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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劉氓和雨潮再也忍不住了,叫比利晚些開車回來后就沖到了歡慶的人群中,開始享受這原汁原味的平安夜。 劉氓和雨潮牽著手從倫敦塔逛到大本鐘,又大本鐘逛到了白金漢宮,又從白金漢宮逛到了圣保羅大教堂,一路兩個人拍了很多的照片,打算把這些照片都寄給兩家的老人,編一個故事讓還不知道真相的父母高興一下。 圣保羅大教堂的廣場上到處是虔誠的信徒,手持蠟燭進入教堂在新的一年做第一次禱告。站在教堂門口的牧師對每個進入教堂的人說著贊美主吧。 受比利他們的影響,劉氓對現在的情形也感覺有點不自在,拉著雨潮的手想離開這里,這時候卻見四個穿棕色短披風的人從四面包圍了過來,每個人一只手都伸在衣服里,看樣子隨時能拿出一把槍。 當那四個人走近的時候,其中兩個停了下來,手中的槍隔著衣服指著劉氓和雨潮,另外兩個直接走到背后拿槍頂住了兩人的后背。 走,其中一個人不容質疑的說,拿槍捅著劉氓的脊椎骨說。 一邊趔趄的被推著走,劉氓一邊說: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們就是來玩的,沒有惡意。 哐!后面的人拿槍把砸到了劉氓的后腦勺上,雨潮嚇的一抖。后面的兩個棕披風更兇狠的推著兩人朝教堂后面走去。 兩人被押到一片不知名的墓地,后面的棕披風一人一腳把劉氓和雨潮揣到了地上,四個人同時掏出槍沖著劉氓和雨潮就射了下去。 雨潮已經被嚇呆了,模糊中劉氓想擋在雨潮身上,但剛要爬起來幾槍已經打在身上。雨潮看見劉氓中槍哭著想爬過來,幾槍同時打在雨潮的胸前。 住手!只見一個黑影迅捷的朝這邊跑來,在滿是石碑的墓地跑得異常的快。 背靠背,兩個換刀,四個棕披風圍成了一個圓圈,兩個人拿槍,兩個人拿刀,警惕的看著那個黑影迅速接近。 嗒、嗒、嗒其中一個棕披風先開槍了,黑影一閃躲到了一塊石碑后面,另外一個棕披風也朝那塊墓碑開槍。 嗖,就在槍聲間歇的一剎那,黑影竄了出去,但看不清是又落在了哪塊墓碑后面。 另外兩個棕披風也收起了槍,各自換上了一把短刀。 周圍的石碑沒有一點聲音。 呼的一聲,一個黑影突然在右邊的一個墓碑出現,朝著這邊的沖了過來。兩個棕披風本能的向黑影捅出刀子。刀子插入了那個黑影身上,同時黑影也抓住了兩個人???、喀兩聲響過,被抓住的兩個人腦袋變形的歪在了一邊,已經成了兩具尸體。 另外兩個棕披風一個持刀沖了上來,另一個轉身朝教堂跑去。只見那個黑影伸手拔出身上的刀朝逃走的人甩了出去,飛刀一上一下準確的插入了那個人的腦袋和胸口,只見那個人又踉踉蹌蹌的跑了幾步才倒了下來,而黑影又迎上了沖過來的人,一伸手抓住了對方腦袋張嘴咬向了那個人的脖子。 鮮血順著被抓住人的身體流了下來,咕噔咕噔聽得到黑影正在喝著口中的鮮血。借著遠處的霓虹燈慢慢看清,狠狠的咬著對面人脖子的正是比利。 其實作為血族來說,被插個一兩刀或是中幾槍根本無關大體,最多會感覺比較疼痛而已,只是劉氓和雨潮習慣性的思維,認為自己中槍必死,才會嚇得動不了身。在比利的幫助下,兩人很快止血,并且連身體里的子彈也逼了出來。 比利一手扶著一個,說:咱們快走,一會恐怕就來高手了,扶著劉氓和雨潮向墓地外跑去,遠遠看著一個人奔跑到了四個棕披風的尸體旁蹲了下來。 跑了一會,劉氓逐漸恢復了神智,就問比利道:怎么他們見了我們就殺?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比利撇了撇嘴說:少爺,您見過人們殺老鼠前跟老鼠說話嗎?我們在他們眼里就是老鼠。 一陣尷尬的沉默。在此之前,劉氓心里一直懷有一絲僥幸,希望吸血鬼在人們眼力還能有一點生存的空間,可以和人們對話。但剛經歷那蔑視性的絞殺讓劉氓痛苦的認識到了現實,自己的身份已經徹底的站到了人類的對立面,即使自己不去傷害什么人,人們也會對自己恐懼,而教會更會像對待老鼠一樣捕殺自己,不由的開始理解吸血鬼仆人們為什么這么憎恨這個基督教會的節日。 背后的遠處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比利,是你嗎? 愛德華茲!比利突然止步,眼中充滿了殺氣,但轉念一想少爺和小姐需要自己保護,狠狠得咬了咬牙又扶著劉氓和雨潮朝城外跑去。 比利,我知道一定是你,你還像一只老鼠一樣鉆洞嗎?兩年不見,你好像不如以前有膽量了。那個聲音繼續挑釁到。 比利狠狠的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拉著兩個人繼續奔跑。 那個聲音停頓了一會,又說:啊~還記得你的女朋友嗎?我們教堂里幾乎所有的牧師都嘗過她的滋味,女吸血鬼果然sao得可以。 比利慢慢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背后漆黑泛著潮濕的小路,背對著劉氓和雨潮說:少爺、小姐,你們趕快回城堡吧,我在這里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