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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凝視眼前女子,同樣認真點頭:“硯兒,你放心,唯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是與我共掌天下之人。能得你一路陪伴,是我一生之幸;我冷梟言一生絕不負你,如若違背——” 錦帕輕輕捂住他的嘴,敬硯姝笑道:“不必說,我知你心?!?/br> 冷梟言了然點頭,只當她不忍聽他發誓,卻不知是敬硯姝聽的反胃,只得想辦法岔開話題。 “既然做了決定,便宜早不宜遲?!本闯庢扑话眩骸澳闳フ訇愄竞脱④娬務勑?,給他們透個口風,若是他們夠聰明,明天就該讓二位夫人帶著女兒進宮給我請安了?!?/br> 冷梟言笑著抬手要捏她的耳垂:“真的不吃醋?” 敬硯姝側頭避開他的動作,故意板起臉:“自然是生氣的,是以今日陛下就不必再來坤和宮了,夜晚也只管在乾元宮里安歇了吧?!?/br> 冷梟言無奈的搖搖頭,只得起身往外走,一邊吩咐坤和宮的幾個大宮女:“好好伺候你們主子娘娘,她今兒心里不痛快,若是又不肯吃飯,可不許縱著她?!?/br> 松明佳楠幾個看敬硯姝依舊板著臉坐著,忙一邊答應一邊將陛下送到宮門外。直到冷梟言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轉回頭問敬硯姝:“主子娘娘,您怎么要給陛下納妃??!” 她們想的簡單,一個年紀不小的云氏好對付,那陳家小姐與薛家小姐卻是青春年少又家世不凡,進了宮豈不是要成為自家主子的勁敵? 敬硯姝定定的看她們四個,這是她從小教導,與她一塊兒長大的姑娘,說起來情同姐妹也不為過。想起冷宮十年她們不離不棄,敬硯姝終是嘆了口氣,將自己的真心話托出:“只要云氏進宮,陛下廣納后宮就只是時間問題。與其日后下不來臺,倒不如我先給陳家薛家賣個面子做個好——這兩個姑娘都是聰明人,就算爭寵也不會與我為敵?!?/br> 看四個丫頭面露懷疑,敬硯姝丟下第二句心里話:“我是什么性子你們都明白,既然陛下對我不忠,我又怎會真的不在意?” “那您……”明松有些驚駭的抬頭,欲要問個清楚,卻不知如何說起。 “我與他——今后便如你們與我。無論說的多么親密,有了身份高低之別,便有了算計衡量斟酌。從今日起,我只當他是我上司,我在他手底下討生活,自是要順著他哄他開心的?!?/br> 敬硯姝笑著說出最后一句重磅炸丨彈:“他若無情我便休,從今往后我與他床笫之歡是不可能有了。我既占著中宮之位,也不在乎圣寵。然這太后還得我來當——不給他廣納后宮,我又何來的孩子可以養,未來又靠誰去呢?” 四個大宮女心中狠狠一跳:陛下才登基大寶,不過而立之年,皇后主子卻已經在考慮未來要養孩子當太后了! “您真的……不是一時氣話?”四人里話最少,卻最老成持重的青艾開口問道:“若是胡說八道的,我們只做什么都沒聽到。若是您真這么想,那您從現在起就得好好打算了?!?/br> 敬硯姝擼貓的手微微一頓,細細打量四個大宮女的神色。在經過最初的慌亂后,她們竟全無要勸她回心轉意與陛下和好的想法,而是已經開始為她的計劃考慮起來。 她忽然就笑了:“我自是有打算的——自發現那個柳女官后,我就在打算了。一會兒你們把周mama叫進來,我有事要吩咐她?!?/br> 四個丫頭對視一眼,齊齊福身領喏。她們從小跟著敬硯姝一塊兒長大,自家主子的本事她們盡知。只要敬硯姝認真起來,不是意氣用事,就算是陛下也不見得能算計得過她。 雖然心跳依舊有些快,四個大宮女穩了穩心神,面上已經看不出絲毫端倪。幾人各自歸位,此事就算揭過,蕙草親自跑腿,去將周mama請了過來。 周mama是敬硯姝的乳母,敬硯姝親娘早逝,父親雖然疼愛她,但養育小閨女總是不便,是以說她是被周mama拉扯大的也不為過。至她十二歲那年父親亡故,她守著萬貫家財數千兵勇,其實心中親近信任的仍只有周mama與四個大丫環。如今她成了皇后,周mama本該頤養天年,可到底放不下她,跟著她進宮當了管事嬤嬤。 “主子娘娘找我可有什么事要吩咐么?”周mama行了個禮爽利的問。 敬硯姝也不與她客套,開門見山道:“我記得mama收了一雙干兒子,如今在哪里當差?若不是什么要緊的位置,不如讓他們過來替我辦事吧?!?/br> 宮中老太監老嬤嬤收干兒子干女兒都是常有的事,周mama親子早夭,被婆家趕出家門才賣身如了敬府給敬硯姝當的乳娘。她入宮后偶遇一對兒雙胞胎小太監合眼緣,問過還是同鄉,便與他們認了干親。 這事兒坤和宮上下都知道,只她并不是以權謀私之人,平時并不讓兩個小子仗著坤和宮的勢,今日聽敬硯姝提起,她倒是愣了一愣。 愣過后,周mama就笑了:“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您的事兒重要啊,您肯用他們,那就是抬舉他們。要不我這就給他們遞個話,讓他們來給您請安?!?/br> 敬硯姝點點頭,想起的卻是上輩子蹉跎出偏頭痛,是兩個小子好生討好了太醫院的院判,花了小半個月學得一手按xue針灸的好手藝來為她解難。她記得太醫院院判曾贊這兩個少年是難得的醫學天才,有心收作弟子,卻因他們與坤和宮走的近,最后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