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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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聞珂同你說什么了?”等封何華回去,朔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頭來問。 “喬大人勸告兒臣要知法守禮?!狈夂稳A故作嘆氣,“父皇,是兒臣方才冒犯了?!?/br> 朔皇被她逗笑了,“自打有了左悠之,你倒是活潑了不少?!?/br> “父皇怎么也這么說?”封何華瞪大眼睛。 “那幾個小丫頭也這么說?”朔皇好奇。 “可不是嗎?”封何華無可奈何,“昨天被書靈瞧見了端倪,她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今早出門時花容說我的?!?/br> 朔皇原本還在擔心她,只是封何華脖子上那個印子他也是看到過的,加上封何華這么說,那些擔憂也便散了些。 “父皇中午可有空?可愿意隨兒臣出去嘗嘗粗茶淡飯”封何華興致盎然地提議,早上她買的那塊咸菜在打斗中沾了血,索性給扔掉了,又實在是好奇那婦人所夸耀的味道。 朔皇一聽來了興致,加上事務也都安排下去了,便應下了。 到了半上午,父女兩人換了便服,帶了兩個天門衛出了宮,王方駕著車,車后還有另一人保護著。 那鋪子里此刻人數不算少,熙熙攘攘熱鬧不已,封何華下了車,又把朔皇攙了下來,叫那兩人在馬車上等著。 那婦人還在灶臺前忙個不停,還有兩個小廝在跑前跑后,封何華問朔皇想吃些什么,朔皇笑道,“既是你帶為父來的,那便由你定吧?!?/br> 換上便服的朔皇少了帝王的威嚴,看著就像一個和藹的老者,平易近人,這桌上的食物自然比不上宮里的珍饈佳肴,看封何華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問,“何華你喜歡吃這些?” 封何華正欲答話,就看到左悠之和左竟之從外邊進來了,身后還跟著三名美貌的少女,朔皇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眉頭不由皺了下。 左衡安正拉著左悠之的胳膊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忽然發現左悠之不答話了,緊接著左悠之走到了一個桌子旁,同那里的一名青年說著些什么。 左竟之忙拉住左衡安,拉著她到一張空桌旁坐下,小聲道,“那是殿下?!?/br> 左衡安有些驚訝,不由回頭多看了兩眼,結果就看到封何華在對自己笑,而那個皺著眉頭的老者也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左竟之喊來小廝,笑道,“要吃些什么?” 想來兄長應該是和殿下一起吃不會過來這桌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封何華早就聽他說過左衡安的事情,聽完后不由有些好奇,“我記得你說你這meimei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朔皇喊小廝又加了一盤包子,頻頻看那邊,突然對左悠之說,“你家里的事若是棘手,大可叫何華直接出手助你?!?/br> 左家的事過于復雜,又一言難盡,封何華也只是了解個大概,個中具體情況從仔細問過左悠之,左悠之因她每日cao勞國事,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引人擔心。 “等回去我同你詳細說?!卑l現封何華有話想說,左悠之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 一面吃一面聊,朔皇還有公務在身,不能在宮外久留,用過飯便被護送著回去了,封何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我下午便陪著悠之了?!?/br> 這對左悠之來說實在是意外之喜,有了封何華在,左衡安也不拉著左悠之說話了,等到吃完便和自己的同窗一道離開了,封何華盯著她的背影,不由嘆了口氣。 “殿下可是想起以前了?”左悠之問。 “可不是嗎?”封何華隨口答道,“只是這等少年光景一去不回,再不可追?!?/br> 左竟之向來是活潑性子,這幾日住在太子府中,也算是摸清了封何華的性子,知道她不是那種過度注重禮法之人,便好奇地問,“嫂嫂先前也是在紫衡的嗎?不知道嫂嫂是師從哪位先生?” 左悠之責怪似地瞪了他一眼,好在封何華未因為這個稱呼生氣,“紫衡匯聚了當世頂尖的先生們,自然是去過的?!?