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謝少尹秋社共商事陳將軍中秋情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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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倒酒!”曾士棋側身趴倒在桌上,一手拿著酒杯。筱清手持酒注,只要酒杯空了,便馬上往里加酒。曾士棋是一杯接著一杯往嘴里灌,口中不斷抱怨著:“悍婦!” “毒婦!” 林擔同幾名副使正從門前經過,只聽里頭一聲大呵。林擔身后幾人聽到后,交頭接耳起來。 “這聲音好像是曾公子?” “肯定是曾公子,自從被皇上免了職,便整日來琴寓樓醉酒尋歡?!?/br> “竟有此事?“ “你今兒剛回來,是不知道。前些時候,他娘子在這兒鬧了一場,兩人和離,人盡皆知。幾名御史還聯名參了他一本,皇上大怒,說什么‘不顧妻室,驕奢yin泆,不配為官?!忝饬怂穆??!?/br> 另一人聽到兩人對話,還插了一嘴:“不僅如此,連帶著他老子也被皇上罵了一通,說是教子無方,讓他回家教好了兒子再出來?!?/br> 那問話的人搖了搖頭,道:“為了個妓子,鬧到這個地步,這曾公子真是糊涂?!?/br> “我聽說,這曾府趨炎附勢,看他丈人勢微,早有休妻之意。這何府也不是省油的燈,才故意鬧了一場。雖說這何府今時不同往日,但還是能攛掇幾名御史告他一狀?!?/br> 最-新·書·刊:Ρo1?s?。(w??18.νⅰ?) 林擔輕咳兩聲,后面幾人立馬噤聲。很快,一行人便到了廂房。里頭坐著是東京府謝少尹與何通判,見林擔幾人到來,立馬起身相迎。幾人先是客氣一番。 林擔倒是抓緊進入正題,問道:“不知少尹邀吾等來此是有何事相商?” “林副將可知京師出了個專愛偷盜財物的賊人,百姓們是怨聲載道啊,這才來與林副將相商,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br> 林擔身旁一位副使搶白道:“不過小小毛賊,哪里要驚動禁軍幫忙?” 謝少尹搖頭道:“哎,不瞞眾位,這賊人實屬狡猾,叁個月以來不斷作案,搞得我們焦頭爛額?!闭f著還自飲了一杯,“這為官者不就是為百姓排難解憂,賊人不除,百姓受苦,在下實在是寢食難安??!” 林擔暗自嗤笑,謝少尹此人倒是會耍官腔,平日里百姓被盜,哪里就見過他親自出馬抓人。這賊人他確實略知一二,不過是偏愛偷那鄉紳富豪的財物,幾個月以來,還不被抓到,確實有些本事。今日謝少尹找上門來,莫不是偷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也可能招惹上哪個朝廷官員,不然也不至于找上禁軍幫忙。不過這謝少尹似是不愿透露,得再探探底。 “既皆是為皇上辦事,哪有不幫之理。這賊人最近又在何處犯案?我們可再多增巡邏,必定能有所收獲?!?/br> “這賊人確實常與北廊坊流竄作案,北廊坊被盜人家就已有四戶?!?/br> 林擔的副使似是有些不明白,說道:“既知賊人,合該專人偷偷盯梢,如此請禁軍來守,豈不打草驚蛇?!?/br> 林擔瞅了自己的副使一眼,暗自嘆了口氣,好歹也在自己手底下做事多年,怎還如此天真,這北廊坊多住著富貴人家,自有私人護衛,哪里就瞧得上府衙的那些守備。 謝少尹還是出言解釋一番:“這我們也不是沒做過,面上不查,私下派人盯梢,妄想引蛇出洞,結果沒見著賊人半個影子,還擾了民,把我們的人都趕了出來。不過人一撤,賊人又開始作案?!?/br> 林擔倒是沒想到,忽而靈光一閃,道:“難不成府衙里有內……” 謝少尹不答,只點點頭。 林擔訥訥道:“難怪……” 兩人又是一番推拉客氣,林擔最后還是拍板答應于賊人常流竄作案之處增派人手。 謝少尹舉杯相敬:“那先謝過林副將?!闭f罷向通判使了眼色。何通判立馬會意,走出廂房,喚了老鴇。 不多時,便有姑娘兒們來伺候。 “各位盡興,在下先行告辭?!敝x少尹看姑娘兒們來了,自己起身要先離開。 有一副使看人要走,欲要挽留:“難得今兒個秋社,再多坐會兒罷?!?/br> 謝少尹笑笑:“不了不了,秋社內人歸外家,也該去接她了?!?/br> 此話一出,廂房內姑娘兒們皆掩嘴偷笑,沒成想竟是個懼內的。 