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遺精
黑暗中,兩人寂靜無聲地躺了好一會兒。 左闋忽然翻了個身,沒多久,又翻了個身。 明明不在同一個被窩,可童韻心中的忐忑不安達到了最大值。 她忍不住開口:“你在自家還認床?” “不是,”他轉身,面對她,“我不習慣穿衣服睡覺?!?/br> 她羞赧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悶悶道:“你平時都裸睡?” “嗯,又沒人進我房間看我睡覺……如果是出去外面住,我裸睡反而睡不著……” 事真多。童韻說:“那……你怎么舒服怎么睡吧?!?/br>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 “沒什么?!彼f完,就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衣服了,“剩下一件內褲就不脫了?!?/br> “……”他沒必要把這個告訴她吧? 這一晚,她其實睡得還不錯。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輕聲說:“還好沒升旗?!?/br> 她咕噥了句:“升什么旗?” 惺忪睡眼一睜,一具頎長健壯的rou體立在床邊。 她的目光,恰好停頓在對方灰色的平角內褲上。 內褲里蟄伏著沉甸甸的巨獸。 好大。 她看得眼都直了,一時沒回過神來。 左闋弓背穿上衣的動作一頓,忽而旋身,坐在了床上,只留給她一個寬闊的背。 他穿好上衣,又套上了褲子。 一回頭,發現她還在神游,他在她眼前揮手,“你靈魂出竅了?” 她眨了下眼,忙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她捂著撲通亂跳的心臟,想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 可他卻促狹道:“以后,你男朋友會告訴你,什么叫做‘升旗’?!?/br> 童韻一聽,頓時曉得這是在開車,再一細想,頓悟了——“升旗”指晨勃。 他昨晚手沖,不會就是為了今早不“升旗”吧? 怕她尷尬? 她想起坐在洗手間門口自慰的自己…… 啊啊??!她饞他身子,她下賤。 這一覺過后,她跟左闋的關系又前進了一大步。 她覺得自己挺過分的,認準了他的紳士風度般,他們四人一旦玩得晚了,她便自然而然地在他家留宿,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不過,就算他每次都事先準備了,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sh鞋。 有一回,她凌晨六點渴醒了,剛坐起來,就見朦朧天光下,他的被子支棱了起來。 他勃起了,豎得挺高。 她呼吸一滯,悄沒聲兒地跨過他的身體,下床,去喝水。 那床隆起的被子,在她大腦揮之不去。 她輕手輕腳回到床上的時候,他還硬著。 她一條腿剛跨進去,他突然蹙起眉頭,夢囈一聲,翻了個身,嚇得她差點摔坐在他身上。 再次躺回原位,她睡不著了,便側躺著,看著他的后腦勺發呆。 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喚起來,東方露出魚肚白。 她好不容易醞釀出幾分睡意,驀地感覺身旁那人抖了一下。 她睜眼,恰恰對上了他驚詫瞪大的眼睛。 過了半晌,他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她看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說話時,嗓音帶著蘇醒后特有的沙?。骸拔彝蝗幌氤杂箭S的包子了,你幫我去買,好不好?” 童韻錯愕:“現在?” 他點頭,“現在已經開門了,去吧,皮卡丘?!?/br> 童韻茫茫然起身洗漱,穿衣服出門。 她剛走幾步,就折了回來,直奔臥室,揚聲問:“你要吃什么包子???” 可左闋并不在房間,被子掀開了一角,她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灘白濁——是jingye。 他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小籠包?!?/br> 左闋:人家那時候是真的純情:)γцzんáǐωχ.còм(yuzhai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