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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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致丞訝然,“聰明,不過唯一的獎勵只有——” 只有吻。 鐘致丞問她安全期的事沒有逗她。 “我——我以為你只是逗我的,”秦苒說的有點委屈,推開抱著她的男人,鐘致丞時而正經時而不正經,讓秦苒拿捏不準,總覺得鐘致丞每次都喜歡和她開玩笑,戲弄她,不料轉眼又成真。 鐘致丞無奈,“我這兒可沒有那些措施?!?/br> “為什么會沒有?”秦苒天真地問。 “為什么會有?”鐘致丞抓住話柄,“你在質疑我?” “沒有沒有,”秦苒趕緊否認,“是我認知太淺薄?!?/br> 秦苒回念一想,莫說他忙起來沒早沒晚,這種事的確不會有時間,如果他真有那種東西,自己對他應該又是另一種印象,而不是現在這種狀態。 —— 一切因緣而起因緣而終,順其自然的兩人各自承受自己的命運卻有了交集,然后他們選擇攜手一生,即便這是一個匆忙,不理智,混亂之下做的決定,一賭就是一輩子。 躺在他懷里,秦苒將頭埋在他胸口,尋找舒適的位置,“老師上課說過,安全期不準的,怎么辦?” 所謂安全期,就是指女性的周期性排卵中不會受孕的時期。 女性通過激素的周期性變化,進而調節卵巢周期性排卵和zigong內膜的剝脫(即月經)。 由于自身因素以及各種外在的環境因素所致,女性的月經很多時候來的并不準時,所以安全期并不安全。 雖然秦苒的月經很準時,也挺規律,但安全期并不絕對安全,她有點擔心。 鐘致丞摟著她,只想罵她傻瓜,“你怕什么?懷了就生下來,又不是養不起?!?/br> “生孩子那么難,我不要,”秦苒想起《婦產科學》上孩子娩出的九個步驟,又是旋轉又是被使勁擠出的,想想都疼。 而且從先兆臨產到完全娩出,正常產婦要經歷將近48個小時,當時上課的時候,秦苒就想,做女人真命苦。 鐘致丞將她緊緊地擁住,“不要就不要,你還小不急?!?/br> 是啊,秦苒想,她本科還沒畢業,今年才24不到再過兩年也來得及。 但轉念又想,鐘致丞似乎不小了,自己這樣想,會不會有點自私。 想到他為自己精心準備的家,秦苒覺得自己有鳩占鵲巢的嫌疑。 他連兒童房都準備好了,當然是想要一個完完全全的家。 但她似乎永遠比他慢很多,感情也是,生活也是,永遠比他滿一個步驟。 或許是因為年齡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為經歷。 一夜好眠之后,鐘致丞比她早起半小時,先去上班了。 秦苒卻遲遲賴在床上不想動彈。 他的房間真是太涼快了,有空調就是好,她都不想出門了。 等等,難道就因為一個空調,她就私心的的想留在他的臥室? 怎么——不可能? 秦苒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鐘致丞不答應她給她房間裝空調難道是蓄謀已久? 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她的想法一向很準,鐘致丞也總說她聰明。 這人真陰險! 起床后,秦苒只覺得腰有點難受。后腰尾椎上方,有點漲漲的的感覺,還很酸痛。 雖然每次大姨媽都會有一樣的感覺,沒想到在事后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早上去醫院的食堂吃飯,遇到了姍姍來遲的杜陌良。 他黑眼圈很重,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見了秦苒當做沒看見,直接避開她走了。 秦苒想,難道是杜陌良愛而不得,頹廢了? 她還問了問鐘致丞,鐘致丞回她的消息是,杜陌良被主任抓去做了一臺肝移植手術,還連夜跑了外省去開會。 為了不耽誤上班,第一時間又趕回來。 原來如此。 看來秦苒多想了,但是累歸累,為什么見了她連招呼都不打? 今天是肝膽內科最后一天實習,又是周五,秦苒查完房覺得時間還早,想著多學點東西,又跑去胃腸內科轉了一圈。 病人的病都不重,也沒什么典型病例。 轉身出病房時,過來兩個人將秦苒一把拉住。 秦苒一看,還是肖瀾的父母。 他們看上去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秦苒知道,麻煩又來了。 果然,肖瀾的父親說:“孩子,你得跟我們去作證,我問過了,那個什么姓楊的大夫在病房用手術刀割肖瀾的喉嚨不符合規定,你親眼見了那個情況,你得給我們立個證據,我們要起訴醫院?!?/br> 秦苒無奈,每次好言相勸,他們總能找到各種理由說醫院的不是。