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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文化還叨叨,心里就沒點X數嗎! 更何況基因都是爹媽定,把她生成這樣,她發表過反對意見嗎? 還整天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走路帶風,不知道的還以為老舒家有皇位要繼承呢,真不知道舒媽當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舒嬋當時握著被強塞的養娃計劃表,越想越生氣,偷偷的把舒爹珍藏了幾十年的酒送給了隔壁的王大叔他一直想勾搭舒媽這朵紅杏出墻,結果勾搭了幾十年沒成功,最后索性在她家隔壁買了房。 舒爹氣的火冒三丈,拿著菜刀追她出了三里地,最后直接拎著她丟進了時空旋渦,什么裝備也沒帶,一窮二白的身穿進了一本《皇家寵妻》小說里,在窮山溝溝里養了十年的娃。 她那會養的娃是個童年凄苦的小反派,兩人認作了姐弟,倒也相處得十分快活,只那孩子性格暴躁三觀不正,時常為了誰欺負了她們姐弟就狠戾的喊打喊殺,她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這反派弟弟從瘦不拉幾養的白白胖胖,還有禮貌學問好,每回夫子說起他來,那老臉上的褶子都笑的抖三抖。 舒嬋很滿意。 她給小反派取名叫池玉,一路帶著他從鄉下打拼到了縣城,然后在他十五歲考上秀才的時候,她賣了身上所有的家當送他去京城讀書。 走的時候還特地買了一籮筐鞭炮,每路過一家鄰居前,就打一串,嘚瑟的走路都飄,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那感覺不亞于自己考上了清華北大。 她覺得自己總算是有件可以朝舒爹吹噓的事情了。 看,這就是她養的崽崽! 人人都夸! 誠然,老祖宗說的好,物極必反。也許老天看她太嘚瑟了,在她和池玉去京都的路上,遇上了盜匪。 她被殺千刀的強盜頭子砍了一刀,一頭栽進了池玉懷里,然后發現鮮血就跟不要錢似的滋滋的噴,染紅了他那件大白衣裳那是她特意給他新縫制的,就要去大城市(京都)了,怎么能穿的寒酸呢? 她家弟弟長的玉樹臨風,潘安再世,就該穿這種白色的衣裳裝逼泡妹! 她記得池玉穿上這衣服的時候,就對著她笑,眉間眼梢都歡快的很,直笑的春光燦爛,萬物失色,她都快被閃了眼。 舒嬋失去意識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她死了,池玉可怎么辦? 他們相依為命十年,他已經不僅僅只是個任務了。 然后又覺得電視劇騙人這死的也忒快了!完全不像電視劇里將死之人那般還能吐著血交代遺言她其實還藏了一百兩銀票在左腳的襪子里,下葬的時候想讓他收起來到京都租個好點的宅院,別跟她一起埋進土里了,這玩意就算留到了后世也不值錢,不能糟蹋了..... 閉眼的時候什么都想掙扎著說一說,誰知道睜開眼又穿越了。 周圍陌生的很。 舒爹又給她弄了本新小說? 不。她不想再養別的娃,她家池玉還等著她縫衣服呢! 她還有一整套打扮他的衣裳款式! 舒泰然:...... 他不過是說了大女兒幾句,怎么就哭了起來,看來平日里還是太嬌慣她了。 他重重甩了袖子:哭,就知道哭!又不是說不帶你回去,真是越大越沒禮了! 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見她越哭越傷心,也不搭理自己,又忍不住嘆氣:阿嬋,你別哭了。 現在這個局勢,你留在云州更加安全,而你meimei的啞病,卻是必須要京都圣手劉神醫才能治愈,這么多年她一直不能開口說話,我于心不安,只要有機會,總要去試一試。 舒嬋頓了頓。 啞??? 她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猜測。 舒嬋:你是說......舒媛? 舒泰然沒聽出不對勁,見大女兒終于不哭了,趕緊解釋:是啊,你也知道,阿媛出生就有啞疾,為父聽說劉神醫可以醫治這病,這才帶上她去京都。 說到此他小心翼翼的看女兒臉色,發現她不僅不哭了,眼睛還越來越亮。 他終于放下心,又開始拿腔拿調的摸摸胡子,開口道:為父這次能調去京都做京兆尹,也是難得一次升職機會,到時候到了京都,各項事情都要你繼母cao辦,要置辦宅院,要添置奴仆,怕是忙的很,哪有時間管你們這些孩子? 本來阿媛也是要留在云州的,但碰巧為父打聽到劉神醫已經研制出治啞疾的藥方,這才要她去試試。 舒泰然覺得自己一個做父親的,已經再三跟女兒解釋這件事情,算是問心無愧了,于是站起身要走:你就安安心心在云州住著吧,等京都置辦好了,就把你接過去。 舒嬋卻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擋住舒泰然的去路:你之前說我多大了? 舒泰然:......?! 他覺得女兒是在胡鬧! 不由得大發雷霆:你今年已然十五歲了,難道還要像個孩子般哭鬧不休,裝瘋賣傻嗎!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舒嬋卻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咧開嘴笑了:舒媛,小啞巴女主,正是她之前穿書的那本《皇家寵妻》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