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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沒有追擊,迅即脫離了已撒滿復合金屬碎片的多倫多戰場,向多倫多樂北的加拿大首都渥太華方向全速飛去。 按8月6日凌晨網絡會議的決定,我軍只是假道渥太華,過圣勞倫斯河,越阿巴拉契亞山脈,繞到敵一00突擊師后方予以打擊。不想,派往渥太華偵察的部隊回報,發現渥太華南郊正在建設一處大型空軍基地,工地四周堆滿了物資,防衛部隊約有兩個團。 這是個絕好的機會,趁敵空軍基地建成前對其徹底摧毀,可以大大延緩占絕對優勢的敵空軍參戰的時間,我軍便能利用這段時間,放手干一場。 3小時后的攻擊后,渥太華南郊猶如剛經歷了一場火山爆發。紅的火,黑的煙,從濺落了無數垃圾的大地直沖碧藍天宇,久居和平的渥太華市民,眼看戰爭突然落到身邊,會怎么想呢? 或許是上天見到地面一部分國家戰亂不斷另一部分國家不知生存艱難安享太平還有自持優越地站在前者旁邊說風涼話,于是安排了這場世界大戰,誰也逃不了,才顯得公平些吧(喂,都48小時沒合眼了,還有空想無聊事,困不困哪?。?。 8月6日夜里8點鐘,經美國樂北部奧爾巴尼――紐約――費城――哈里斯堡路線高速迂回后,自師主力繞到了敵一00特戰師的后方。戰斗在伊犁湖與安大略湖之間的布羅一帶展開,我的自一旅首先對敵強行突擊,撕破敵軍后衛線,鑿穿敵陣,殺進了敵駐扎區的核心地帶。然而未等我軍進一步擴大戰果,敵一00特戰師兩冀和前衛線上的各部隊突然分散潰逃,我命令機99、97團追擊敵前衛線的潰兵,但追到安大略湖湖畔即返回,以防遭敵伏擊。后來得知,在我自一旅迅雷不及掩耳的打擊下,敵一00特師師長比爾_奧古斯塔被擊斃于亂軍中,得知師長戰死后,敵軍無心戀戰,紛紛潰散,卻也因此得以何存在部分實力。 我自一師猛烈攻擊一00突擊師的同時,我軍留在渥太華的一支偵察小分隊發來情報:敵二00突擊師已進到渥太華南郊,正在清理8月6日早上被我軍摧毀的敵空軍基地工地現場。 楊正金少將隨后命令全師:停止清掃殘敵,各旅向師部聚攏,之后全軍向樂北渥太華方向疾進。 不料,師主力剛剛越過安大略湖,飛到北岸的金斯頓時便與二00突擊師撞了個満懷,一場激烈的遭遇戰隨即展開。 暗黑夜空中,粒子束炮的一道道能量光速交叉攢射,把夜幕切割成無數幾何形狀的小塊,一朵朵火焰的玫瑰劇烈地綻放,吞噬掉虛空的夜暗映得尚未紅起的楓葉林亮如白晝。高超音速多用途導彈尖叫著撕裂空氣,去完成它存在的唯一意義;與不確定為何物的目標同歸于盡。裝設了消音器的57毫米口徑機甲自動步槍噴吐著輕淡如霧的桔紅色火焰,將復合物質高能穿甲彈向烏云遮蓋了星月的沉沉的夜空式隱藏了無限殺機的茂密楓林中傾泄。步兵遠輸裝甲飛車緩緩著陸,放下車后的跳板,讓全副武裝的快速步兵魚貫躍出。81毫米口徑機甲霰彈槍也沒有忘記照顧防護薄弱的步兵,隨著槍口的刺眼強光一閃,數千粒合金子彈丸高速飛灑出去,意圖令戰場上平添了幾具尸體。 立體映像屏幕上的戰場景象令我興奮,更讓我擔心:這樣激戰下去,結果不外乎兩敗俱傷,對于數量上總體處于劣勢的我軍的一說,打這樣的仗簡直等于自殺。 接師部,自1旅旅長陸云上校請求與師長直接通話。我命令與我,同齡的通訊兵中士。 報告,師部無應答! 怎么回事?是否受到了電子干擾? 確認排除了電子干擾,以送程序正常 繼續接,接通為止 是! 幾分鐘后,師部參謀阿諾_里德蘭克中校神情肅穆地出現在立體映像屏幕上:上校,師長陣亡了正文 第二十三章 鏖戰北美 楊少將陣亡了? 眼前迅即浮現出那花白的頭發,深溝險壑的額頭和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那眼中發散出的深邃有力的目光。楊正金還是重步6旅旅長的時候,他對困屢次違抗機26旅旅長命令而被調到重步6旅的我說:從我這里,你要開始學習如何尊重上級這幾天來,我剛剛把他當成一位大智大勇的老將軍真正地尊敬時,他卻 一枚飛彈擊中了師長的座車,你也知道,副師長赫里達準將因為車禍受傷留在了中國,現在全師已失去統一指揮 還有別的補救嗎? 剛抵達美國時,楊少將對我們這些參謀說過,如果他不小心被敵人放倒了,我們最好把你請你師部來,由你代理師長 楊少將真這么說過? 事態緊急,沒人敢跟你開玩笑,現在師部正向你的旅部移動,大約五分鐘后與你部匯合。我已向總司令部匯報了情況,千葉雄中將也同意暫時由你代理師長。 明白了,我馬上開始準備。 來不及哀悼老將軍的犧牲,當務之急要把全師從消耗戰的泥淖中拯救出來。我立即在地下起義作戰時表現突出的機97團團長馬卡洛夫中校代理自1旅旅長,又命旅部參謀波爾達少校隨我進入師部,沒過幾分鐘上,我完全接過了自1師的指揮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