ū#9423;#8461;ū.cじūЪ 〇四九淚水漣漣
阿九的眉頭皺在一起,他只知扮作娘子夫君的家家酒,不知惡霸小媳婦要如何扮。 玉嬋話本看得多,對惡霸的行徑也是了解一些的。她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姿色不錯?!?/br> 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rou。 阿九被撓得有些癢,腦袋動了動。 “不樂意?”玉嬋照著他反應自顧自編下去,“管你樂不樂意……” 她推了他一把,他整個人便向后倒去,玉嬋起身,拍了拍他大腿:“上去趴著?!?/br> 阿九只當還在繼續家家酒的游戲,抬了腿就上榻趴著,衣擺凌亂,褲腰帶在手上束縛著,褲子便松了,行動之間褲腰往下滑落,腰臀的rou若隱若現。 玉嬋視線便忍不住向那處瞟,他乖乖趴著,黑發黑衣,臀上的rou便格外顯眼。 她不自禁咽了咽口水,想到接下來報復便有些激動,搓了搓手,抬腿就坐到他腿上,扒拉他的褲子。 如此一來阿九就只能在她身下被她為所欲為了,她偷笑起來,垂眼看待會兒要下黑手的屁股。 嗯,白白嫩嫩,還十分挺翹,玉嬋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軟韌彈滑。 怎么好像比她的屁股還翹?她蹙著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黯然接受這一現實。гòūщěйщū.dě(rouwenwu.de) 她更要從他身上找補回來自己又少了一些的自尊心了。 “嗯……”阿九的腦袋埋在軟枕之間,有悶悶的聲音傳出。 玉嬋挑了下眉,勾了勾唇,又摸了一把,身下的人竟然顫了一下,扭著腰就要逃,她連忙按?。骸安恍?,你可不能逃……” 他只好繼續乖乖趴著。 她終于拿出準備已久的鞭子,在手心拍了拍。 阿九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一動不動。 玉嬋拿著散鞭輕輕刷他的皮rou,他顯而易見地抖了抖,像是格外怕癢的似的。 散鞭的鞭身分散地掃落在他的皮rou上,每一分接觸都讓阿九有些受不了,他少有地感受到羞恥,可被她這么對待,又有些舒服,忍不住想抬高腰臀要她再摸摸。 他喉嚨里便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呼嚕聲…… 玉嬋怕他逃,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腿側,又深吸口氣,抬手就往他的臀rou上招呼。 她用的力道并不大,也未在他的皮rou上留下痕跡。便又加重了力道,鞭子在空中發出“唰”的一聲。 她裝模作樣道:“哼,現在可沒人來救你了?!?/br> 阿九耳朵動了動,終于意識到她在做什么,她竟拿著鞭子打他。 他悲從心起,輕輕掙扎了一下,可一想到她還在自己身上坐著,怕她摔倒,便又停了動作。 玉嬋見他動了一下,慌忙又打了一下,心道他若是反抗,自己可不能再占到便宜了。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也有些慌,可幾回之后才意識到他過于乖順了,實在反常,便伏下身子去瞧他的臉,卻只能看到他泛紅的耳尖。 她心有異樣,喚他一聲:“阿九?” 阿九沒吭聲,也是,他一向懶怠說話的。 她便推他的臉,他腦袋像釘在枕間似的,怎么也扒拉不開,玉嬋又氣又慌,強自鎮定道:“你再不將臉露出來,以后都不要見我了?!?/br> 阿九頓住,許久后才勉強側過臉對著她。 玉嬋一對上他的雙眼便駭了一跳,他平日清凌凌的眼現下竟泛了紅,淚水在他眼角散開,連雙頰和鼻頭都被染了霞色,十足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樣子。 她頓時心虛地瞥開眼,生怕自己心軟了,又想到上回他根本不顧自個兒意愿的行事,生硬地開口:“就算你裝可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眼角余光忍不住又覷他一眼。 阿九聽了她的話,閉緊了嘴,喉嚨里發出“赫赫”的聲音,聽著悲戚酸楚。 “平日里可不見你這么軟和……”玉嬋小聲嘀咕,她心有疑惑,暗道以往他可沒如此堅貞的樣子,故意道,“那我繼續了啊……” 反正她現在是惡霸。 她捏緊了鞭子,佯裝抬手要打,就見他的淚珠子噗簌簌地往下落,洇濕了他腦袋下的軟枕。 他哭得無聲無息,頰邊的發散亂,看起來像是被她凌虐慘了的模樣。 玉嬋莫名其妙,她的手也不重呀…… 她只好起身,作勢要給他松綁,手將將伸出又收回,這下算不算是報復成功了? 可她心里也不順坦,不想就這樣放過他,起身給他翻了面,他也乖順,邊流淚邊曲著腿翻身,也沒叫她使力。 “這回倒是乖了……” 可也太遲了,早干嘛去了,玉嬋在心里嫌棄他,又唾棄自己心太軟。 他雙手束在平躺著的身體前,玉嬋瞥了一眼,又瞪大雙眼,他兩腿間堪堪被褲子擋著的地方有著眼熟的凸起…… 玉嬋恨得拿鞭子打了一下他腿根:“你怎么又硬了!” 眼睜睜地看到自己被她打的形狀,他終是忍不住“嗷嗚”了一聲。 --