/br> 卻不肯說自己是哪位先生門下的弟子,左竟之窮追不舍,“嫂嫂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指不定嫂嫂的那位先生我也見過的?!?/br> 他叫嫂嫂好似叫上癮了,封何華覺得面皮發燙,好在有那么張面具擋著,看不出來。 左悠之體貼地阻止了左竟之繼續問,隔著寬大的袍袖,握住了封何華的手。 左竟之仍舊在那邊猜測封何華當年是哪位師兄,畢竟在紫衡時與左悠之交好的一共就那么幾位,他先排除了那位謝家公子,又排除了別的幾位世家之人,一時間竟發現沒了目標。 他又看看前邊低聲交談的兩人,封何華個子只比左悠之低一點點,身形挺拔卻有些瘦,但是這兩人站在一起竟然是莫名的和諧,左竟之眨眨眼,忽然有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猜測。 當年紫衡有位風云人物,名叫何華,師從一位姓唐的女先生,在紫衡里邊幾乎事事都可排到第一,是紫衡內部人人艷羨和崇敬的人物,只是后來某一天,她突然悄無聲息地從紫衡失蹤了。 那位的相貌左竟之記得已經不清楚了,但是年紀卻能與眼前的封何華對上,再加上太子殿下府上的妻妾已經有近十年了卻至今無一人有孕,江湖上甚至有人私下里開了賭局去賭太子殿下多少歲能有子嗣,每年都有人樂此不疲地去猜賭金如今已經積攢到數十萬金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靠譜,又看看左悠之和封何華親密無間的樣子,左竟之盤算著要不要自己也去賭一下,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覺得自己大概率能賺到。 他們下午要去見的是京中最大的裁縫鋪子管事,以往一向是由左家供應布料的,前些日子突然給左家傳了信,說想要重新談一下布料的價格,私下查出來的結果是洛家也在同這鋪子接觸,今天下午便是鋪子里的管事請了他們二人和洛家的人去鋪子里商談。 這間鋪子位于京城西邊,所處幽靜,養了裁縫繡娘數百人,剛到地方便被他們便被請去了西廂房,洛家人與這鋪子的管事已經在等著了。 封何華以前常請這里的裁縫去府里做衣裳,以往接觸的那位管事今天不在,今天這位姓劉,是個瘦弱的中年女人,穿的富麗堂皇,滿臉都寫著精明。 封何華托著腮坐在一邊看兄弟兩同洛家來人談話,安安靜靜地一言不發,倒是從未想到左悠之在談生意上竟然也不落下風。 洛家那人應當也是家中的一位少爺,交談起來分毫必爭,那位劉管事臉上滿是笑容。 洛家那位少爺轉頭從外邊喊了家仆進來,抱著厚厚一摞布料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那位劉管事翻看著,“洛公子,這是……” 洛家少爺笑道,“劉管事,這布料是家中新織出的綢子,先前是貢往宮中的,近日里得了內府準許,可以賣到民間了?!?/br> 提到宮中兩字,那劉管事臉色稍微變了下,不由看了封何華一眼,她是認得封何華的,只是封何華不表露身份,她也不敢主動開口,生怕自己惹得太子殿下不快。 封何華好奇地去看那布料,確實與先前朔皇命人給她送去的那些料子一樣,成色上倒是差了些,便饒有興趣地看著左竟之,想看看左家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來爭。 左家的生意涉獵極廣,雖說為京中不少鋪子供應布料,但因為這個鋪子平日里主要是為京中權貴制衣,所以在京中的生意中舉足輕重,一旦丟了,其他的鋪子生意多少也會受到影響,加上洛家近幾年一直在同左家針鋒相對,前些日子左家的事情里邊,洛家便是一個大的懷疑對象,左悠之看那位少爺的眼神不由又警惕了些。 左竟之也喊了左家的家仆送進來了料子,同樣是綢緞,質地上乘,比起先前洛家送到宮中的那些也不遑多讓,看樣子左家下了血本。 封何華不由皺起了眉。 左悠之甚少跟她說家中的事情,還得幫她處理書靈送上來的情報,而她平時也不會多問,看這情況,左家似乎真的碰上了什么麻煩事。 至于料子的價格,兩家給出的都差不了多少,那位劉管事笑容滿面地表示會立刻去找上邊商議,一定盡早給出答復。 左竟之要去自家的布莊里去安排事務,又說夜里恐怕就住那邊了,等他走了,左悠之看為時尚早,問,“要再去夜市上走走嗎?” 難得空閑,上次去夜市還是上元節時,封何華想了想便同意了。 一邊走一邊問起了左家的近況,左悠之嘆了口氣,“我本是不準備同你說的?!?/br> “這些東西我應該知道的?!狈夂稳A答道,“畢竟?!?/br> 她說著頓了頓,然后側過頭,“這些應當是我們兩人的事?!?/br> 左悠之忍不住露出了笑,“何華你既這么說了,那我便給你把始末說一說吧?!?/br> 封何華伸出手,主動拉住了他,“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