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男二doi,慎點)
他有什么打算,已經很清楚了,不需要再問。 “就因為這種事,你愿意無故釋放幾個犯人?”明憂故作輕松地問。 “先例多不勝舉,多收些報酬何樂不為?!庇瓱o所謂地擺了擺手,早就有人找上門來撈人了,真不缺她一個。 “你想要的那叁個女beta,本來呢,已經有人提過要帶走了,但明醫生你來找我,我必然會先考慮你的意思,再怎么說,你日后可是要成為我弟妹的人?!?/br> 迎毫無壓力地指出她與斯明早已綁在一起的命運。 明憂有些忍無可忍地說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還要......”提如此令人難以接受的要求。 男alpha哼笑出聲,身上那道深邃的信息素自始自終會沒有消退,沉重地縈繞著房間,“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br> “好了,醫生你可以回去考慮,給你叁天時間如何?” 明憂離開督府,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很沒形象地靠著沙發,出神地思考著,中途起來器械地煮了一杯咖啡,放在手邊直到涼透。 枯坐到天亮,終端提醒才發覺天已大亮,工作生涯中頭一次遲到。 匆匆換了套衣服,上班的時候卻狀態絕佳,沒有透漏一絲不穩的線索,唯獨眼下的青和泛紅的雙眼暴露了疲勞的精神。 臨到傍晚,秘書敲門進來,例行匯報了工作,最后道:“明醫生在外面?!?/br> 這里的人都知道明醫生除了自身能力出眾以外,現在還跟斯明少校在一起了,總的來說有點自己人的意思。 男alpha難得一愣,起初還以為聽錯了,“你說誰?” 秘書重復了一遍。 他默默坐了一會兒,才道:“讓她進來?!?/br> 迎原以為,她一定會拖到最后一天,做作又扭捏地答應,然后擺一張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嘴臉來惡心人。 女beta很端莊地走進來。 任誰見到她,都能感覺到此人修養極好,臉龐柔和,是一種深受書卷灌養出來的凈秀。 讓人很難想象她會脫了衣服,躺在床上誘惑你。 “那件事,我答應,但是如何做由我說了算?!彼_口,很平靜,看來是做足了心理準備。 迎可不瞎,知道這個人厭極了自己,此番這樣冷靜,總算是有點頭腦。 “這是自然?!边@點風度他還是能給得起的?!安恢麽t生對于地點有什么意向?” 女beta打量了一下辦公室,“就在這里吧?!?/br> 把它當成一個全然的交易,無需過多的費心和情感,再適合不過。 他聽懂了明憂的潛臺詞,不知怎么的就有點不舒服。 不過他依然笑里藏刀,只有自己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雖然你的喜好很有想法,但很可惜,這里是工作的地方?!?/br> 她斟酌片刻,道:“我在XX酒店等你?!彪S即轉身離開。 迎看著她的背影,人走了視線還愣在半空。 他應該高興才對,明憂果不其然是個讓人討厭的女人,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惡劣猜想。然而見她如此冷靜,迎又感覺隱約不適,胸口躁郁翻滾。 等他走到房間門口,時間已經很晚了,秘書也疑惑難解上司為何遲遲不下班,最終被迎先打發走。 在門口呆站了幾分鐘,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對她是心存妄想的。 幻想著她的確清高端莊,永不會低伏自己,更不會做一些黑暗的交易,她無數次拒絕斯明的時候心中甚至是竊喜的。 原來她也不過如是。 當進去時,迎的臉上已經恢復如常,討人厭依舊,而且因為想象被打破心情煩躁,導致講的話和語氣更為戲謔惡劣,弄得明憂好幾次難堪卻不得不忍下。 洗完澡出來后,迎的態度愈發讓人吃不消,似乎就是偏偏要不如她的意,非得要折磨她好不容易堆砌起來的意志。 一會兒說要看一檔節目,一會兒又喊自己餓了讓服務員送餐上門,看著她越來越差的臉色好心情地喝紅酒。 時鐘走向半夜,明憂看著他再度走進衛生間,回頭看了眼剩下一小半的酒瓶,最終還是沒有去碰。 “所以呢?”男alpha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不是要聽你指揮嗎?” 她瞟了一眼被軍褲覆蓋的下身,那里很平整,輕微的隆起,沒有絲毫反應,和斯明相比大不相同。 明憂在心中嘆了口氣,認命地俯下身,伸手解褲子上的皮帶。 金屬的碰撞和布料的窸窣,她撥開衣物,直面被單薄內褲包裹著的一團形狀,毫無勃起的痕跡,不過已是可觀的分量。 她無心比較,只想速戰速決,沒有半分變扭地張開手掌揉了揉男alpha的陽物。 明憂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既然已經決定做出這一步,過多的猶豫不定和躊躇不絕就未免顯得矯情了。 白皙的、屬于醫生的手覆在內褲上,搓揉了一會兒,終于下決心伸進去,將粗長的一根撥弄出來,把玩在掌心。即便如此,迎依舊無甚反應,仿佛被握住性器官的人不是他。 掃了男alpha一眼,他果然十分氣定神閑。 定力也太好了吧! 明憂大為郁悶,身為師兄弟,斯明怎么就差了那么多,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硬起來。 她哪知道軍部等人幾乎都受過此方面的訓練,上層的這幾位抗藥性和柳下惠的本事門門都是優等,更何況她的行為與那些女間諜相比差得甚遠,簡直稱得上毫無誘惑力可言。 斯明純粹是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才反應劇烈。 指甲不經意地刮過馬眼,深粉的一根跟著彈了一下。明憂抓住機會,用了些力,yinjing終于顫動著伸直了些,不過離全部勃起還是差了好多。 男alpha不出聲也不阻止,看來就是等著她出丑。 得到了些許信心,明憂雙手并用著擼動,指尖必然要帶過馬眼,同時不忘去揉下面的囊袋。 一來二去,頭頂總算是有了沉悶的喘息,抬眼去看,男alpha表情微斂,再無虛偽的善意,一向溫潤如玉的眼沉淀著墨色,身上有如深林古潭的幽陰信息素一圈圈地膨脹。 濃黑的眼在她的嘴巴處打量,他不需要明說,已經用眼神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想讓她用嘴? 簡直癡心妄想! 她對擼管真的沒什么心得,也不想去碰他的身體,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了。 后腦勺忽的一重,明憂的臉被壓著向下,虧得她及時側臉,嘴角險險擦過吐著前列腺分泌物的冠狀,這才沒讓他得逞。 明憂馬上后退,迎沒攔著,看著她氣急敗壞的臉:“我說按照我的要求來!” 他微笑著暗諷:“按照你的想法來,那永遠不可能等到我進入狀態的時候了?!?/br> 對女beta的評價極速下降,他的興致也跟著飛速消逝,加上以前的訓練,迎能完全勃起實在是太難,中間一度想推開她轉身走人。 可是心底那點剩下來的微末執念仍舊奏效,他堅信,如果不得到她一次,日后終究會意難平,不如此時此刻順水推舟,想必就能解了這個心結,今后她是圓是扁,再干擾不了他的思緒。 女beta臉上浮現羞憤,神情幾度變化,到底沒發作,只是眼中浸滿屈辱,不甘愿、不服輸的心情寫在了眼角,貝齒咬著唇瓣即欲滴血。 那一瞬間,胸口傳來滿足的飽脹,剎那間仿佛被揪緊的悶疼,yinjing立刻充血地直立起來,躍躍欲試地顫抖,幾秒間到達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