醫院要真是害人命的地方,肖瀾就活不過來了。 “叔叔,你們還是老老實實把肖瀾的費用交了吧,楊老師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何況肖瀾不是救過來了嗎?”秦苒繼續勸。 “你這個孩子,太不講道理了,要不是他那么胡來,我們肖瀾能住在那么貴的病房嗎?”肖瀾的父親死不改口。 “她要是不住icu現在就住太平間了!”秦苒實在受不了他們的蠻不講理,“你們這樣鬧不就像學新聞里那樣,想從醫院這里拿錢嗎?上次鬧走了聞大夫,這次鬧再走個楊大夫,是不是醫院把所有醫生都開除了,你們就開心了?” “你!你說什么呢!”肖瀾的父親上來就將秦苒重重的推了一把,秦苒隨即向后倒去。 腳踝一扭,她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砰”一聲倒地,周圍的護士,家屬,病患,全都向她們這邊看來。 因為秦苒穿著白大褂,周圍人只當又是一場醫患糾紛,議論之聲紛紛四起。 過來個護士將秦苒扶起,秦苒腳扭到,走路一瘸一拐,護士讓她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肖瀾的父親作勢就要追上來,被肖瀾的母親拽住。 不明實情真相的患者和家屬對秦苒指指點點。 肖瀾的父親看到周圍人對秦苒的指責。 頓時起了壞心,“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個女大夫親眼見到別的大夫把我女兒治成重傷,醫院讓我女兒住最貴的病房,她還死不承認,非要包庇那個大夫。大家都來看看,都來看看?!?/br> 第39章 他不認識我? 流言四起,秦苒有口難辯,先入為主,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定秦苒是包庇犯。 嘈雜聲四起,扶著秦苒的護士對著周圍人說,“都安靜,這里是醫院不是菜市場,大家都散了?!?/br> 又過來幾個護士幫忙驅散周圍人。 大家紛紛敗興而歸。 “哎哎哎——你們別走,你們聽我說完——你們——”肖瀾的父親不讓周圍人走,一個勁的攛掇。 肖瀾的母親拉著他,“孩他爹,你也要點臉,這么多人,你不嫌丟人?” “丟人?丟什么人?他們一生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不丟人,我憑什么丟人?”肖瀾的父親依舊冥頑不化。 他看見坐在一邊的秦苒,不罷休的作勢上來,指著她罵道:“小小年紀你太不是——” “先生!請保持安靜!” 一聲嚴厲打斷了肖瀾父親難聽的話語。 來人剛從病房中出來,一身黑色襯衫西褲,身材壯大,戴著墨鏡,完全是一副保鏢模樣。 “如果你繼續在這里吵鬧,我老板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肖瀾的父親這人的氣場被嚇到,乖乖閉上嘴。 “九澤,辦事太啰嗦,直接送去警察局?!辈》康拈T從里面被打開,說話的人面色憔悴,嘴唇泛白,因是剛睡醒,頭發有些凌亂,眼神也惺忪渙散。 “老板,”站在門外的九澤回道:“我知道了,馬上去辦?!?/br> 被叫做九澤的男人立即對上肖瀾的父親,說:“先生,請跟我去趟警察局,周一你會收到法院的傳票?!?/br> “法——法院?”肖瀾的父親看九澤一本正經的模樣,立即覺察到,他說的不假。 再看向被叫做“老板”的男人,面色深沉,慵懶至極,卻威嚴異常。 深知自己惹到了大人物,他趕緊道歉,連聲道歉,態度松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麻煩,”被叫做“老板”地男人煩躁的揉揉后腦,不愿搭理肖氏夫婦,“九澤,你處理干凈?!?/br> “是的,老板?!?/br> 九澤以強硬的態度將肖氏夫婦帶走,起初肖瀾的父親不愿意,九澤一個電話,忽然樓道里就多了好幾個和九澤一樣的黑衣人,全是一樣的保鏢裝扮。 肖瀾的父親最后乖乖的和他們走了。 秦苒坐在凳子上看著這一切,也嚇得不敢動。 這動靜,和黑社會一樣,她可不敢招惹這種混混。 門口的“老板”見事情處理完,轉身回病房,回身時,他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女人。 有些眼熟。 他仔細看了兩眼。 秦苒也對上他的眼神,四目相交的那一刻,秦苒只覺得驚喜。 “莫師兄?”她一蹦一跳的上前。 “你是——”莫紹巖微微皺眉,腦海中并沒有這張稚嫩的面孔能對得上號。 秦苒見莫紹巖沒有認出她,她不好意思的笑兩下,“我是秦苒,莫師兄,你有印象嗎?” 莫紹巖頓一下,瞇著眼思索一會兒,“不好意思,沒印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