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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家伙真是極品自戀狂。我開始可以了解志平凱南心里以他的感想了,真不知麻香被他天天這樣煩著,會不會想殺人。 麻香連頭也沒有抬,只是冷冷地瞥了沙師仁一眼,理也不理他。沙師仁的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見麻香沒有理會他,仍然神情自若得好像什么事也沒有地說:我親愛的的麻香啊,這種地方不適合你的身份啊。要不我去香格拉酒店訂一套燭光套餐,我們一起感受我們之間的浪漫吧。話音剛落,志平和凱南好像被蛇咬到一樣,跳了起來,這番話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如果不是我的自制能力還好,只怕也得跳到一邊作嘔了。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感到很不舒服。 這也太惡心了吧,我還沒見進如此極品的惡心人物啊。瘦狼不認識沙師仁,一開口就毫不留情地挪愉道。 我看了看志平和凱南,他們兩個好像是見鬼一樣躲開沙師仁幾米遠,還用力的撫著胸口,像是在驅除心口那種惡心的感覺。我苦笑著對瘦狼道:我也沒見過,今天才算是見識了。 沙師仁這時才注意到麻香不是一個人來的,轉身一看,還有我們這些不受他歡迎的人在。由其是看到了我之后,沙師仁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好像是見到了他的殺父仇人一樣,惡狠狠地盯著我。 被這樣的一個人盯著,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無奈下,我搖了搖手,像趕蒼蠅一樣想將他的視線趕開。誰知這樣做,令沙師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血紅,眼神閃爍不定,透出一股子殺意。 沙師仁轉身死死地盯著我,冷冰冰地逐字逐字說道:你這種昆蟲怎么也會出現在我的麻香身邊?不會是在煩著小香吧? 實在是敗給他了,聽了這番話,我連火氣也沒法涌起。他把麻香當什么啦?小香,還真是虧他說得出口。我好整以待地拿起一杯果酒,輕輕喝了一口,道:要說昆蟲,沒點自覺意識的人才算是昆蟲吧,人的臉皮是不會比硬皮甲蟲的甲厚的啊。言下之意,就是說,你的臉皮那樣厚才是甲蟲吧。 沙師仁的臉皮跳動了幾下,極度憤怒得臉色一下子又變成了發白。瞇起來的小眼閃出一陣類似野獸的兇惡之色,嘴角流露出想將我除之而后快的惡毒。 沙師仁怒極反笑,放聲狂笑了一陣,道:憑你這個沒用的小兵兵,也想和我作對?我還記著你的那一拳。酒會上那次算你走運,我沒找你算賬,今天居然自個送上門來,我可得好好料理一下你才行。說不過我,竟然又想像上次酒會那樣動手了。 我們幾個人都是傭兵,又何曾懼怕過這種場面。志平和凱南馬上站了過來,瘦狼和我神色自若地碰了碰杯,權當沒有沙師仁存在。 瘦狼輕蔑地透過酒杯看著沙師仁,道:憑你那幾個三腳貓功夫的手下?還是你親自動手?我怕還不夠我們塞牙。 麻香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沙師仁得意地嘿笑著道:聽到沒有,小香叫你滾啊,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我說的是你。麻香快要被氣瘋了,壓抑著心里的怒氣說道。 沙師仁一下子呆住了,好像是不相信麻香會說出這樣的話。轉身目瞪口呆地看著麻香,伸出右手食指指著自己。好像是在問麻香:是我嗎? 哈哈......沒錯,就是在說你,滾吧。志平和凱南轟然大笑起來,笑得快要抽筋的樣子,很是難看地在沙發上用力的拍著沙發,笑到不行了。 沙師仁惡狠狠地轉身,死盯著我,向身邊的保鏢示意。那幾個保鏢圍上了我,沙發后兩個,面前兩個,伸手入懷里掏出了手槍。 那幾個保鏢剛想用手槍指著我的時候,瘦狼看不下去了,一奮身跳了起來。雙手伸入懷里掏出了兩支小巧的手槍,一閃身貼上了沙師仁身邊,兩支手槍,一支槍指著沙師仁的太陽xue,而另一支,則指著沙師仁的下身,哈哈,很惡毒的瘦狼。 不過,瘦狼身上有帶槍令我有點好奇了,他來我家時是沒有槍的。你什么時候帶著槍的??? 放在車上的,來這地方就帶在身上,果然有用。瘦狼輕笑地看著被他協持著的沙師仁,沙師仁的臉色開始發慌了。驚恐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一動不動。 叫你的手下放下槍,然后就滾出去吧。瘦狼得意地說。 沙師仁落在瘦狼手上,那幾個保鏢也不知如何是好。志平和凱南此時也處于戒備狀態了,伸手入懷里放著,盯住拿槍指著我的那幾個保鏢。 好...收下槍。沙師仁用發顫的語氣讓手下收回了手槍。 那幾個保鏢收回了手槍,我就站了起來,和沙師仁面對面地站著,死死地盯著沙師仁的雙眼,冷冷地說:要想和我過不去,下次記得要帶些有用的人來,不要像現在這樣丟人。 瘦狼把沙師仁帶到樓梯口,一把將他推了下去。道:帶上你的人,滾吧。 此時,酒巴里的人都發現了我們的舉動,轟地爆起一陣笑聲,好像是在歡送沙師仁離去。酒巴的老板也從巴臺下拿出了自動武器,有意無意地對著沙師仁他們。一有什么風吹草動,手上的武器可不是拿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