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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歡將手放到她的額頭,一股灼熱感隨即傳了過來。 天,好燙! 像是發燒了,只是修真者幾乎很少會患上普通人所得的如風寒、內熱等病種,也不知道師尊現在是什么情況。 許君歡繼續拍了拍她的手臂,嘴中也不住地喚道:“師尊,你快醒醒……” 正當許君歡想著是不是得找那白面管家來看看是什么情況的時候,司徒青顏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朦朦朧朧,看著不太真確,她張了張嘴叫道:“歡兒……” “師尊,我在呢,歡兒在這里?!痹S君歡握住司徒青顏伸出來的手。 “師尊,是哪里不舒服?” 司徒青顏緊緊抓住許君歡的手道:“歡兒,我好冷……” 許君歡聞言頓時有些詫異,司徒青顏的身體明明很燙,怎么會說冷呢。 許君歡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再向下,到她的下巴,頸部,再到腹部,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炙熱。 再要往下的時候,司徒青顏突然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道:“歡兒的手好暖,摸得為師好舒服?!?/br> 許君歡頓時嚇了一跳,而自己的手被司徒青顏直接捉住,放到衣衫下邊的腰身上,手掌之下就是那人平滑細膩的肌膚,腰身曲線此時就在自己的手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眼前的司徒青顏嘴中一直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聲音似乎也染上了溫度,帶著媚意,灼人得要命。 “師尊,您是不是練功練岔了,我去找人來給你看看?!闭f完就起身要往門邊走去。 “不叫……誰也不許叫,只要你在我身邊?!彼就角囝佈劬o閉著,但也感覺得出身邊的人要離去,她緊緊拉住許君歡的手。 “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不要把我丟給那個人……” 言語之中似是哽咽,許君歡聽到心疼極了,高傲如司徒青顏,何時流過眼淚,就算在之前系統所給的故事情節里面,司徒君歡一身修為全被廢掉,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而此時居然脆弱如斯。 許君歡轉過身跪坐到床榻之上,俯下身子,一只手抱住司徒青顏,另一只手輕輕撫過她的兩邊眼角,將那一片晶瑩輕輕拭去。 “不走,我陪著你……”她嘴中喃喃地道。 可心里卻還是止不住的擔憂,這人身子這么燙,卻一直叫冷,可如何是好,是修煉練岔了嗎,任務的故事里面,夜淵練秘籍的時候也沒有出現差錯,怎么到司徒青顏這里就出現問題呢。 還是晚上喝的那個酒有問題,可是自己也喝了,現在好端端的在這里,也沒出現什么狀況。 許君歡輕拍著司徒青顏的后背,腦中不斷地轉動著,嘴中卻柔柔地安撫著她。 此時的司徒青顏半醒半醉,身上似乎還有些許酒香味,眼睛也是半睜不睜,整個人處在一種迷糊懵懂的狀態之中。 她覺得自己渾身冰冷,之前在九龍寒淵所中的那一絲寒毒,原本壓制在丹田之下并無大礙,誰知晚上許君歡帶回來的那一壺酒,十分濃烈霸道,還以千年蛇膽浸泡,一喝進去就立即與那一絲寒毒匯合。 傍晚的時候還未有什么不適的地方,直至晚上自己和平時一樣修煉的時候,往丹田之中引氣,這才催動了其作用,使那殘留的酒精在丹田中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波一波的寒氣流轉在全身的經絡之間,整個人神志也被攪亂,渾身上下如被冰封一般,又冰又痛。 就在司徒青顏在寒毒的肆虐之下痛不欲生的時候,卻有一只帶著暖意的小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肩膀腰身等處,每到一處都帶來融融的暖意,身上的不適感也隨之減輕了很多。 這只手自己曾牽過,并且撫摸過,是那人的手,她有一臉明媚的笑容,她嬌嗔可愛,事事以自己為先,她是自己黑暗世界里的一抹亮光。 她偷瞄自己的時候被撞見了,害羞的小臉別別扭扭,兩片上下撲騰的睫毛總自己心間撓來撓去,讓人心癢難耐。 她那么暖! 司徒青顏此時只想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汲取她身上融融的暖意,想和她靠得再近一點,更近一點…… 司徒青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綺麗的夢,夢中有她的女孩。 她很冷,但女孩很暖,她將女孩緊緊地扯到懷里,她知道當兩個人肌膚相親的時候才跟容易變暖,于是她粗暴地將女孩身上的衣裳扯下,也將自己的給扯下來,然后翻身緊緊地貼到女孩的身上。 融融的暖意從兩人嚴絲合縫的接觸地方傳來,燙到自己的心里。 丹田里的那一絲寒意慢慢被驅散,自己的身體暖了起來。 女孩很乖巧,但一開始是抗拒的,然而司徒青顏很執拗,不知是怕傷害到她,還是心中憐惜她,亦或是司徒青顏的利器很大,女孩最終放棄掙扎,任由對方柔滑的肌膚覆蓋到自己的上面,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和開始寒冷的感覺不一樣,一切又變得炙熱起來,兩人接觸的地方似乎燃起了火苗,在看不見的黑夜里碰撞出火花。 變得炙熱的身體在發脹,她需要一個舒緩發泄的缺口,司徒青顏捉住那人修長的手,牽往自己身體腫脹的地方,她知道這只手能緩解她的難受,讓她舒暢。 靈活的手指在碰觸到濕潤的芳草地,似乎有一瞬要縮回去,此時滿身炙熱的司徒青顏如何能讓它逃了去,捉住它不讓它走,邀它留下來一起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