HE了[快穿]、【名柯乙女】請別妨礙我回家、重生之明星導師、裝A累了怎么破[娛樂圈]、殿下殺回來攻我了、嫁給心上人的兒子以后、撿到七個蛋后我躺贏了、蜥蜴飼養日記
沒過幾天蘇時越就真的把股份轉讓書拿來給鐘洛虞簽了。不僅如此他還頻繁的帶鐘洛虞出現在社交場合,十分地高調。 云少爺和月小姐要走了,蘇時越帶她去了送別酒會。月小姐要走了她是該去送送,但她記得月小姐和大奶奶宋婉芝相處得也是不錯的,蘇時越不帶宋婉芝反而帶她去不會有什么問題么? 聽了她的疑慮,蘇時越沒解釋什么,只是讓她放心去玩,不用cao心其他的事。 安克儉在酒會上一直盯著鐘洛虞。木蘭斜枝的青色真絲旗袍,鳳眼朱唇、玉指丹蔻,梳著時髦的手推波紋。端著一杯紅酒和緹伶并排站著,白色的羊皮高跟皮鞋隨著音樂的節奏一點一點的敲在地板上。不知緹伶和她說了什么笑話,她臉上泛出一抹笑意,但又迅速收起,肅著一張臉和緹伶耳語。緹伶則一臉不以為然的撇著嘴。 蘇時越應酬完一幫男人,過來找鐘洛虞,摟著她的腰滑入舞池。鐘洛虞慌慌張張地把酒杯遞給緹伶。 婀娜的身姿隨著蘇時越的帶動、旋轉,一雙緊致、飽滿、健康的小腿從膝下開叉中輕盈地伸展出,象兩節鮮藕一樣勾人。 鐘洛虞面帶微笑溫婉如月,蘇時越摟著佳人春風得意。卻不知舞池外的一群人正肆無忌憚的評論著兩人,有人為宋婉芝鳴不平,有些人不齒蘇時越的風流,還有人酸溜溜的佩服鐘洛虞的手段了得。那些人用扇子掩著口竊竊私語,都以為自己昭彰了正義,其實只是膨脹了惡意。 一曲舞罷,云少爺喊蘇時越過去喝酒,蘇時越低頭問鐘洛虞要不要過去。和一幫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鐘洛虞笑著搖搖頭,跟他說要去找緹伶。其實她更愿意和月小姐在一起,但月小姐身邊圍滿了人,她只能和不太受待見的緹伶呆一塊。 四處張望著搜尋不知又飄去哪里的緹伶,卻看到安克儉就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她怔了一怔,朝他點了頭算是打招呼后就往女眷聚集的那邊走去。她是不想和那些不熟的貴太太們打交道,但她更不想和安克儉有接觸。 “洛虞?!卑部藘€在背后喊她。 大庭廣眾也不能當做沒聽見,她停住腳步沒有轉身,只是扭頭問他:“有事么?” 見她這么冷淡安克儉喉頭微滾:“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br> 他應該是喝了些酒,兩頰微紅,頸間的領帶扯得松垮垮的,襯衫扣子也解開了兩顆,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落拓不羈的英挺。 見他有了酒意鐘洛虞不想起沖突,旋聲指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對他道:“去哪里說吧!” 安克儉看了那個地方的環境一眼:“還是去陽臺吧!” 鐘洛虞看了他一眼,垂眼道:“我是個有夫之婦,不太合適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去那么隱蔽的地方說話?!?/br> 安克儉聽到“有夫之婦”四個字,心中們然一痛。她說得沒錯,她雖然不是蘇時越的妻,蘇時越卻是她的夫。 她從云公館跑出去哪天,他回家質問母親,為什么要把他寫給洛虞的信藏起來,為什么不告訴她自己沒有去印尼,也沒有死在船難上。 一貫低聲細語的母親發了難,不等他質問完便摔了一個杯子。胸口劇烈起伏著:“當時蘇家那些罵你的話都忘記了是吧?我和你父親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憑什么送上去給他們家糟蹋。一家子都是正經事不干,擎等著坐吃山空賣女兒的無賴,還以為我們是要去占他們家便宜。告訴了他們你在暹羅這邊風光了一家子怕是跟螞蟥一樣沾上來。以他們家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性,怕還得你父親我們兩個跪著去幫你求娶他們家的姑娘。我和你父親這一輩子勤勤懇懇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你要讓我們去和那樣的一家人卑躬屈漆么?” 他想說,洛虞的父母是她的父母,洛虞不一樣的。但他很清楚,相愛是兩個人的事,嫁娶卻是兩家人的事。不管怎么樣都繞不開她的父母的。 他自己都是因為那些傷人的話賭氣出走,又如何讓父母釋懷? 想起往事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見鐘洛虞已經在桌邊站定,他也跟了過去。兩人之間隔雖然只隔著一張桌子,卻如同隔著千萬重山水,鐘洛虞待疏離得很,連陌生人都不如。 她就那么直直的站著,眼睛望著前方,不分一絲一毫的視線給他。她這樣的態度讓他尷尬又難堪。躊躇半晌才吐出一句:“對不起?!?/br> 鐘洛虞不為所動,偏過頭看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彼麄冎g從來都不用說對不起,相愛的時候不需要說,現在則是沒必要說。 安克儉滿腹難言的苦澀:“我知道現在說這個沒什么用,但我始終覺得遺憾,愛了那么久,卻連個像樣的交待都沒有?!?/br> 鐘洛虞奇怪道:“現在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呢?我覺得我們就保持禮貌上的往來就行了。我現在不需要你和我交待什么,該對我有交待的是蘇時越。我們最好連朋友都不要做,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你和我要說的話說完,那我就告辭了?!闭f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麻煩?對于鐘洛虞來說他現在就只是個麻煩了么? “安先生?!币粋€聲音打破了他的失魂落魄。 他回過頭瞳孔微縮,蘇時越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多長時間了。 他點頭回應:“蘇先生,有事么?” 蘇時越背著手皺眉上下打量他一下,忽然笑道:“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說一聲,離我的女人遠一點?!?/br> 安克儉心中冷笑,才說了幾句話就來找晦氣了么?他嗤笑一聲,帶著些許惡意道:“我和洛虞相識一場,打個招呼問候一下,回憶回憶往事,正常交際而已。蘇先生連說幾句話都介意么?”他刻意咬重回憶往事這幾個字,等著看蘇時越變臉。 蘇時越果然臉色大變,惡狠狠地盯著他滿臉戾笑道:“別說是說幾句話,我的人,你看一眼都是明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