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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刀借著與能量蛇相擊的瞬間,陰冷的氣息勢如破竹般的侵入體內,迅速凍住戴思旺雙臂的經脈,小泉三朗一愣,心叫不妙,與他交手這么久,豈有不知這小子身俱多種屬性能量的道理,要想吃到勝果,因還在千招之外。 小泉三朗當下想退已來不急了,只見戴思旺胸口出現一只巨大的蛇頭,猛地向自己胸口噬來,距離既近,躲閃不及,只好運起全身的內息聚向胸口,轟地一聲巨爆就失去了知覺。 正文 第九章 不知過了多久,戴思旺好像又回到了童年,自己在碧藍的羅布海上與碧菠在李大叔的小漁船上烤魚吃,海浪有如慈母一般輕撫著小漁船,微咸的海風輕推著小船向海的深處蕩去,碧菠靜靜的蹲在自己的身邊,撲閃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烤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思旺哥,你長大了干什么?!碧菠摸著自己兩根粗大烏黑的長辮子,有些忸怩的問道。 戴思旺聞言打趣道:娶你做老婆啦! 你???。不跟你說了,總欺負人家。碧菠玉臉上浮上兩朵紅云,假裝生氣的背過身去。 戴思旺哈哈一笑,又嘴上滑滑道:這都被你知道,其實你長得真不怎么樣,又愛哭鼻子,像我這樣的大人物才不會娶你呢!芳芳就比你好多了,人又漂亮,又會彈琴作詞,想想都叫我流口水。 大人物???大人物才不會像你一樣,經常被古伯伯搞得鬼叫鬼叫的呢,芳芳有什么好的,她會陪你偷李大叔的漁船嗎碧菠轉過身氣呼呼的道。 那小老頭是個法盲,像這種把我的生日禮物都偷去換酒喝的家伙,你跟他談什么lsquo;未成年法,還不如逃命來的有實效。戴思旺老氣橫秋道。 那芳芳怎么說,她那里比我好了。碧菠略帶哭腔道。 又來了,紙巾在我右邊口袋里,自己拿。戴思旺好笑道。 碧菠熟練的從戴思旺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順手狠狠的擰了他一把,在戴思旺大聲呼痛中,她顧自跑到船頭,抹眼淚去了。 戴思旺正想調侃她幾句,突地船身巨晃,把戴思旺掀翻在船甲板上,一個碩大的海蛇頭猛地昂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一把咬住水面上撲騰碧菠,戴思旺只感到腦際嗡地一震,大聲喊叫著碧菠的名字,掙扎的向前撲去,碧菠也尖叫著戴思旺的名字,眼中充滿了絕望。但在搖晃的這么巨烈的小船上,就是一個水道老手也直不起腰來,更何況是年幼的戴思旺戴思旺就眼睜睜的看著碧菠被海蛇拖下水去,任他怎么叫喊也沒用 驀地感到全身巨痛,神志一清,原來自己又做夢了,堅難的張開雙眼,模糊的影象漸趨清晰,這是一間六丈見方的醫療艙,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見室內擺著兩張病床,四壁與天花板上則布滿著各種醫療器材的探頭(希望沒有用來偷窺的東東),對面的病床上仰臥著一個,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家伙,動也不動,不知道翹了沒有。想必自己昏迷后,被學院的收尸隊抬上了守備船救治。 試著運起能量,丹田內能量激蕩,比先前又有進步??墒墙浢}處處堵塞,還不時傳來陣陣寒流,運起內息想疏通它,能量剛進入經脈,身子就如入冰窖,刺骨的寒意襲來,凍得他呻吟出聲。 戴思旺忍著巨痛又狠心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不見絲毫起色,甚至蓋在身上的白被單都結了一層寒霜。 忽然一陣軋軋的機械開門聲,驚醒了正在調息的戴思旺,張開眼瞼,正對著機械門,在柔黃的廊燈映照下,一個修長苗條的身影,踱了進來。 苗條的身影走到臺桌前放下手中的端著的器皿,雙手搓了搓,細碎的念道:見鬼了,這么冷! 言罷,在手腕上的微型電腦處按了幾下。 戴思旺只感到室溫又升高了,舒服的閉上微酸的雙眼,長出了口氣。 您醒了?!一個溫柔好聽的聲音在戴思旺耳旁響起。 戴思旺應聲張開眼睛,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就停在眼前,大眼睛里滿是欣喜之情,心中一震碧菠兩字差點沖口而出,這女孩與碧菠怎會如此相像,那眼神,那俏挺的瓊鼻,似笑非笑的表情,都刻滿著碧菠的影子。 我叫陳曉麗,是R124護理室的護士,請多指教!女孩在戴思旺發光的眼神下,有些慌亂的道。 戴思旺微微一笑,又牽動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笑得比哭還難看,再加上頭上布滿熔化了的水珠,模樣著實有些狼狽不堪。 陳曉麗噗哧一笑,掏出手帕,輕柔的摸去他臉上的水汗,隨手拉了拉被角。 戴思旺心里一陣激動,自己從小到大只有少數人對自己真正的在意過,不由對眼前的美女起了好感,旋又安慰自己,自己只是由于現下受傷,心情低落,不免有些脆弱,不可能對她產生非份之想吧! 您好!我叫戴思旺,現下麻煩小姐了。戴思旺定了定神道。 千萬不要如此說,昭顧傷殘本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您不用如此客氣,您的被子不能再用了,我馬上叫后勤部給您換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