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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是不是還要繼續拿我們的命??! 要死就一起死,誰也別想逃! 現場一度失控。 駱淑珍看著混亂的現場,抓緊時間休息的同時,聯想起了幾人在倉庫為逃跑而壓低了聲音的討論: 當時身陷囹圄,也不知道會被村民怎么樣,又該如何保護自己,她反而清醒了。在倉庫冰涼的水泥地上,在最惡劣的處境下,駱淑珍的思緒是進入劇本世界以來從未有過的清楚。 她聽到自己用接近氣音程度的輕聲開口:還記得那個一起來的女孩嗎?就是說自己姓顧的那個。我之前去觀看祭典的路上其實看到她了,她脖子的位置還有一道足以致命的深深傷口,和老李相似的很像。 現在想來,當時恐怕根本沒有看錯,你說這些只想著祭祀其他鬼怪的村民們知道這個變數嗎? 這不可能?!老馬悚然而驚。之前他根本沒考慮過,而且一起死的那些,除非是高級玩家,否則沒聽說有誰能變成厲鬼的。 為什么不可能?扣除所有錯誤的答案,剩下的那個就算再不可思議也是正確的了。我記得她昨天的時候有買過一把小刀或者匕首的樣子,對應著那道傷口,很可能是自殺!她從容的侃侃而談: 除了老李,她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標記的。如果間接的死亡用標記來判斷,那么她很可能死后并沒有被帶走,而是變成了惡靈。雖然我不清楚里面的具體經過,但這樣就能解釋祭典的意外和老李的死亡方式。老李之前的精神不對,可能就是被新生的惡靈影響的。 她一直在我們身邊!說道最后,語氣越來越肯定。 老馬有點被說服了。他的經驗出現錯誤并不奇怪。很多時候涉及到那種東西本來就沒什么邏輯,而且這樣算的話劇本的難度就正常了。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呢?我們都這樣了。黃毛不耐煩的小聲嚷嚷。 這是機會!/逃跑的機會!異口同聲。 因為這個新生惡靈的存在,接下來村民把祭品獻給鬼怪的時候,很可能會產生意外。畢竟,加上一個鬼怪后原本的祭品絕對不夠分了,祭典很可能由于這個而失控! 思緒回到現在,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老馬開始站出來緩和氣氛,同時勸誘知情的村民說出真相。 亡魂,白天是安撫它們,河里有很多亡魂,集合起來會很危險。但只要用人血澆灌長出來的果子就可以安撫。詳細的在室內游客們幾欲噬人的目光下,被圍在中間的幾個村民不免膽戰心驚。于是,終于有人顫顫巍巍的接口,把事情的真相林林總總一一說明。 原來在十數年前,三省村還是一個落后守舊的普通農村,某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當然這不是重點,事實上兇手很快被警方抓獲鋃鐺入獄。 但事情并沒有就這么結束。 受害者是一個似乎叫作小杏的年輕少婦。在這起案件完結不久,具體發生了什么已經不可考了,只知道當時村子有很多流言蜚語。大約過了一年半左右,小杏就投河自盡了。 而這,正是噩夢的開始 總之在這場厲鬼索命中村民死了大半,最終瀕臨崩潰的村民們終于從某種途徑得到了解決的辦法: 首先他們大肆改建村子,混淆鬼怪的判斷。 然后,村子每年不斷以旅游的名義挑選被標記的游客當作祭品扔進河里,喂給小杏。每輪祭典后都可以得到接近一年的安穩。 而那些祭品死前的殘念就是他們口中的亡魂成了河中那些古怪的魚群,每年的祭祀白日里的三牲和水果就是安撫它們,殘念可以一定程度上牽制厲鬼小杏,但數量多的話也會造成麻煩。 其他的,基本吻合之前駱淑珍幾人的推論了。 至于祠堂,祠堂本身沒有什么。不過小杏先祖和親人的牌位也在這里,而且小杏生前作為女子也不被允許進入,所以死后似乎遵循了這個習慣。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駱淑珍和老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么一算,本來很簡單的劇本,現在這么高的難度全都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 被祭典安撫的小杏,攻擊性肯定就下來了。那么他們即使有人被標記了,只要被投入河中前在剩余同伴的幫助下從祭典上逃走,也完全可以賭一賭能不能趁機上車通關。還有小杏親人祖先的牌位,那會兒說不定也是拖延時間的道具。 一切的前提就是那個姓顧的女孩沒有變成新的惡靈! 成也蕭何敗蕭何,他們因為這個才能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從祭典上成功逃脫,也因為這個陷入了更大的危險。 滴答,滴答,滴答祠堂的交談剛剛告一段落,駱淑珍就聽到了不知何處傳來的水滴聲。 你聽到了嗎?她看向老馬。 三十多歲的男人苦澀著點了點頭,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十一點四十九分! 時間差不多了。他這樣回答駱淑珍。 是小杏!她來了!有村民驚恐的喃喃。 怎么辦?我不要死!人群里細細碎碎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