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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謝明澤全了神醫想要的藥草,他則是將壽珠公主的病徹底治好,也算是三全其美。 謝明澤心情好,干脆去瞧瞧便宜夫君,順便看看他的腿恢復的如何了。 謝明澤洗漱過后用過早膳就晃悠去了褚厲的院子。 他之前將三進出的院子送給了金玉寶。 到底金玉寶不方便一直住在九皇子府,所以金玉寶前段時間已經搬去三進出的院子。 褚厲當時知道謝明澤要將金玉寶送走,當天就讓人將金玉寶這段時間買的所有東西打包好,順便讓兩個侍衛一并過去保護金玉寶直到金家人到京為止。 前后甚至沒到一個時辰,看得謝明澤和金玉寶目瞪口呆。 金玉寶當時眼圈紅紅的:“恩人啊,我是不是招人煩了?” 謝明澤也一臉懵,只能安撫了好久。 謝明澤到褚厲的院子時外面并沒有人守著,他發現這段時間也是奇怪,褚厲身邊換了一個侍衛伺候,厲四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新來的這個侍衛叫厲十六,聽名字應該都是便宜夫君信任的。 都用自己的名字來給他們當做姓氏,估摸著就跟死士一樣。 謝明澤推開院門自己進去了,喊了一聲沒聽到回答。 他奇怪厲十六哪兒去了? 從謝明澤這邊瞧著是沒人,但是四周卻守著不少暗衛,只是因為主子吩咐過如果是夫人過來就不必出現攔著,他們在暗處互相對視一眼也就沒攔著。 謝明澤從外院一直邁過拱門去了內院,到了主廂房門前,門開著,卻沒有便宜夫君的影子。 他奇怪,難道出去了? 等走出房間剛沿著回廊走了沒幾步,耳朵動了動,似乎聽到前頭耳房有聲音。 謝明澤抬頭看了看天色,大早上沐??? 不對啊,褚厲這腿兒還打著石膏呢,不是說不能沐浴么? 謝明澤想到這腳程快了不少,到了近前,敲了敲門:“夫君?你在里面嗎?你不會在沐浴吧?厲十六呢?你這腿能沐浴了?” 里面本來傳來的水聲靜了下,很快又重新響起。 只是沒聲響。 謝明澤眉頭皺得更緊,什么情況??? 不過很快水聲又停了下來,等謝明澤想著要不要再敲一敲時,突然房間的門從里面打開。幾乎是頃刻間,水汽混合著皂角的清新氣息,參雜著藥香鋪面襲來,加上天熱,謝明澤愣是被熏騰的有些面熱。 他愣愣瞧著前方,視線剛好落在來人的頸肩向上一些,視線所及,是對方裹著外袍,墨色暗紋的錦袍將對方這段時間養得白了不少的肌膚襯得很有質感。 流暢的線條以及脖頸,再往上,完美的下頜,因為匆匆出來,墨發披肩,還帶著潮濕的水汽,幾縷隨意拂在身側,讓謝明澤忍不住看直了眼。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誒,不對?等等! 他意識到什么,猛地再抬眼,果然對上便宜夫君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再低頭,瞧著便宜夫君的腿,再看看他真的好生生站在面前:“???” 便宜夫君這、這就站起來了? 大概謝明澤眼底的疑惑太過濃烈,褚厲的手掌撐著門:“只能走很短的一段路,不能久走?!?/br> 謝明澤看他站不穩,趕緊伸手扶住褚厲。 后者順勢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隨著靠得這么近,謝明澤愈發覺得對方的氣息整個籠罩在四周,總覺得怪怪的。 謝明澤繃著小臉,這離一百天才過了一半,這萬一要是愈合不好怎么辦? 謝明澤扶著褚厲坐在椅子上,就開始撩褚厲衣袍的下擺,邊撩邊嘀咕道:“夫君你這也太魯莽了,石膏怎么沒了?你這腿這就能見水了?這幸虧我跟神醫學過幾招,能檢查,要是沒弄好走路傷著可怎么辦?” 他嘀嘀咕咕的,聲音不大,可很不滿,皺著眉頭表情嚴肅。 這一幕落入褚厲的眼底,卻覺得面前的人整個都是鮮活的,近在咫尺,滿眼都是對他的關心。 這種真切的情感濃烈而又陌生,讓褚厲一時間怔愣在那,許久都沒辦法動彈。 他一出世生母就難產過世,生父又對他不喜。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謝明澤是極像的,可對方卻又跟他不一樣。 他滿身殺戮為了活命為了權勢為了那些說不清的想要被承認,他獨自殺出一條血路。 可最后卻依然抵不過那人一句話,將他所有的功勞奪回,轉讓旁人。 可面前的人卻不一樣。 他像是活在陰暗中滋生的,不得見光;對方卻向陽而生,明亮而又耀眼。 褚厲的手指有些癢,想去碰一碰他的臉,是不是像他以為的那么溫熱,能將他過往二十多年冰冷的心一并溫暖。 只是他的手指剛有動作,就聽到蹲在他面前撩他衣袍的少年睜大了眼,像是被驚到的小動物,眼睛瞪得圓圓的,難以置信飛快抬眼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腿,都是難以置信。 謝明澤腦子都是懵的:這怎么可能?這人到底怎么長的? 別人骨頭愈合再長好至少需要三個月甚至更久。 結果這廝一個半月的功夫竟然……全好了? 甚至長的很結實,完全沒有任何異樣,難道這就是有內力跟沒內力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