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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哲見她有些害怕,解釋道:是我的鸚鵡。 ???秦絲雨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這才從后排座位往前探了探頭,看見了副駕駛座椅上的鳥籠和里頭的那只會說話的鸚鵡。 舒蒙卻沒閑心去關注原女主的反應,她只是想怎么傳達給原哲一個她想一起去的意思呢? 她是知道秦絲雨差點車禍巧遇原哲,可是小說是女主視角,這段劇情也只寫到原哲送其來了醫院,之后就直接跳時間線到幾天后了。這中間具體發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舒蒙既然都穿進小說了,難道真的混吃等死當一只鸚鵡嗎?當然不行了!怎么恢復人身、怎么恢復自由,都是她要考慮的事。而原哲作為她接下來一段時間里可能要一直相處的飼主,就需要她去充分了解。 畢竟小說里作者主要描寫的就是男女主,對于白月光這樣的存在,寥寥幾筆的側面描寫就完事了。 舒蒙見剛才她的復讀貌似沒有引起原哲的重視,而且又被秦絲雨的一驚一乍打斷了話題,只得主動重復了一遍:回來!這次她干脆沒反抗這莫名其妙的復讀體質,直接說的就是這兩個字。 原哲的目光重新回到出聲的她身上,略帶疑惑地打量了一會兒,提出一個試探性的疑問:你也要去? 要去!舒蒙一下抓住了句子里能利用的部分,重復了一遍。 咦?這鸚鵡能聽懂學長說話?秦絲雨在椅背旁邊圍觀這一人一鳥的對話,驚奇不已。 原哲淺淺笑了笑:也許只是學舌。 他原本就長得俊逸不凡,不笑的時候還有些高冷的氣場縈繞。唇角彎起的瞬間,整個人就帶上了一絲暖意,讓人光看著都會不自覺臉紅發燙。 秦絲雨的心思瞬間就被他給俘獲了,只顧著看他的笑容,連他說的是什么都沒聽清。 舒蒙自然也注意到了,但由于原哲這張大帥臉在她的眼里是放大版的,美則美矣,總歸還是沒習慣尺寸上的差距,因而沒什么感覺。 正當她想著要不要再復讀一遍要去的時候,原哲倒是已經伸出手提起了鳥籠上頭的小鉤,帶著她一起出了車門。后邊的秦絲雨也如夢方醒般跟著下了車。 . 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小了許多,再不似剛才那般瓢潑。 原哲一手撐著傘,一手提著鳥籠便騰不出手去扶秦絲雨,好在后者其實傷得也不嚴重,走路不礙事,便自己打著傘跟在他身后進了急診大廳。 原哲環顧了一眼大廳里的設施擺布,指了指旁邊的座椅:秦小姐先去那邊坐一下,我去幫你掛號。說著便想抬步走,卻被秦絲雨扯住了袖子。 后者臉上的粉紅還未完全散去,只扯了一下就松了手,道:原學長把鸚鵡給我吧,你提著過去排隊掛號太不方便了。 原哲也覺得有理,便將籠子交到了秦絲雨的手里,轉身往那頭的急診掛號窗口走去。 舒蒙靠在籠子內邊,看著秦絲雨走到墻邊的那排座椅上坐下,順手將鳥籠放到了旁邊的一格位置。 原哲排隊的窗口離在這邊有點距離,秦絲雨探了幾次頭也沒看見,便歇了心思,轉頭觀察起舒蒙來。 沒想到學長還是這么溫柔,而且喜歡小動物。她看著籠子里安靜的小鸚鵡,也不吵鬧,也不蹦跳,只是靜靜地用萌萌的小黑眼睛歪著頭看著她。就連頭冠上的黃色小羽毛,也微微翹起,形成一個可愛的弧度。 光是看它這樣乖巧呆萌的模樣,大約也想不到剛才在車里學舌時的靈巧勁兒秦絲雨忽然想到了什么,湊近籠子壓低聲音問道:小鸚鵡,你能聽懂我在說什么嗎? 舒蒙不知道這個小說女主角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畢竟這段劇情原作里沒有,她搞不清楚就干脆裝作一只普通的鸚鵡,不對問題產生任何反應。 一人一鳥對視了數秒,見小鸚鵡對自己的問題完全沒有反應,秦絲雨反倒是自己笑了起來:我和一只傻鳥說什么悄悄話呀,哈哈哈。 我去,誰是傻鳥?! 舒蒙暴跳如雷地瞪著她,可惜后者已經轉過頭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充滿憤怒的眼神。 女主你完了!等她不用復讀就能說話了,第一句就和原哲說你的壞話! 可是她什么時候才能不做復讀機啊;舒蒙氣著氣著,不禁低頭哀愁起來。 . 好好的座位不坐人,放什么鳥籠?!一股濃烈的酒氣飄來,舒蒙剛抬頭,就看見一只粗糙的手一把抓起鳥籠頂上的鉤子,直接就扔了出去。 舒蒙簡直就和洗衣機體驗二周目似的,再度被撞得頭暈目眩,直到籠子被一雙手穩穩地接住,她才靠著欄桿,勉強穩住了身體。 你干什么???!秦絲雨也被剛才的事兒嚇了一跳,慌忙站起身朝那個始作俑者的醉漢喊道。 這是人的醫院,不是畜生醫院,老子坐這個座位,有什么不對?!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醉漢坐到那排空出來的座椅上,一個人干脆占了三個位置。 舒蒙平復了一下眩暈感帶來的惡心,勉強抬起頭,瞧了眼接住籠子的是掛完號趕回來的原哲,下意識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