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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馬兒就沒這么幸運了,被密集的箭射成了篩子。 趙栩關切的拉著沈溪:“你沒事吧”。 “沒事”。 銀月擋在他們面前時刻注意即將再次襲來的箭雨,這群人是有備而來,不可能是這么輕易結束。 沈溪:“到底是誰,藏在暗處放箭傷人,我沈溪平時做事光明磊落!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當年說放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 沈溪不忿的朝著林中吼道。 趙栩:“不關你的事,他們都是沖著我來的?!?/br> 沈溪十分不解:“你的為人我清楚,怎么會與人結下這么大的仇怨?” 趙栩苦笑一聲,他人要你性命并不是因為你與他結仇,而是你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錯誤。 沈溪待要再說什么,灌木叢中齊齊又發出了第二輪進攻,這次的箭雨比先前更加密集! 趙栩自知不能再待下去,命令銀月道:“留下擋箭!” “是?!便y月應下,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連拉著沈溪背對著銀月往來時路離開。 沈溪:“你的侍衛還在哪兒?!?/br> “他的功夫好,不用擔心,如果他不留下來為我們擋箭,我們三都走不了?!?/br> 銀月雖武藝高強,但畢竟也只是凡人,幾輪下來,他已有些招教不住。 終于讓兩只箭射中了肩膀與膝蓋。 他踉蹌跪地,以彎刀支撐 。 而密林中的弓箭手見目標人物趙栩遁走,不再掩飾,從密林深處哄將出來,妄圖追趕離開的趙栩。 銀月拼盡最后的力氣,一把彎刀見血封喉,在筋疲力盡之下殺掉了這一群刺客。 他渾身是血,有地上躺的這些刺客的,也有他自己的,天空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此刻趙栩與沈溪已經騎著銀月的那匹馬兒回到了鄴王府。 銀月頭有些發昏,那箭上萃了毒。 第10章 神醫薛適 突如其來的大雨,身上的箭傷,中了毒的銀月強撐著在大雨淋漓中踉踉蹌蹌回到了鄴王府。 他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管家都已睡下沒人給他開門,他只能自己一個人狼狽的翻墻而入,一路摸索回到東月閣,一踏進東月閣,他便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臨昏倒前他想:這都叫什么事啊!好歹讓我換身干凈的衣裳再死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銀月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傷口也已經被好好的包扎起來了,頭也不暈了儼然已經被解毒了。 銀月撐著從床上坐起,房門吱吖一聲被推開了。 他看向房門處,進來的是管家,管家給他端來了藥:“公子,藥煎好了?!?/br> “這傷口?” “薛大夫給公子包扎的?!?/br> 管家繼續說下去,銀月才知道原來趙栩府內還住著一名神醫。 只不過這薛神醫平日里住在鄴王府的偏院,銀月沒有機會見到他罷了。 昨夜也是他運氣好。 因沈溪以手擋箭,雖只是擦破了點皮,但箭頭上萃的毒實在霸道,就順著破皮處滲入沈溪的四肢百骸,等沈溪到了鄴王府,嘴幾乎都已經烏青了。 趙栩這才發現他中了毒。 急忙讓管家叫來了薛適。 薛適給沈溪看過之后,逼出了毒血,又給沈溪服下了丹藥,待沈溪臉色逐漸由青白轉向常人臉色,趙栩這才讓薛適離開。 此時已經接近丑時。 外面的雨水愈下愈大,將王府的天井淹成了一灣魚池水。 薛適出了天井準備前往他所住的偏院,就在這時,他嗅到了空氣中濃重的血腥之氣,狂風裹挾著被雨水放大了數十倍的血腥味向他撲面而來。 他朝那發出氣味的方向一看,果然一個身著黑衣,全身都濕濕答答的男子踉踉蹌蹌的從王府的圍墻上翻身而下。 小偷?不像! 刺客?可他的身上明顯帶著嚴重的傷。 他的腰間有刀,他沒有注意到薛適。 不論他的身份是什么,只一點,薛適能夠確定那就是:此人是個危險的人物。 也許是出于醫者父母心,薛適鬼使神差的跟上這名受了傷且腿腳都不利索的年輕男子。 “東月閣”薛適見男子走進了東月閣,剎時明白了這男子的身份。 他是鄴王的人,可鄴王的人怎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 那男子推開房門不等房門關上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樣子是陷入了昏迷。 薛適背著藥箱上前,連忙為男子查看傷勢,他肩膀以及膝蓋都中了箭,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不僅失血過多還中了毒。 薛適以銀針封住他的心脈,開始細細查看。 這才發現此人中的毒居然與沈溪中的毒一致,只不過劑量遠比沈溪大的多。 薛適不由得開始佩服起面前的男子。 "沈溪不過劃破點皮就幾乎神志不清,此人居然還能在重傷之下冒著大雨撐到回府,這是什么樣的意志?" 薛適當然不知道,這對銀月而言不過是求生的本能罷了。 還好剛剛為沈溪配置傷藥多余了些,薛適替他解毒,包扎傷口,確定面前的人已無大礙這才離開。 銀月聽完管家一番來龍去脈,這才知道自己大難不死原是被這位薛神醫所救。 第11章 饅頭大又白 而此時,趙栩正守候在沈溪的床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