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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我們再堅持要走就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林楓,怎么樣?就在這兒吃吧?”嚴明對著林楓打了個眼神,林楓知道他這樣做肯定有道理。自然答應了。林楓和嚴明同意了,道哥自然沒有再反對地道理。沈蔓歌和蘇婉都不說話,靜靜的跟著林楓。這讓林楓無端地生出一股滿足感——小弟前呼后擁,身邊美女環繞——更何況別人一個都沒有,他身邊卻有兩個,人比人,笑死人啊—— 經過剛才的事情一鬧。食府大部分的客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小部分的顧客,林楓叫來的小弟有一部分還正在當值,又匆匆忙忙地趕回去了,還有一部分晚上沒事地,自然就留在食府的大堂吃飯。嚴明還來的警察也同樣在此吃飯,由道哥的小弟作陪, 而林楓、嚴明、道哥、黃靈兒、沈蔓歌、蘇婉幾人卻在老板娘的帶領下進了一個裝修極其奢華的大包間。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地魚缸。整整占了一面墻,魚缸里幾條極其罕見的魚種正在里面游蕩。魚的腹部是火紅色,有些像火龍果,而魚鱗卻是金黃色。兩腮長有金黃色的須,嘴巴外露出尖刺,樣子極其兇惡。 看到所有的人都被那道水墻里面的魚吸引,老板娘恰合時宜地介紹道:“這是黃金魚,只有泰國東南部的一個深潭里有。這種魚很兇惡,會吃人。每年都有魚民為了捕抓這種魚而被咬死咬傷,甚至整個被它們吞食,捕捉極其不易——但是它的味道卻是人間一絕。而且黃金魚的魚湯對男人有滋陽補腎的作用,對女人也有美顏的作用,效果十分神奇——呆會兒大家可以嘗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拉攏這些人,老板娘是下足了本錢。 “哇,幸虧沒走——當然。我吃不吃無所謂,嚴明可得多喝些湯,他的腎不好——”林楓接著老板娘的話打擊嚴明。 “哦,我的腎不好你怎么知道?你試過了?”嚴明反擊道。 “滾,你這個惡心人的家伙?!?/br>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黃色笑話。嚴明一句話把林楓給惡心的不行,幾個男人哈哈地笑起來。幾個女人卻羞了個滿臉通紅。 “我們這兒還有一樣寶,對男人的腎更是大補。有老婆的男人吃了還好,沒老婆的吃了可要受苦了——”老板娘故意把話說到了半然后不說了,等著大家的好奇心被吊足了之后才繼續接道:“印度原始森林產一種蛇,名叫雪蛇,蛇性奇yin——咯咯,我還是不解釋了,你看咱們這里面還有幾個臉皮水嫩的小姑娘呢。不像我,女人年紀大了,什么話都出來了。呆會兒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蛇rou鮮美可口,只是大家吃的時候可要謹慎哦——各位稍坐。我去廚房催一催?!?/br> 老板娘走了之后,林楓這才找到空隙問嚴明:“她是誰?” “不知道什么來頭?!眹烂鲹u搖頭。 “那你剛才對我擠眼睛干嗎?” “老板娘說話的口音你聽出什么了沒?”嚴明笑著問道。 “我就聽出她的普通話不標準——她應該是南方人?!绷诛L稍一回想,猜測道。 “是的,她就是南方人。一個南方人在明海能把飯店做到這種程度的有幾家?而且飯店開業的時候有不少大人物來捧場?!眹烂餍χ蚜謼鞑恢赖南⒅v給林楓。 “她叫什么名字?”林楓接著問道。 “程魚?!被卮鸬膮s是沈蔓歌。 “程魚?”林楓追問了一句,他對這個名字有些好奇。 “是啊。剛才我聊天時她介紹過自己,說叫程魚,廣東人——我也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怪,就一直記下來了?!鄙蚵桄倘恍Φ?。摘下帽子取下眼鏡地她明眸齒婉約動人,讓人沉醉不已。嚴明盡量少往那邊瞟,道哥干脆不敢看。他知道有些女人看也是白看,遙不可及,還會惹來麻煩。 程魚?林楓感覺這女人面相和程程的父親有些相似,而且都姓程,不會是親戚吧?可這個女人是廣東人,而程程是明海人。 老板娘再次進來時后面跟著一群手捧精致食盒地廚師,一股股濃郁地香味從食盒里面傳出來,讓眾人食欲大開。老板娘是個熟透的女人,風姿卓越,巧于言詞,游刃有余的周旋在這座的男女之間,讓每個人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任何人都不覺得被冷落。 