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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悅娘自然要加以利用:民婦此前是有隱瞞,這都是民婦的錯,如果為此我女兒要遭受大劫,我也不會獨活!王爺,民婦告辭。 她打開門,有種決然。 其實謝嶠又怎會如此無恥,他不過是想拿連清將姜悅娘的軍,結果她居然不上當 棋逢對手。 謝嶠更不會放過她。 見一面有何難?謝嶠扣住她手臂往懷里帶:過幾日本王入宮,帶你去便是。 姜悅娘心頭一松,眼見謝嶠湊過來,她玉手蓋住他的唇:我要先見女兒。 從王府出來時,天色已暗。 姜悅娘走在街道中被風一吹,感覺徹骨的寒冷,她兩只手不由自主攏在一起,快步往家中行去。 姜家一家正在用晚膳,老太太看到她笑著道:悅娘,你可吃了? 不等姜悅娘回答,姜悟之妻羅氏搶著道:娘,都這么晚了,王府還能不給悅娘吃飯?對于這位姑子,羅氏一直都很喜歡,也羨慕她身為商女能做上官夫人,只沒想到世事難料,這二人竟然和離,不過我看悅娘是應酬得累了。 是嗎?老太太急忙問,老夫人到底為何請你? 就是為修橋的事,后來又看佛經,才弄到現在。姜悅娘不欲多說。 看她面露疲倦,老爺子心想王府的老夫人恐怕是不好應付,自家女兒也是傻,無端端拿錢出來修橋,不過這算是一樁功德,他跟老太太說:別扯三扯四的了,那些權貴人家,哪一個是好說話的?快讓悅娘去歇著了。 是是是,悅娘,你去睡會吧。 姜悅娘遂去往自己住的小院。 讓丫環打水之后,她泡在浴桶里,感覺身上的冷才漸漸消除。 她是暫時阻止了謝嶠,可他后來沒少戲弄她,光是抱就抱了好一會兒,要是往前她決不能承受,但現在情況不一樣。 姜悅娘輕輕吐出一口氣,幸好,她馬上就能看到女兒了! 自從被暴君喂飯之后,連清的心態有了一個轉變,她感覺戚星樞并不想要她的命,但是,看上她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養老走起來。 連清這日叫宮女跟她一起打葉子牌。 錦燈坐在對面,心如死灰。 別的宮女都嘻嘻哈哈,唯獨她喪著一張臉,連清放下葉子牌:錦燈你又輸了,過來,我給你貼紙。 這是她定下的打葉子牌的規矩;輸一把,在臉上貼一張剪裁好的宣紙。 實在是沒辦法賭錢,因為戚星樞特別扣門,選姑娘們入宮,竟然一件首飾都不發,月錢更是沒有,她比那些宮女都窮,只能在這里混口飯吃。 錦燈的臉很黑。 她一點不想打葉子牌,奈何連清下令了,別的宮女都聽從她要是反抗,那會顯得太過特別。 但她不會主動把臉湊上去,連清曉得這姑娘脾氣犟,拿了紙慢悠悠說:錦燈啊,人應該知足常樂,你今日贏了一把也不錯了,你得想著將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別總想著弄死暴君,萬一失敗命都沒了,還有什么用? 想勸她?錦燈冷笑。 她知道什么叫血海深仇嗎?輕輕巧巧一句話,把什么都能抹去? 錦燈挑眉:主子牌技不錯,可是連大人教的? 這是她最后一次提醒。 連誠明?連清冷哼,他教個屁的葉子牌。 原主是跟她外祖母,舅父學的,這原主的親戚啊,也就連誠明最不是東西,別的都對她可親了。不過她倒是沒想到,只憑著那一點記憶,她打得也頗精通。 他從來沒教過我,連清把紙條用力拍在錦燈的臉上,往后不要在我前面提他。 錦燈徹底死心。 一直到傍晚,那個沒有一點進取之心的主子才罷手,她行到殿門處,與一位掃地的小黃門說:告訴雷勝甫,讓他換個人來! 此計已毀,連清她根本不想殺那逆賊。 消息傳到雷勝甫那里,他把連誠明請來問:令千金是怎么回事?聽聞她不愿動手。 當初他告訴連清這件事時,連清是答應的,還說暴君危害大燕,她愿為他分憂。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不,聽說她確實不愿,原本有機會也舍棄了。 連誠明愣住,莫非女兒是怕了?也確實,別說她年紀小,就算大一輪,面對戚星樞誰又能不怕?可他相信女兒,她不會食言。 興許是沒適應 算了,雷勝甫擺擺手,始終是個小姑娘,也怨不得她,她肯入宮已經不容易,還能如何苛求?幸好我們又有機會對付那逆賊。 什么機會?連誠明詢問。 雷勝甫道:江湖第一高手將會對那逆賊進行刺殺,我們再派出幾名刺客與他配合,不信那逆賊逃得過。 可宮中防守 已經疏松多了,那逆賊驕傲自大,自尋死路! 這夜月亮被烏云遮去了光輝,冷風嗖嗖,似乎要下雨。而下雨之后,可能就要迎來酷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