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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春錦又想起了白日里自己說的話,她心跳不由又怦怦快了一些。 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是……是好看的。 她悄悄伸出手,勾住了攝政王的衣帶,扯了扯。 我再瞧瞧。 瞧一眼便好了。 齊春錦猛地定住目光,喃喃道:“此物與岳王妃教我的鞭子好像……不過更粗些?!?/br> 合著眼不動聲色的宋珩,腦子里又騰地一下炸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齊三姑娘:讓我康康,讓我康康,我要康康這個寶貝。 第31章 (修) 他們在夢中并非沒有做過更親密的事。 宋珩甚至還能憶起, 他將她粗暴扼在身下時, 隔著薄薄衣衫, 正按在她腰窩上的細滑觸感…… 那時,她于他來說,不過是夢中一抹綺麗的痕跡。 眼下, 齊春錦三個字, 變成了個活生生的小姑娘。 可這個膽子小, 又軟得厲害的小姑娘,如今滿嘴都是大膽駭人而又不自知的話…… 白日里的話與方才的話,連成一串。 宋珩眼珠輕輕一動,壓抑在血液中竄動的猛獸鉆出了牢籠, 他抬手按在了齊春錦的腰上。 齊春錦的動作卻更快。 她一下按住了他的臉,把宋珩按了個猝不及防, 然后飛快地扯過衣帶, 蒙住了他的眼睛。 倒是同他上次蒙了她的眼,有樣學樣、如出一轍。 宋珩氣也不是, 笑也不是。 齊春錦還得意地道:“這樣就不覺得羞了?!?/br> 反正對不上攝政王的眼睛了, 她自個兒心底那關過得去了, 也不覺得害怕了。 宋珩只得按捺住了,且看她還要做些什么。 他的眼睛一蒙, 齊春錦的動作果然變得更大膽了。 她小心翼翼地脫了他的外衫、里衣, 伸出手指戳了戳胸膛,又摸了摸,還在上頭畫了幾道圈兒, 這才滿足了求知欲。 “果真比畫里的更好?!饼R春錦說著,語氣里倒還帶出了幾分“我真是有眼光”的味道。 齊春錦咂咂嘴:“我還要仔細瞧一瞧?!?/br> 她總被夢中的攝政王壓個滿懷,動也動不得,只是難受掙扎的時候,才碰得到對方的身體。 今個兒他動也不動,她也好好瞧瞧,與圖上有什么區別? 齊春錦實在好奇得抓心撓肺,當下理不直氣也壯地又往下解去。 “好像大不相同的……”齊春錦喃喃說著,掐了宋珩一把:“嗯,有點不舒服……”齊春錦后知后覺地頓了下,升起了點羞意,騰地收回了手。 宋珩卻霎地睜開雙眼,箍住她的腰。 齊春錦一怔,還不等反應過來,一片天旋地轉,已經被捉住了。男人眼上仍然纏著衣帶,他也不抬手去扯,只是輕輕地低下頭。 哎呀!他咬她嘴巴! 這是在夢中從來沒有過的。 他從來沒有咬過她。 齊春錦心跳怦怦,慌得不得了。 她瞧的那些冊子里,也少有這樣的場景。 這是作什么? 夢里的攝政王怎么會咬她?我的夢要造反了么? 齊春錦“咝”了一聲,猛地將自己生生嚇醒了。 宋珩親著親著懷里按了個空:“……” 將他撩撥上火,卻是說跑就跑? 宋珩目光陰沉沉地盯住了手,耳邊還殘留著齊春錦從夢中消失前,那一聲含含糊糊的不高興的“疼”。 屋外的蓮兒聽見動靜,連忙強撐起眼皮,打著燈進了門。 “姑娘怎么了?” 她定睛一瞧,齊春錦竟然摔到了地上。 齊春錦迷迷糊糊爬起來,一臉懵。 蓮兒心疼極了,趕緊將人扶起來,問:“姑娘又做噩夢了?不是都好了么?” 齊春錦喃喃道:“我被咬了……” “咬了?哪兒?蟲子?還是夢里有惡犬?” 齊春錦垂下目光,含含糊糊道:“比惡犬還兇?!?/br> “那豈不是……狼?虎?姑娘是不是記起圍場上的野獸了?” 齊春錦:“唔?!?/br> 她連忙鉆進了被窩,被子一拉,攥了攥手指,還有點燙。 “我接著睡了?!?/br> …… 宋珩第二日上朝,自是又不大痛快。 老房子著火,本就一發不可收拾。 偏生,火放到了一半,生生又滅了。 一時朝中氣氛越發冷凝。 那些個大臣也不免收斂了些行事,暗暗道,攝政王積威甚重,若要成事,還得徐徐圖之。 …… 經過云安郡主的生辰后,滿京城的貴女也都知曉,那齊家二房并未離京了。只是如今不知他們住在哪里罷了。 不過這回她們倒不怎么提防那位齊三姑娘了。 周家那回出風頭,應當是個意外,要說厭憎,也該是袁若霞最恨她了,還輪不到她們。而如今眼瞧著這齊三姑娘似是與皇上有私交,那更該是王嫻看了鬧心。 齊三姑娘門第低,就算將來入宮,也不足為懼。 這廂周萍坐在亭子里,正吩咐丫鬟剪一些花,搗碎了染指甲。 卻聽得周旭的聲音近了:“你見著齊春錦了?” 周萍心下有些不快,將杯子放下,杯底碰撞桌面發出了“咚”一聲輕響。 周萍道:“你從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