席間,程魚在送眾人名片的時候又每人贈送了一張VIP會員卡,凡是持此卡在食府吃飯均可三折優惠。此卡的內容設計上也頗用一番心計。能贈送此卡的人一般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折扣太小,別人體會不到那種尊貴的感覺,如果完全免費,又給你一種白食的感覺。所以三折優惠是最合適的了,既能讓人用最少的錢吃的開心,又不覺得自己是來混吃混喝。當然,這對林楓來說無所謂。從他鄭而理之的把卡收進口袋里就知道了。 拒絕了道哥去娛樂城繼續娛樂的提議,告別了嚴明與蘇婉,林楓駕車與沈蔓歌回到省城,送沈蔓歌到了她住宿的星級酒店,然后借著她的車往偏僻地郊區開去。 熄了火,推開車門向后張望。不一會兒,又一輛車也飛速的飆來。 這輛車已經跟蹤他很久了,從明海到省城。 第四卷 風流 第一二八節、水妖 追上來的是一輛銀色馬自達,速度非???,能用這種普通的車跑出這樣的水平,車手的駕車技術絕非一般,在從明?;厥〕堑墓飞狭謼髟浐退抵斜冗^幾次,他都 能一直穩穩的跟著,不超越,也沒有落后,甚至連一向警惕的沈蔓歌根本都沒有發現有車跟蹤。 到了林楓面前,馬自達仍末減速,以一個華麗的甩尾把車開到林楓前面,與林楓的奧迪車頭相對。一幅敵對的樣子。 秋風微有涼意,頭頂上的星星更是稀落,一米多長的蘆篙搖晃著沒有一絲綠色的軀體,空曠的郊區有股蕭瑟的味道。 “砰?!瘪R自達車門打開,從車內下來一個如花似玉無限妖嬈的男人。男人的五官長的極其精致,略顯蒼白的臉頰、長而窄的眉毛、薄軟的嘴唇、嬌俏的鼻子,甚至連喉結都不太明顯。而穿的更是怪異之極,白色西裝白色襯衣白色皮鞋白色襪子,甚至在這并不寒冷的秋天他的手上都戴著一雙近乎透明的白色手套。 這個嬌艷的男人下車,滿臉寒霜霉地往林楓走來。林楓漫不經心地靠在車門,眼睛卻瞇了起來。蓄勢待發。 “你竟然沒死?”離林楓五米左右,男人站住了,看著不遠處的林楓,嘴角牽扯起一絲輕蔑。 “你來干什么?”林楓站直了身子,語氣有些低沉。 “殺你?!边@句話就是男人進攻的信號,“你”字的余音才剛從嘴邊脫離。人便已經飛奔起來。五米的距離,只需要03秒的時間便已經跨過,那一條白色人影在黑夜里如白色幽靈,一閃即過,轉眼便出現在林楓面前,帶著手套的雙手往林楓腦袋上的天合xue抓去。如果那個地方被他抓住,全身的血液立即停止流動,身體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要釘要剮只看別人的心情了。 林楓冷笑一聲,雙手后撐車身,雙腳凌空躍起,向正高速向他撲來的白衣男人踢去,一寸長一份強,白衣男人腳步一凝停止了向前奔跑的姿勢,超越物理貫性地奪原地立定,雙手化抓為扣。往林楓踢來的腳抓去。林楓兩腿虛晃了兩下。腰一用力,便把自己甩到車頂上站定。 “死人妖,你還是這么不長進?!绷诛L高高地站在車頂上,對著站在下面的白衣男人鄙視的搖了搖中指。 “只是開始?!卑滓履腥擞夷_為錐稍一用力,人便彈跳而起,也借助車身的力道做出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秋風掃落葉的旋風掃腿式,以車頂為輻射面積,要把站在車頂上的林楓掃下來。 林楓雙膝微屈,然后身體迅速拔高,躲過了白衣男人這一腿的攻擊,下落地過程中又伸出右腳往剛剛完成一百八十度旋轉的白衣人踢去。白衣男人身體后側??伤砩系陌咨餮b被勁風吹起,不能跟著身體做出同樣的反應。林楓一腳踢在了白衣男人的西裝后擺上。 白衣男人低頭審視了一眼,看到白色的西裝上有一個清晰的大腳印。剛才還是黑色的瞳孔瞬間血紅,人也像頭暴怒的獅子一樣低吼起來。一把撕掉被林楓踢臟了的西裝外套,大吼著往林楓撲過去,一幅拼命地架勢。 這個男人有潔僻。林楓一直知道。 外表斯文的白衣男人一旦狂暴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兇狠,拳頭如狂風暴雨的往林楓砸去。一拳頭快過一拳,一拳頭重過一拳,林楓只有和他硬扛,連還招的機會都沒有。沒接幾下,手臂便酸疼起來。身體也被白衣男人的攻勢所逼。步步后退。 “***,你瘋了?”林楓對著白衣男人吼道。 “如果你就這點兒本事的話。那就讓我殺了你?!卑滓履腥送椎募t色更加耀眼,人的攻勢也更加猛烈。拳頭和腿功的完美配合,一時讓林楓疲于應付。身體越退越疾,腳步已有些踉蹌,一不小心就有摔倒的可能。 “靠,你這個瘋子。我才不和你硬拼呢?!