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書迷正在閱讀:死去的未婚妻回來了、我,六族混血,打錢、僵尸懷了我的孩子、快穿之不正常女主gl、女主詐尸之后、逃離男主后宮[快穿]、穿成反派的女兒[穿書]、瑾瑜、久愛長歡(1v1骨科)、溫情難染(NP)
楚澤瑜:“我和夏阿姨的女兒在一起了?!?/br> 楚母漸漸想起夏溪顏這號人。許久之前,夏溪顏的mama確實給她打過電話,讓楚澤瑜在學校多照顧一下夏溪顏。 楚母冷冰冰的陳述事實:“她是你學妹, 是女孩子,比你小?!?/br> 楚澤瑜:“是?!?/br> 楚母強調道:“她還是你夏阿姨,我的好朋友的女兒?!?/br> 楚澤瑜:“是?!?/br> 楚母反應過來以后感到十分荒謬, 看到楚澤瑜這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怒不可遏。 她強壓著憤怒,繼續問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楚澤瑜微微欠身:“知道。我在向您出柜, 請求您的同意?!?/br> “啪?!?/br> 一個巴掌落在楚澤瑜白皙的臉上,她的臉被打的偏向另一邊。 她的表情依舊平靜,轉頭正視楚母,重復道:“請求您的同意?!?/br> 誰家子女出柜是這個態度?用著通知的口吻說著請求的話,毫無誠意,甚至是有恃無恐! 楚母氣的冷笑,恨不得再打她一巴掌。但是看著女兒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又下不了手。她重重地哼了一聲:“你這是請求我的態度嗎?!” 楚澤瑜彎下腰鞠躬不起:“對不起mama?!?/br> 楚母指著門,冷漠地說:“滾出去。想清楚再回來?!?/br> 楚澤瑜:“好的,mama?!?/br> 她轉身進自己的房間,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楚母盯著那個行李箱,直到楚澤瑜快要出門:“你要去哪?” 楚澤瑜:“去夏家?!?/br> 楚母譏諷道:“拐了人家女兒,還好意思去別人家?” 楚澤瑜:“之前去見過夏阿姨和夏叔叔,把我和顏顏的戀愛關系說的很清楚。夏阿姨和夏叔叔并不反對?!?/br> 楚母沉默了一下,不禁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接到過夏家的電話。 楚澤瑜繼續說道:“他們對我很滿意?!?/br> 楚母下意識就否定:“這不可能!他們從沒跟我提過?!?/br> 楚澤瑜:“是我跟他們說,這件事由我自己說比較好?!?/br> 楚母繼續問道:“他們怎么可能會認可你?你可是我的女兒!” 楚澤瑜避重就輕:“就是因為您把我教的如此優秀,夏阿姨和夏叔叔才會認可我?!?/br> 楚澤瑜自小到大就十分優秀,楚母收獲夸獎的話數不勝數。有不走心的恭維,也有認真的夸贊,楚母早已習以為常。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優秀”這個詞能讓她感覺到刺耳。 夏家的態度是不能不顧及的,除卻商業上的一些往來,夏母曾經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她。這份恩情她不得不記。楚母不希望和夏家因此鬧僵。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生硬的轉換話題:“這和托??荚囉惺裁搓P系?”剛說完,楚母突然反應過來:“你難道要為了她放棄出國留學?” 楚澤瑜:“我想過了,國內目前的環境也不是那么差,而且以我的成績,一定可以拿到保研名額。院里的老師也說過,如果我不出國,可以給我聯系最好的導師?!?/br> 在夏溪顏出柜的時候,楚母的情緒尚可控制。那聽完這番話,楚母的情緒就完全失控了。 她歇斯底里抓住楚澤瑜的肩膀,大喊:“我不準你因為戀愛對象放棄留學,我不準!你聽見了嗎?我不同意!” 楚澤瑜這副為愛奮不顧身的樣子,勾起楚母最不愿意回憶的那段記憶。 當年她就是這么站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會幸福,還因為那個人放棄前程,義無反顧的跟著楚澤瑜的爸爸走了。最后呢?最后呢?那個男人根本不值得!還為了小三肚子里的孩子,甚至想害死她,讓小三上位! 她瘋狂的搖晃楚澤瑜的肩膀,不停的重復:“你忘了從小到大,mama是怎么跟你說的嗎?不要為了男人放棄自己的前程!女人也一樣!這個世界上,愛情是靠不住的,能靠住的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權力,金錢,地位?!?/br> 楚澤瑜握住楚母的手臂,試圖讓她冷靜一點:“媽,你冷靜一點。夏溪顏不是那個男人。她是夏家精心教育培養出來的,為人單純,人品端正?!?/br> 她甚至說了一句俏皮話,“夏溪顏比我小兩歲,要擔心也是夏家擔心?!?/br> 楚母漸漸冷靜下來,松開手,堅決地說:“你絕對不能放棄留學?!?/br> 楚澤瑜:“媽,這件事……” 楚母:“這件事沒得談。你翅膀硬了,敢利用夏家對我施壓。你這些還不是我教的,現在反而把這些小心思用在我身上?” 楚澤瑜沉默了,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她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太過急切,引發母親態度的厭惡。 “你夏阿姨對我有恩不假,和我關系好也是事實。但是你是我的女兒,我不允許你做出這樣放棄前程的事。無論是為了誰,都不行!” “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br> 所謂的公司有事不過是托詞。楚母改變不了她的想法,又不想繼續討論這件事,干脆離開家,眼不見心不煩。 比起出柜,更令楚母失望的是楚澤瑜對留學的態度。竟然因為戀愛對象在國內就這么輕易的想要放棄出國留學。望著那張和自己三分相似的臉龐,楚母仿佛看見那個年輕時候的自己,那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自己,把一副好牌打的稀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