倪洛撒嬌引了林擔回房,主動側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故作嬌嗔:“冤家,你可好久沒來看我了?!?/br> 林擔不答,只用一手夾住她的雙頰,含住她的雙唇,舌頭欲入其口。倪洛卻是有些惱意,故意緊閉雙齒,不讓他的舌頭伸入。林擔將另一手從衣襟探入,用力捏了捏她的嬌乳。 “唔?!蹦呗迳杂兴尚?,林擔趁機深入其口,勾著她的舌,而后似是不滿足,還輕咬了她的下唇。 “啊哈,輕點兒?!蹦呗鍕纱雎?,輕拍了下他的胸膛,“莽漢?!?/br> 林擔仍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不住舔舐、啃咬她的鎖骨。倪洛癢得咯咯直笑。他抱起倪洛,大步走到床前,把人扔到床上。倪洛反應不過來,趴在床上,沒想到,林擔扒下她的的裙子,“啪啪”打了兩下她的臀rou。她趕緊回身瞪他。 林擔兩手抓了她的腳腕,把她拖到自己身下,讓小腿搭靠他的側腰,順便揉了她幾下,出了水,匆匆入她。 起初倪洛感到脹痛,哀哀叫了幾聲,待得了趣兒,舒服得哼哼起來,好似那貓兒睡著后輕微的呼嚕聲,那兩只玉足也不停地在懸浮晃蕩,她還不時霸道命人用力些,林擔聽了也只無奈抓了抓她的臀rou,身下卻是配合得緊。 有道是霸道美人床上嬌,英雄銷魂度春宵。 又至中秋,街道上是擁擠的人群,充滿小販的叫賣聲和嘈雜的說話聲。各個酒樓皆趕著出了新酒,門前掛著“醉仙”的旗子。張掌柜早已和薈仙酒樓的掌柜商量好,薈仙酒樓提前搬來上百壇新酒,到時琴寓樓姑娘兒們幫忙宣傳賣酒,還能拿些抽成。 琴寓樓各廂房皆備酒水月餅,里外各處掛上燈籠,老鴇特意命人裝飾了閣樓的欄桿回廊?;乩壬线€擺了幾個桌椅,便于客人賞月閑坐…… 琴師們早早做好準備,未至夜晚,從外頭便可聽到絲竹簫管之音。排不上號的花娘們皆站在客人們必會經過的長廊檐下,待有人看上了,便可陪同進廂房。實在無人問津者,也會回主樓碰碰運氣伺候著,說不準就被哪位貴客看上了。 相比于琴寓樓的熱鬧,陳府便顯得些許冷清。陳彥汀本想著難得中秋,欲與家人飲酒賞月。自陳府主母去了,府中難有和樂歡聚之景,后因北方戰事,他又多年未曾歸家,父子四人相聚少之又少。 可吃過了晚飯,大哥陳彥銘身子不好早早回房休息,叁弟陳彥齊更是跑沒了影,不知去了哪個銷魂窟。他與父親也不過對酌幾杯,父親便借公務繁重回了書房。 陳彥汀正坐院中亭榭,月下獨飲,小廝來傳同僚相邀琴寓樓共聚。 席上兩側皆坐滿,時而聽人侃侃高談,中間還不時夾了些隱晦的下流段子,明明是他竟在感受到月下獨酌的寂寞。 席上眾人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有些已喝得頭腦不清,否則怎會在眾人面前攬妓調笑。喝到后半程,人都漸散,要么歸家,要么被花娘帶回室云雨一番。 陳彥汀喝得也有些醉意,猛地起身,還暈乎著,腳下踉蹌了一下。他走出廂房,看見門外樓道和回廊站了不少人。幾步走到回廊處,瞇眼看了看天,沒成想圓月竟被云朵遮掩。他雙手撐著欄桿,感受習習微風,待酒勁過去。 “將軍怎一人在此?”一聲清脆的女聲突然傳進耳里,陳彥齊尋聲轉頭,一下子便看到站在人群中的秦卿。這時,“砰”的一聲,陳彥齊耳朵里傳來煙花炸開的聲音,他看到秦卿眼中倒映著盛開的煙花,他摸了摸后頸,微微出了些汗,感受到心臟似乎跳動得比往??炝嗽S多,想著這酒還真不能多喝。 “醒酒?!标悘┩°躲犊粗厍?,聽到自己生硬的聲音。 秦卿輕笑道:“樓里備有醒酒湯,不若將軍移步廂房,我為將軍端一碗?”陳彥汀擺了擺手,拒絕了。 兩人似是無話,沉默了一會兒。 秦卿走到陳彥汀身邊,說道:“皎皎中秋月,確實好夜色?!?/br> 他聽了秦卿的話,抬頭又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天上云早已飄走,一盤圓月還真是明亮。再低頭看了看秦卿,發現她正注視遠處煙火,右手輕挽著碎發,左邊耳垂上的金花耳飾似是閃著微光。 “嗯?!瓣悘┩」戳斯创交厮?。不知這一聲是否傳到她的耳中。 —————————————————————————— 秦卿說話那里用了個”今晚夜色真美“的梗,但原本作者是用來表白的話,我這邊就是秦卿單純想找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