绷謼髦腊滓履腥说奶攸c,他雖然外表柔弱的像個女人,可性格狂暴起來十頭牛也拉不住,而且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再加上他師父專門傳授地“瘋狂十三式”拳法,如果陷入與他硬拼的局面,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累死。而林楓地優勢在于身法輕逸招工陰險詭異,讓人防不勝防,當然,這樣的功夫也偏向于陰柔,所以,硬拼的話他還不如白衣男人占優勢。 又一次接住了白衣男人的十三式連發拳頭,趁他下一拔的攻擊到來之前的短短空隙,一連退了四五步,與他稍微拉開些距離,稍一調息,然后主動發起了攻擊。 在師門的所有人中,林楓的速度是最快的。甚至連林楓的師父也自愧不如,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林楓快速的內到白衣男人的身后,一把向他的脖子掐去,白衣男人聽風辯位,想轉身反擊已是不及,身體只能前撲,而在前撲的過程中左腿后掃,阻止林楓進一步的攻擊。一招被破,林楓又詭異地出現在白衣男子的前面。趁他的身體還在前沖立身未穩時,一把扣住白衣男人的手腕一個大力的過肩摔,白衣男人便被他遠遠的甩走了出去。 林楓一刻未曾停歇,剛剛甩飛了白衣男人,自己的速度也啟動了起來,跟著白衣男人飛起來的身體向前奔跑,在白衣男人力衰快要下落的時候,提前預測好落點,一個助跑,身體便飛躍而起,雙腳像條長矛似的往白衣男人的脖子夾去。 白衣男人人在空中,四周已無力可借,只能保持下落的姿勢,在林楓跟著他奔跑的時候他已經知知道林楓要干什么了,等他身體躍起雙腳像個捏子似的來夾自己的脖子時,左手入懷,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一件白色物體飛快的往向這邊撞過來的林楓飛去。 “卑鄙?!绷诛L暗惱,這王八蛋竟然連這玩意兒都 用上了。身體已經躍起,想要下垂已經不及,躲避更是不易,右手也輕輕的抖動了一下,手里也出現一道黝黑的光芒,直直的往向他飛來的物體撞去。 “當?!眱傻牢矬w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后雙雙落地。此時,林楓和白衣男人的腳也才剛剛站穩在地面上。 林楓撿起自己的兵器,再一次往白衣男人沖過去。當他把烏靈卡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時,他已經高高的舉起了雙手,俊俏的臉孔微微笑笑:“我又輸了?!?/br> “啪?!绷诛L一巴掌煽在他的腦袋上,恨恨地說道:“***,說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了,哪有這么容易?” “那要殺要剮隨你便吧?!卑滓履腥松焓州p輕理順被林楓打亂的長發,面無表情地說道。 林楓收回兵器,一腳踢起腳下的另一塊銀色小鐵片往白衣男人飛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為什么要來?” “你師父讓我來的?!卑滓履腥艘话呀幼∽约旱臇|西,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白凈如雪的絲帕,仔細的擦拭銀色鐵片上的每一寸肌膚,當那銀色刀片重新煥發光芒時,他才鄭重地收進懷里。而那條白色手帕已經被他丟棄,隨風飄遠。 想起那個老頭子,林楓心里一陣的黯然,嘴唇蠕動了幾次,終究沒問出他知道的問題。 “他很好?!卑滓履腥嗣靼琢謼飨雴柺裁?,輕聲答道。 “既然這樣,你來干什么?水妖,你不應該來的。我和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绷謼鳚M臉痛苦的說道。 “你比以前更加天真了。你知道,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人能真正離開師門,”水妖看著林楓又是一副譏誚地表情。這個懦弱地男人,一直都不曾改變。 “可是當初我明明是被他們逐出了師門,”林楓嘶吼起來。這一直是他心里的痛。一個人漂流在外,那種寂寞和凄涼誰又明白?這個世界很大,人也很多,可是,太陌生了,哭,全世界都對著你哭。笑,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笑。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